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點15分,溫辰妤把上午的急茬兒工作處理完,就去看新聞了。
蘇煙的滿嘴跑火車,她怒罵一聲“王八蛋!”。
這個賤女人,嫌大哥、大嫂的事情不夠嚴重,又煽風點火,什么東西!
秦瑜談妥了一樁生意,與客戶完成簽約之后,便去了姑安市火車站。
在返回洛溪途中,他握著手機,瀏覽新聞和評論。
“溫辰墨就算要出軌,也找個能跟舒夏持平,比舒夏年輕的吧?可他找了個啥?看上簡竹什么了?”
“靠/睡/老板翻紅,簡竹應該是娛樂圈頭一號,也是憑了真本事。”
“她床s功夫得多好,才能讓溫辰墨冒著曝光的風險,也要去她家找她?”
“只有我覺得溫辰妤巨給力么?那樣的小姑子,給我來一打。”
“舒夏孤身一人,要是離了婚,她都沒有娘家可以回。”
“我要是舒夏,我就給溫辰墨改風水,讓他從云端摔進泥里,叫他褲兜比臉還干凈,狠狠的出這口氣!”
“改風水那個,必須送你上去。”
秦瑜看到改風水的評論這兒,停住了。
他刷新一下評論區,這條評論瞬間就讓網友的點贊頂到了第一位。
他不禁想道——這人是說出了多少網友的心聲,才會一呼百應……
秦瑜先截屏,再將改風水的評論用紅線圈出來,發給溫辰墨。
他就出了趟差,大少爺便炸網了。
溫辰墨睡了一個半小時,偏頭痛的情況好轉很多,他和舒夏各自開始一天的工作。
他點開秦瑜發來的圖片,看完紅圈中的評論,回復一個字:滾
秦瑜調侃:大少爺,沙發床睡著舒服么?
“沙發床”3個字就像是摸到了老虎尾巴,溫辰墨寒著臉打字:你這個季度的獎金貢獻出來,做為商務部的團建費用。
秦瑜讀完這行字,嘴里像含了冰塊,口腔內著實的涼了涼。
他只發圖片不就好了,為什么要多這句嘴……
宗騰坐在辦公桌前,同樣在看新聞。
相比方蔓、宗詩白譏諷的看笑話,他對這件事沒有特別的感覺。
不論舒夏和溫辰墨離不離婚,舒夏也不會幫著他給溫辰墨吹枕邊風,讓溫辰墨和他做生意。
風水這塊,也用不著溫辰墨,所以對他沒影響,他是無所謂的態度。
他就看個進展,瞧個熱鬧,完事。
基金會受益者們在洛溪扯起橫幅,全國各地的海量受益者迅速響應。
除了洛溪市萬念歸一的總部,全國凡是有萬念歸一分公司、子公司的城市,市民們都扯著橫幅到公司樓下抗議,每個地方全是兩個大橫幅,橫幅的內容與洛溪完全一致。
萬念歸一所有職場全部遭遇圍堵,無一幸免。
自發到現場的市民實在是忒多了,各地出動武警維持秩序,防止發生情況。
講真,市民的舉動,舒夏沒想到,她既意外,又動容。
那么多人和她站在一起。
從今天凌晨1點來鐘到晚上,一天的時間,風向的天平朝著舒夏一邊倒。
簡竹這一天,難受了就睡,睡醒了又看新聞。
舒夏獲得全網支持。
全網都在罵她是靠著/睡/老板才翻紅的,還妄想取代舒夏嫁入溫家。
簡竹氣瘋了!!!
關鍵,讓她怒不可赦的不是全網支持舒夏,而是睡/老板。
她倒是想睡/溫蕫,可至今也沒睡成,她連溫蕫的嘴都沒有親到過!
她要真是睡/老板翻紅的,她不冤,可她不是啊!
簡竹把手機“哐啷”一聲扔到床頭柜上,她疼得呲牙咧嘴的翻個身,背對手機,氣得閉上眼睛。
寢時,舒夏從書房回臥室。
溫辰墨比她早進臥室一步,他正將自己的枕頭、單被擱到床上。
見狀,舒夏在心里笑話了他好幾聲,表面還是冷淡,“誰讓你回來的?”
她剛才在臥室時,也沒見他把東西搬回來,她才去了一趟書房,他就趁機而動了。
溫辰墨理直氣壯,“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們分房睡了,樣子也做完了。”
舒夏上床,坐在她那一半的床位,“出去,我什么時候看你順眼了,你才能回來。”
至少,他脖子、胸膛的吻h得消了,現在大刺刺的印在他的皮膚上,她特別不爽。
白天,他穿著衣服,她瞧不見。
晚上,又是7月份,他睡覺時只穿著一條內褲,他還喜歡抱著她睡,吻h近在咫尺。
溫辰墨站在床前,回憶著今天上午,她在休息間時沒有拒絕他,怎么現在又鬧起脾氣了?
瞧他不順眼……
瞧他不順眼……
溫辰墨在心中默默的念上兩遍,隨后,他明白了。
他沒賴著不走,抱起枕頭、單被,又去了書房。
溫辰墨坐在沙發床上,他握著手機,進入瀏覽器,在搜索條中輸入“如何快速消除吻h”。
搜索結果出來不少,他劃動屏幕看了看,選了一種最快的方式——藥膏
他想用備用手機號和假名字來訂藥,轉念一想,打消了念頭。
溫辰墨給秦瑜發了一個藥名,附文字:給我送過來,我在家,書房。
秦瑜那邊剛洗漱完,他光瞧藥名不知道是什么功效,便復制了名字,到瀏覽器搜索。
隨后,他控制不住的笑起來。
大少爺竟然讓他去買消除吻h的藥膏,這肯定是擔心自己買或者訂藥,媒體又得火上燒油的來一番報道。
秦瑜敲開溫辰墨的書房門,把藥膏給他,之后便下樓,去溫辰妤那兒了。
臥室已經黑燈了,溫辰墨左手拿著藥膏,右手輕輕敲門。
舒夏似睡非醒的聽見門響,她迷迷糊糊問一聲,“誰?”
溫辰墨:“我”
舒夏打開燈,下床開門。
溫辰墨走進臥室,直直的奔著浴室就去了。
他立身洗漱臺前,脫掉短袖睡衣,搭在門上。
他將藥膏擠于指尖,對著鏡子,往吻痕上涂抹。
舒夏瞧了他一眼,就回床上去了。
他不關門,就是想給她看,讓她知道,他明白她不順眼什么,并且,他在為了回臥室而積極的采取措施。
溫辰墨涂完藥,關了浴室的燈,對舒夏說:“我去書房了。”
舒夏不緊不慢,“去唄。”
溫辰墨自覺又不甘愿的走了。
他特地開著門涂藥膏,是他表現的不夠明顯么?
還是她故意無視他?
就昨日一天的時間,司鹿給簡竹談下的代言、廣告、紅毯全/黃/了,新工作真是黃/的一個也沒剩下。
就連敲定的新電影女一號,導演也不用簡竹了。
風行盛世以簡竹受傷需要休養為由,停了她所有的工作,包括正在進行的。
簡竹出演的多部影視作品下架。
她參加過的綜藝,哪一期有她,哪一期就把她的鏡頭全部剪掉,只播別人的。
仿佛,她一下子回到了從前雪藏的狀態。
司鹿真想抽簡竹幾個大嘴巴子,看看能不能打醒她。
要不是她一意孤行,怎么會激起民憤眾怒?何至于現在又停了工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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