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脈A替溫辰墨著想,“溫蕫,你弟弟太不懂事了,得好好管教一下。否則,不知道以后要給你惹出多大的麻煩。”
溫辰墨:“讓各位見笑了。”
人脈B一揚手,對眾人說:“大家別愣著了,嗨起來——”
場子氣氛恢復。
管理區,辦公室。
宗詩白為溫辰玄求情,“大哥,辰玄是一下子輸的太多了,才會頭腦一熱做了糊涂事。你大人有大量,別跟他計較了行不行?”
“下頭的人,沒輕沒重的,辰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辦!”
丈夫和秦瑜不對付,秦瑜一定會公報私仇,對丈夫下毒手!
舒夏不緊不慢,“弟妹,你應該慶幸,二弟是在辰墨的場子鬧事,而不是外人的場子。”
“辰墨管教二弟,總比外人替溫家管教的要好,外人是不會和你講情面的。”
宗詩白:“正因為是家里人,大哥才應該念在辰玄是初犯,饒了他這一次啊!”
溫辰妤聽到這兒,呵地一笑,“宗詩白,你真是一孕傻3年,一點兒腦子不動。”
宗詩白瞪向溫辰妤,“你想說什么!”
溫辰妤鄙夷,“大哥不追究二哥欠的9000萬,等于是他自掏腰包給二哥填了近億元的窟窿,你們偷著樂就行了,怎么還跟這兒蹬鼻子上臉?”
“你們既不想還9000萬,又不想付出點兒代價,還要求大哥做沒有原則、底線的事,美事兒全讓你們占了,你們可真要臉。”
宗詩白臉色發青,“你……”
溫辰妤不給她講話的機會,“如果這次,大哥什么也不做,以后別人有樣學樣,都拿和大哥有交情說事,Carefree還要不要開下去了?”
“大哥如果壞了行規,他還能在這一行立足么?你們替大哥考慮過沒有?”
“大哥給你們擦了多少回屁股了,你們算沒算過?”
“單是二哥犯事進去,大哥就保了他多少次,你們又算過么?”
“現在讓二哥吃點兒苦,把這件事平息下去,你們就是不愿意。”
“你們一沒感恩心、二不付出,只知道一味的伸手跟大哥要東西,你們和螞蝗有什么區別?”
“就是一條狗,你給它一口吃的,它還知道沖你搖尾巴。”
這兩口子拿了魚,又惦記抓熊掌,都想吃進肚子里,無恥的沒邊兒了!
溫辰墨沒打算講話,也沒有和宗詩白掰扯的意思,他耳朵聽著講話,在用手機回復工作消息。
宗詩白讓溫辰妤一通連罵帶損,臉上一陣青、一陣黑。
她氣的捏緊十指,指甲往肉里扣,關節都泛白了。
她如此生氣,因為溫辰妤把她和溫辰玄的老底兒給揭了。
宗詩白猛地一捏雙拳,松開手指,找理由,“我讓大哥饒了辰玄,就是在為大哥考慮。”
“場子里那么多人,一傳十,十傳百,外界要在背后議論大哥不念及兄弟之情,對自己的親弟弟下狠手!”
舒夏在心里笑了聲,宗詩白確實沒腦子。
溫辰妤像看白癡一樣看宗詩白,“要么我說你一孕傻3年,不動腦子。”
“外界非但不會批評大哥,反而認為大哥公私分明,做的對。”
“兄弟之間的欠債,不要就不要了,那是哥哥疼弟弟,外人不會管你的家務事。要是壞了規矩,那才會成為受人攻擊的把柄。”
“大哥是在保二哥。”
“動動你的腦子,好好想一想,是還9000萬,還是二哥吃點兒苦把事了了,到底哪個劃算?”
再有一點,二哥鬧事,相當于親手給Carefree貼上“公平公正”的標簽,這比巡警當眾檢查更有說服力,更叫人信服。
大哥這個決定,既教訓了二哥出氣,又給Carefree樹立活例子口碑,雙贏。
溫辰妤將事情剖析,宗詩白才后知后覺的懂了溫辰墨的用意。
大哥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想好兩全之策,母親說的一點兒也沒錯,大哥的心眼比篩子還多!
宗詩白有一種恍然間明白之后,被當成工具的戲辱感。
她氣不過,惱火,“說到底,大哥你是為了自己!”
宗詩白真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!
舒夏拿起手機。
安保將溫辰玄帶到Carefree身后的暗巷,4名壯漢圍著他。
秦瑜立身圈外,交待3個字,“別打臉。”
不打臉?
那就是要揍的體面嘍。
4名安保相互對視,心領神會,開干。
秦瑜從口袋中,拿出響起的手機,接通語音。
舒夏慢聲道:“秦瑜,把二少爺帶到辦公室來。”
“二少奶奶舍不得二少爺受苦,她要還那9000萬。”
她什么時候說要還錢了?!
宗詩白唯恐秦瑜真的把溫辰玄拉回來,然后跟她要錢,趕緊賣丈夫,“大嫂!我沒9000萬!”
“你讓他們下手輕點兒!”
溫辰妤登時大笑,“哈哈哈哈~~~”
還是大嫂有辦法治宗詩白,這招兒太犀利了!
宗詩白叫喚半天,她以為宗詩白多擔心二哥,也不過如此。
溫辰墨微微的彎了下薄唇。
秦瑜聽到舒夏那邊的動靜,便曉得宗詩白一定是嘰歪了,才惹舒夏不悅。
舒夏瞥一眼宗詩白,跟秦瑜說:“既然二少奶奶要求了,你照辦吧。”
秦瑜: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他掛了語音,對4名安保道:“二少奶奶交待了,讓你們下手輕點兒,別把二少爺打壞了。”
安保A:“放心吧秦哥,我們有分寸。”
大哥要揍他,是因為他鬧事。
妻子要揍他,肯定是向大哥求情失敗,拿他抵消9000萬的D債。
溫辰玄氣瘋了!
他從地上竄起來,想沖回Carefree。
安保B一把薅住他的后脖領子,將他摁倒了繼續揍。
秦瑜瞧著4人教訓溫辰玄,從口袋中拿出煙,銜一支在唇間。
溫辰玄倒在地上起不來,雨點般的疼痛讓他蜷起身體。
他在拳打腳踢的間隙中,看見圈外的秦瑜點了煙,斜斜的叼在嘴里。
秦瑜在高處,溫辰玄在低處,秦瑜又是吸著煙向下俯視,這就形成了一種睥睨。
此時,秦瑜是監督者,溫辰玄是挨揍的,溫辰玄當下的狼狽全讓秦瑜瞧了去。
如果把秦瑜換成溫辰墨,溫辰玄也就認了,可偏偏是秦瑜!
煙霧繚繞之下,秦瑜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并不清楚,這就更讓溫辰玄感到無比的難堪和屈辱!
他心里認定,秦瑜掩藏在煙霧后面的臉,一定是譏笑嘲諷他的!
溫辰玄對秦瑜充滿了憎恨,這恨,在他體內迅速膨脹。
他已經分不清,身體的痛楚是因為挨揍,還是被恨意撐的疼了。
辦公室。
宗詩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,坐在沙發上,渾身都不舒服。
她是來散心的,結果,這個心越散越堵,她還不如不同意丈夫來塞斯維加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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