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> 589:從嚴!從重!絕不姑息!
  俞家輝和徐英聽說沈瓷想打掉孩子,他們沒有任何反應意見。

  首先這事他們必須完全無條件聽從沈瓷的意見,沈瓷不想留,那就不能留,必須讓沈瓷做主。

  其次,他們完全對這孩子沒有任何感情,更談不上有任何留戀。

  打掉這孽種是對的。

  就俞大野那勾逼玩意兒,就該斷子絕孫!

  這孩子也是造了八輩子孽,投胎成那混賬東西的種!

  聽完沈瓷的話,俞家輝道:

  “只要你想清楚了,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,讓你悄悄打掉孩子,不讓任何知道這事。”

  “謝謝俞叔。”

  俞家輝汗顏道:

  “別,別說謝,這事本來就是我們對不住你。”

  雖然俞家輝是不想承認俞大野那狗比東西是自己兒子,對他的行為也恨的牙癢癢,但在世俗上來說,那狗東西確鑿無疑的是自己親兒子。

  親兒子犯錯,老父親能完全撇清責任嗎?

  不能。

  無論他們多不情愿,孩子犯錯,當父母的肯定要受到掛落,有教養不當的責任。

  他們確定好了要偷偷幫沈瓷打胎之后,沈瓷又回去了,回去等消息。

  俞家輝這邊準備找找門路,看能不能偷摸的打胎、不讓任何人知道。

  首先,場部這邊的醫務室肯定不行。

  這邊醫療條件落后,衛生堪憂,治點感冒發燒還行,打胎肯定有風險。他們必須對沈瓷的身體負責,盡量保證手術安全。

  還有一點,場部衛生室的人幾乎都認識沈瓷,沈瓷在這邊還是很有名氣的,因為人長的漂亮,還參加過去年秋收動員大會的演出,之前還是李新春的對象。

  就這幾點,已經讓半個場部的人都知道沈瓷的大名。

  要是沈瓷敢在場部醫務室打胎,就算醫務室的人當時保密,也難保什么時候不把這秘密透露給別人。

  一傳十、十傳百,還談何保密?

  到時候肯定成爆-炸性新聞了。

  所以場部醫務室首先被排除。

  然后就是農場醫院。

  農場醫院的醫療條件是沒問題的,處理一個流產手術也是小意思,就是俞家輝跟農場醫院的人不熟,他們不一定會賣他這個面子,也不一定能幫他保密。

  這時候就需要找周自衡幫忙了。

  說實話,俞家輝實在厚不下臉皮找周自衡幫這種忙。

  簡直丟人現眼!

  而且他拿不準周自衡知道這事后是什么態度。

  最好是周自衡一怒之下把人抓了——

  抓個屁的人,都找不到人在哪。

  能找到的話,俞家輝一定先把人打個半死!

  然后該判刑判刑,槍斃了也不為過!

  思考再三,這事不能拖,打胎是越早越好。

  徐英估算了下,現在應該有三個多月了,在這個打胎技術還不發達、也沒有無痛人流的年代,不能再等了。

  于是,俞家輝只有厚著臉皮,親自到總場去找周自衡。

  來到周自衡辦公室,周自衡抬頭看見老丈人一臉陰沉地進來,立馬提高防范,下意識地站起身。

  俞家輝示意讓他坐下。

  周自衡又滿臉疑惑地緩緩落座。

  當著辦公室里另外兩個人的面,俞家輝說話還算正式:

  “場長,我找你有點事。”

  說著話,看向坐在對面的江秘書一眼。

  江秘書眼珠子靈活,不等場長發話,自覺站起身,說出去送份材料,然后走了。

  另一個打雜的小谷有樣學樣的借口打開水、拎著暖壺出去了。

  俞家輝看著兩人的舉動,都是眼珠子靈活的人。

  那兩人都走后,周自衡再次起身道:

  “叔,有什么事?”

  說著話,端起自己的茶杯,去給俞家輝倒了杯熱水。

  俞家輝自己拉過一張椅子,一屁股坐到辦公桌旁邊,用一種跟自己人說話的語氣道:

  “周,我們家出麻煩了,我來找你幫忙來了。”

  周自衡把倒好的茶水放到俞家輝面前的桌上,再回到自己座位上,看著俞家輝灰暗的臉色,心里發沉,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小野出什么事了。

  不過想到小野這時候在師部,如果真是小野出事了,一定是他最先得到消息。

  所以肯定不是小野的事。

  那就不用擔心了。

  “家里怎么了?有什么麻煩?”

  “還能什么麻煩,是那天殺的王八犢子惹禍了。”

  周自衡眼睛一亮:

  “找到他了?”

  “沒有——”

  “???”

  “人雖然沒了,但是他惹的禍卻找上門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俞家輝嘆了口氣,正色道:

  “你可能都不敢相信,就那狗東西,居然把一個女知青的肚子搞大了。”

  “??!!”

  周自衡是真的震驚了。

  俞家輝繼續道:

  “而且,那女知青不是自愿的,說難聽點,他強迫女知青跟他發生了那種關系,一次就懷孕!”

  短暫的震驚之后,周自衡沉聲道:

  “他這是犯罪!”

  “是啊,他就是犯罪。”

  “所以,那個女知青過來揭發他了?”

  “沒有,那女知青不打算揭發他,因為姑娘家還是要面子的,不想毀了自己的名譽,打算忍了這口氣。”

  周自衡完全沒料到,自己的大舅哥居然是這種貨色。

  本來以為賣點山貨也罷了,偷個假槍他也可以忍,但是,在他管轄的農場上干出這種事,他是真忍不了了。

  作為場長,維護農場的秩序和農工的安全是他的責任。

  而且,老丈人現在把這件事告訴他,大概也是不打算包庇這個禍胎。

  周自衡沉吟道:

  “叔,既然你告訴我這事,我是不可能再包庇他的,就算那女知青不揭發他,我也不會饒了他。”

  俞家輝跟周自衡的意見很一致:

  “我也是這個意思,如果有一天抓住他,給我狠狠的判,從重、從嚴、絕不姑息!夠格的話,死刑也沒意見!”

  看見俞家輝咬牙切齒的表態,周自衡知道,這雖然是在氣頭上說的話,但絕不是氣話,老頭子是真忍不了自己那兒子了。

  周自衡倒有些佩服自己老丈人的深明大義。

  一般父母都是護犢子的,不管自己兒子犯了什么罪,那必須無條件、無理由的護著!

  被唾沫星子淹死了也得護。

  俞家輝偏不。

  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,還以為他是受害者的親爹,不是加害者的親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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