無名小說網 >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> 204:場長心,海底針
  俞小野發現場長臉色不好,趕忙改口:

  “不,不是,在我心里,您是高深莫測的,根本就不是我這種人可以了解的。”

  “行了,別說了。”

  “——”

  俞小野十分憋屈的咬住雙唇:我再說一個字我是小狗!

 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一陣,她咬緊牙關一個字也沒往外蹦,場長也不叫她走,就那么晾著她,讓她跟個泥塑似的呆站著,站的兩腿發麻,人都要往一邊倒了。

  幸好這時候,俞家輝見閨女一直不出來,還以為是場長在批評他閨女,走到門口來救場:

  “小野,干嘛呢?”

  人家親爹找過來了,周自衡這才做出放人的態度:

  “去吧。”

  俞小野頓時如蒙大赦,趕忙拿著信轉身溜了。

  一出辦公室,痛快地喘了幾口氣,剛剛在場長面前,感覺要窒息了。

 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,場長的心,簡直比海底針還難以捉摸!

  俞家輝在外面等著閨女,笑嘻嘻的把幾張票子在她面前晃了晃:

  “小野,你看,爸爸領到工資了,扣去之前的飯票錢,到手十二塊五毛。”

  大概又覺得這錢實在太少了,面子上有點過不去,于是又給自己找補了一句:

  “雖然錢不多,但這是對勞動的尊重!”

  俞小野朝外面的小廣場上看了一眼:

  “爸,李家的人呢?”

  “已經滾蛋了。”

  俞小野又松了口氣,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:

  “爸,這一關,咱算是過去了!”

  “耶!”

  父女倆悄悄擊掌慶賀。

  之后,俞小野把那幾封信撕的粉碎,全扔路邊草叢里。

  他們料到了早晚有一天會跟李大松一家短兵相接,但沒想到,因為有場長的干預,這事處理的格外利索,否則,只怕李大松會三番五次到他們面前蹦噠,到時候煩也煩死了。

  現在有場長發話,李家的人應該徹底不敢再來了。

  一想到李大松在場長面前吃癟的樣子,俞家輝就心里暗爽。

  他悄悄跟閨女商量:

  “小野,場長這回雖然說公事公辦,但畢竟也是幫了咱大忙了,咱欠他人情,咱不能裝傻,必須想辦法表示表示,場長喜歡什么你知不知道?”

  “爸,我跟場長又不熟,我哪知道他喜歡什么——不過,賈干事跟他一個院里長大的,等會兒我問問賈干事。”

  “行,等會兒你去問問。”

  反正煙酒肯定是不行了,俞小野剛才已經明確的問過。

  不要煙也不要酒,這可愁禿了俞小野。

  關鍵是,以他們目前窮困潦倒的情況,能送的起什么?

  錢倒是有,可以買點金貴的東西,可是錢的出處是個大問題,不能隨便往外拿,不然很有可能送禮不成,反而被場長審問東西是從哪偷的。

  ——

  八連隊很快領完工資,總場財務科的小黃和分場的會計統計完,便收拾收拾離開了。

  臨走時,連隊的人非常熱情的送他們。

  賈頌跟在周自衡身邊,假裝漫不經心地說:

  “今天的事,多謝。”

  周自衡沒太聽懂這句話的意思,問:

  “這件事,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
  他不是揶揄賈頌,而是真的沒弄明白賈頌為什么要謝他,跟賈頌有什么關系?

  賈頌挑了挑眉,解釋道:

  “你為我們連隊解決了個麻煩,不然以李大松那不肯吃虧的性子,這事還得再鬧幾天。”

  哦,原來是這個原因。

  走到汽車旁,周自衡準備開車門,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壓低了聲音說:

  “對了,我聽俞小野說,那二十塊錢她沒收,在你那。”

  賈頌:“??”差點沒反應過來這二十塊錢是從哪冒出來的。

  片刻后才想起是上次在分場場部給的那二十塊,好家伙,居然主動找他要來了!

  本來賈頌也沒打算私吞這二十塊錢,打算等見了面還給周自衡,只是剛才被那一攤子事攪合的完全給忘了,這時被周自衡當面提出來,搞的好像他故意想要私吞這二十塊似的!

  賈頌臉上的肌肉肉眼可見的抽搐了一下,而后迅速從懷里掏出兩張剛發的、還沒焐熱的大團結,用兩根手指夾著送到周自衡面前。

  一秒鐘不到的工夫,就被周自衡拿走了,快到賈頌來不及反應。

  吉普車在八連隊的夾道歡送中迅速離開連部,朝大街駛去。

  工資發完了,也給八連隊留下了一個剛剛打完群架的爛攤子,以及,好幾個人身上留下的大糞。

  徐英那一瓢潑在蔡紅花身上的大糞,最終在混亂的打斗中,雨露均沾地蹭在很多人身上。

  于是眾人又都以此為借口,紛紛要求多放一會兒假,要回去洗衣服。

  要擱以往,楊隊長肯定又罵開了。

  但這回楊隊長不知怎的,居然難得的通情達理了一回,沒有罵人就答應了這個稍顯過分的要求。

  于是壞事又變成了好事,因為身上這一點大糞,給全連隊人多爭取到了寶貴的休息時間。

  在這場打斗中,徐英可以說損失慘重!

  不僅糟蹋了好好一瓢大糞,還把從王寡婦那借來的糞瓢給弄壞了,現在還得想辦法賠人家一個糞瓢。

  關鍵這糞瓢買都沒地方買,是用大葫蘆瓢和木棍自己做的。

  徐英找到王寡婦,抱歉地跟王寡婦說以后會想辦法還一個糞瓢。

  王寡婦一個勁說:

  “不用還不用還,我們家葫蘆瓢多的是,去年種了兩棵葫蘆,收了幾十個,再做一個就行了,對了,徐姐,你也去挑幾個來用吧,都是我煮好、切好的干瓢,大小都有。”

  徐英知道王寡婦既然說出口了,就不是表面的客套話,想了想家里確實挺需要的,就沒有假意推辭:

  “那行,等會兒我去拿幾個。”

  “別等會兒了,現在去吧。”

  于是兩個婦女一道朝王寡婦家里走。

  路上,徐英又想到剛剛那個蔡紅花找王寡婦打聽消息的事,覺得挺好奇,問道:

  “對了,小串媽,你跟剛才那潑婦是什么關系,你們挺熟啊?”

  王寡婦臉色不太自然地說:

  “嗐,其實沒啥關系,就是,她算是我和小串他爸的媒人吧。”

  “哦哦——”

  “小串爸還有他們家的老李,都是58年過來支邊墾荒的,當時兩人在一個農場開荒,關系處的挺不錯。

  后來老李把老家的老婆孩子都帶過來,在這邊安了家,這個蔡大嬸經常到我們家屯子里磨面,一來二去,跟我媽熟了,知道我二十歲了還沒嫁人,小串他爸那時候也二十多歲,我倆年紀也般配,所以就撮合我嫁給了小串他爸。

  再后來,我們兩家就被分派到八連隊跟九連隊。

  本來小串爸還在的時候,因為兩家離的不遠,我們還偶爾走動一下,小串爸不在了以后,我們就基本沒來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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