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和四年(第十一年)。
兩年前,剛剛和鮮卑打完一戰之時,徐榮根據丘志清的建議,開始在軍中選拔人才。
大量培養中低級軍官,同時給每個軍官配上兩名副手。
以備不時之需,而今兩年時間過去,已初顯成效。
這個所謂不時之需,自然是指北邊的鮮卑,和西邊的南匈奴,以及烏桓,還有散居在西河郡中的羌人。
那都是一些不穩定因素。
那些豪強和官員們,經常把那些羌人,以及南匈奴人。
當做免費奴隸來用,這使得原本與漢民生活無異的羌人。
和南匈奴人,生活大不如前。
只要稍有扇動,便是聚眾鬧事,乃至殺官造反的結果。
而今,生活在定襄,以及云中兩郡的烏桓人,在兩年前被鮮卑劫掠之后,便一直沒緩過勁來,小子日還沒有長城沿線的那些部落過得好。
那些長城沿線的部落,之前和雁門郡交易。
還自稱鮮卑某某部落,可自從兩年前那一戰之后。
他們便只是稱呼自己的部落,不再稱自己為什么鮮卑部落了。
聽說鮮卑內部有些小矛盾,他們可汗正在極力解決,沒空管理他們,他們只能靠大漢生活了,以后多養牛羊,少養馬……
整個雁門郡開始發力的情況下,產業飛升發展。
不過,丘志清卻是仍然不太敢挖那些家伙的墻角。
否則,數年經營,一朝盡喪!
……
時間一晃,便來到光和六年(第十三年)。
丘志清有些緊張,因為按歷時來說,今年是癸亥年,甲子歷的話,就是一甲子中的第六十年,也就是最后一年。
明年就是甲子年。
而要是丘志清沒記錯的話,張角這廝的口號,便是:
“蒼天已死,黃天當立,歲在甲子,天下大吉!”
因此,丘志清與之的聯系更為頻繁了,然而多方試探之下。
卻是不見他有任何這方面的想法,讓丘志清松了口氣之余,又是暗自慶幸。
他慶幸,有一位道友,不用倒在求道路上。
可能真的是甲子更替吧,今年的雨水明顯比去年少了不少,雖然還算不上干旱的程度,不過有自己這種地仙在,都是如此。
那其他地方,可想而知,定然是干旱連綿。
丘志清有時候真的在想,莫不是這蒼天真的出了問題?
可是他實在是看不出來,這蒼天有什么問題啊。
或許,真如張角所說,人心即天心,是人心出了問題吧,人心,已經不需要這個蒼天了,他們想要換一個天。
因為這個天,太差勁了……
至于進入“天人合一”狀態,去感知“蒼天”。
那是找死的行為,紅塵之氣彌漫,國運之力壓制。
他玩玩小范圍的還好,還能自己堅持一下。
可他要是敢這么玩,妥妥成為植物人無疑。
….“原來你也會有煩惱的嗎?”
說話的是楊嬋,丘志清睡不睡都無所謂,她自然也是,作為神仙,這點還是沒什么問題的,不過神仙太久不睡,也不太行。
這點倒是不如丘志清。
他要是愿意,可以一直不睡。
具體可以挺多久,他沒試過,不知道有沒有仙人這么無了,到時候遇到了可以問問。
“人生天地間,怎么可能沒有煩惱,那不成了真人了嘛……”
對于道家真人,楊嬋懂一點,卻是懂得不多。
“你不就是真人嘛?我經常聽人叫你執教真人。”
說罷,來到丘志清對面坐下,伸手一拂,一套茶具出現在石桌之上,便開始沏茶,大有一副秉燭夜談,賞月到天明的意思。
畢竟今天十五,月亮圓得很。
丘志清苦笑,這可不是同一個概念,就如同后世的美女,和美女,不是同一個概念一般。
不過丘志清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思索片刻后,道:
“他們稱呼我為‘真人’,只是一個稱呼而已,不過有時候,我也是‘真人’,不過大部分時間都不是。
到了我等這個境界,真人只是一種心境而已……”
見楊嬋還是理解不能的樣子,丘志清便和她說起了一個故事:
“貧道十四歲那年,是教中藏經閣管理,師尊是掌教,他老人家,一直都是一派道家高人模樣,
說話做事,也很有分寸,貧道小時候還好,見其和其他老道交流,也是有什么便說什么,從不在乎外人看法。
直到能和師父他老人家,論道的道友,一個個離開,他便開始愈發的有高人風范了……”
停頓片刻,讓楊嬋消耗一番,適才的話語。
丘志清這才接著道:
“不過我六師叔見此,卻是說,我師父離道越遠了!”
不理會楊嬋不解的眼神,丘志清自顧自地繼續道:
“直到有一天,我犯了一個錯,按照師父當時的處理方式,他應該好生教導一番,而后輕輕放下。
不過那天他并沒有,而是狠狠地揍了我一頓,而后暢快大笑離去,之后我便發現,師父身上的那種高人風范,
正在澹去,直至沒有,猶如一普通山間老道一般,如若不是穿著道袍,估計大多數人會認為他就是個山間老農……”
楊嬋驚訝,理解不能:“他廢了修為?”
丘志清搖頭:“不,我六師叔說,我師父離得道更進一步了,貧道覺得六師叔說得有理,于是跑去把我師弟打了一頓,
而后便問我六師叔,我是否已然得道……”
“那你六師叔怎么說的?”
“哎~我六師叔說,我是又調皮了,結果把我又打了一頓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”
正泡著茶的楊嬋,直接笑出聲來。
丘志清很無奈,他是在和楊嬋說,什么是真人。
….見其投過來的眼神,楊嬋歉意地笑了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地岔開話題道:“那無故被你打了一頓的師弟呢?后來怎么樣了?”
“沒什么,后來他一直想打回來,可惜,貧道什么人,怎么可能給他機會,來一次打一次,后來,
他便去繼承了師父另一處道觀,他再也不會和我齜牙,我也很少再和他見面了……”
楊嬋心有同感地點頭。
她雖然沒有師父,沒有師兄弟。
不過她有親人,有自己的二哥,也有舅舅舅媽。
可有時候,依然會感覺孤獨。
“那你的那些師兄弟們怎么樣了?”
“不知道……興許,是輪回去了吧……”
“抱歉!”
“無妨,生老病死,天之道也,說不得哪天,我也同去……”
揮手弄出一些瓜子,卻是大漢沒有的葵花籽,這還是當初,楊嬋自天庭之中,給自己弄來的種子種出來的。
幸虧那些無聊的仙子們,只是把它當作花來種。
很少拿來吃,否則,楊嬋拿下來的,
很可能便如同此刻一般,是炒熟了葵花籽。
就是不知道,到時候自己的“起死回生”還能不能起作用,畢竟這都不是死了,這都直接是熟了,熟透了……
好奇地看著葵花籽,這東西,她還真吃過。
不過是煮的,味道一般。
不過像這么干爽的,還真不多見。
片刻之后,丘志清又取出珍藏的西瓜,香瓜,葡萄等,不由得讓楊嬋有些好奇,他的衣袖中,到底裝了多少東西?
難道是傳說中的袖里乾坤?
這個自然不是袖里乾坤。
是丘志清至今以來,得到的唯一一個地煞術:壺天。
這個還可以幫別人做成儲物法器,例如說,他送給小蔡琰的水玉葫蘆,就是那個經常被她拿來敲秋白的那個。
隨著年齡的增長,小蔡琰也算是入門了。
至于什么時候可以用得上,那就看楊嬋的教導了。
楊嬋本人,嚴格來說,算是女媧娘娘的傳人,或者說是女媧娘娘的有緣人。
根據她本人所說,是在一次追殺之時,誤入一處小世界。
其內甚是瑰麗,其中寶蓮燈泛著七彩之色,游弋在空中,原本以為是有主之物,哪知道她僅僅是看了一眼。
寶蓮燈便沒入其眉心之中,同時還激發了她的法力。
傳給了她一套練氣口訣,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里邊待了多久。
當她回到原地之時,已是日落西山,兩天都過去了……
這個倒是和丘志清很久以前,看的電視劇有些不一樣啊?
不過這才是應該的,畢竟傳說,這個東西是女媧娘娘的東西,有自己該待著的地方,才是正常操作。
….至于楊嬋說她剛開始,不能有效控制寶蓮燈的問題。
呵呵,這有什么。
他丘志清還不是一樣,至今無法控制六合塔。
他甚至連“天書玉璧”都無法控制,只能每天給它灌輸法力,而后通過這些法力,用來洗練六合塔,期待它有朝一日,能乖乖聽話。
對于丘志清對自家門派諱莫如深的樣子。
楊嬋并不感到奇怪,有些門派,他就是這個樣子。
她又不是沒見過,前段時間,還有一個和自家二哥,打的不相上下的猴子,據說也是來歷不明,沒人知道它什么師承來歷。
不覺間,已是東方既白。
衣袖一拂,所有瓜果碎屑,盡皆成粉末,灑入邊上的小池之中。
這碎屑,猶如起床的號角一般,瞬間便激活了小池中的魚群。
一個個爭先恐后地吞吃著,漂浮在水上的碎屑……
“吃吃吃,一個個的,貧道倒要看看,你們誰吃得最多,到時候便把它紅燒咯,早點送你們輪回,也算是解脫了……”
丘志清這吃魚的說法,倒是新鮮。
讓最近讀書不少的楊嬋,不由想到了一句話。
不由脫口道:“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?說不得,人家正開心呢!”
丘志清笑了笑,他沒說后半句。
只是調侃一下而已,就不用想那么多了。
不多時,東方祥云破空,彩云籠罩大地,丘志清就在這涼亭之中,面東盤坐,開始了他這一天的早課。
隨著他輕聲念誦著經文。
頗有韻律的低吟,在他身周盤旋。
原本爭搶食物的魚群,慢慢地,便安靜下來。
如此一來,不用爭搶,反而人人都有份,也不用擔心吃太胖,丘志清會有紅燒,還是清蒸這種幸福的煩惱。
世間本就如此,不爭不搶,平和分享,反而大家都有所得,
且樂在其中,爭搶不休,不但可能一無所獲,還平添了不少慍怒。
……
隨著金烏逐漸高升,一絲絲紫氣,匯集成片,慢慢匯入周身,融入竅穴之中……
此刻圓月善在,旭日東升,丘志清體內三百六十五處竅穴,
仿佛與蒼穹之上的三百六十五顆主星,遙相呼應一般,一縷縷星光垂落,融入己身,這是他這些年來,發現了一種新玩法……
那邊是,每當日月同現之時,便可以接應周天星力。
這是不分早晚的事情,也就是說,一個月中,大概有二十多天。
一半時間在傍晚,一般時間在早上……
楊嬋看到這個場景,亦是有些好奇,這紫氣和月華,星光一起照耀是什么情況?
難道就不怕力量太過混雜,直接沖突,把自己給廢了嗎?
丘志清倒是不怕,他的《先天功》的宗旨,本就是講究混元如一的,精氣神是三才,可日月星也是三才,不是嗎?
……
果然,朝廷發下來的邸報來看,天下中原地區,又是一個大旱之年。
而更讓丘志清頭疼的是,他在平城之中,閑逛之時。
竟然聽到有人在悄悄議論,什么歲在甲子之類的話語。
這讓丘志清瞬間便警覺起來,仔細一看,這不是從中原過來的難民嗎?
他這才驚覺,這幾個月來,從中原涌進來的難民,已經不下十萬之眾,也是得虧這些年,雁門境內,近乎年年豐收。
這才有這個能力,接納這么多難民。
前年皇帝冊封何皇后,丘志清多給了幾千萬。
劉宏一高興,便把空缺多年的護匈奴中郎將的頭銜,給了他。
丘志清這才有借口,向并州北地的定襄,云中等郡,安置流民,安排屯坑,以及放牧等,漢人并非不會放牧。
只要他們愿意,他們什么都可以會!
詢問了一番談論的兩人,他們也不知道話語的含義,只是聽別人說而已。
丘志清覺得,事情興許并非如此簡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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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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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