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冰睡眼朦朧中,似是看到一道不確定的身影。
當她轉過頭來,美眸不禁眨了眨,然后用手揉了揉眼睛,似乎是要再三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人影,而不是飄渺的幻影。
大擺錘?
一起搖擺?
視線聚焦的方向,從張囂那熟悉的臉龐,轉移了下去,然后定格。
瞬間,薄冰忍不住掐了下自己。
痛楚襲來,薄冰呆若木雞。
“啊!”
下意識的,她忍不住想尖叫。
張囂在看到薄冰突然出現后,也忍不住懵了一下,見她有尖叫的趨勢,眼眸急眨,下意識一個箭步掠過去,連忙抱著她,順勢捂住她的嘴。
“噓!”
張囂嘴里無聲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要是讓她尖叫出聲,別說蘇阿細會被吵醒,恐怕連遙遠的隔壁鄰居都要報警了。
女人尖叫的威力,堪比超聲波。
張囂倒是不怕薄冰把蘇阿細驚醒,反正他早就給薄冰和蘇阿細有意無意的打過預防針,給過心理暗示,也明示得如同昭然若揭,徹底預熱過了。
只要自己足夠無恥,別人就無法用道德綁架自己。
人不要臉,則無敵嘛。
但按照常規策略來說,在這樣的情況下,自然得先搞定薄冰,然后再實現下一步的計劃,才是最正確的做法。
眨眼間,關祖腹誹他一百多斤里,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都是心眼的張囂便行云流水的思前想后一番,妥善安排了戰術。
“唔唔唔......”
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氣息縈繞四周,熱力傳來,張囂的大手環抱著自己,捂著自己的嘴,令薄冰驟然僵滯,冰雪聰明的大腦陷入宕機,漸漸空白的狀態。
看到她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,張囂無聲笑了,迅速將她帶回房間里,順手輕輕關上房門。
等薄冰回神過來之時,頓時發現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的呆在房間里。
蘇阿細的房間里。
也是張囂這魂澹的房間里。
而且,現在他們已經躺著。
呈現一個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pose。
“你......”
.........
玩偶酒吧。
清晨時份,酒吧肯定早已打洋了。
玩偶酒吧也不例外。
不對外開放的專屬包廂里,酒意上頭的大老b醉意朦朧的倚靠在舒服的沙發上,抽著煙。
包廂里,煙霧彌漫,酒味濃烈。
桌上的煙灰缸里,已經裝滿凌亂的煙頭。
坐在包廂里的,除了大老b之外,還有他的心腹小弟,跟了他十幾年,將近二十年的阿翔。
大老b不說話,阿翔也不敢吭聲,只能默默的陪著大老b一起喝酒抽煙。
包廂里的氣氛壓抑。
阿翔三番幾次想說話,但話到嘴邊,還是咽了回去。
大老b現在的狀態,明顯不對勁。
他可不想傻乎乎的上去觸眉頭。
終于,又一根煙燃盡后,大老b吐出最后一口濃煙,轉頭看向阿翔,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道:“瑪的!都已經早上了,還沒有一點音訊傳來!阿翔,打電話給他,看看現在什么狀況!”
….阿翔猶豫一下,勸道:“大老,萬一他們現在還在做事呢?又或者,就這樣貿然打電話過去,會不會泄露我們是幕后主使者的信息?”
大老b冷哼一聲道:“現在都幾點了?都早上了!殺人用得著這么久?除非是失手了!你換新號打過去,如果有人接的話,先不要出聲......”
阿翔見他有漸怒的趨勢,不敢違抗,急忙換了張新卡,撥打頭頭的電話。
“都都都......”
直到忙音響起,對方的電話依舊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。
百八十米以下的懸崖,尸骨都未寒,能有人接聽就見鬼了。
張囂命令梁麥斯他們將尸體扔下山崖之時,并沒有讓他們搜刮手機,自然不可能關機,所以還能打通,倒是正常。
只是,想要接聽的話,除非是三魂六魄齊聚,鬼魂出現才行了。
“沒人接......”
阿翔看向大老b說道。
大老b咬咬牙,倏然怒罵道:“廢物!還說自己是什么亡命之徒,十惡不赦,殺人如麻的通緝犯!連一個撲街仔都搞不定,死了活該!草特么的靚仔囂,還真特么大命啊!”
以他的江湖經驗,足以判斷出被他所請的人失手了。
要不然,對方絕對不會不接電話。
阿翔想了想后說道:“大老,對方會不會泄露我們雇傭的信息?”
大老b冷哼道:“就算泄露了又能怎么樣?我擺明了就是想讓靚仔囂死,他知道又能怎么樣?”
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阿翔頓時不吭聲了。
“我就不信整不死你!再找人!這次記得找點靠譜的!”
大老b罵罵咧咧完之后吩咐道。
“是,大老!”
阿翔趕緊領命。
.........
公海。
一艘豪華游艇。
甲板上。
陳金城悠閑的躺在沙灘椅上,迎著日出東方而起的晨曦,吹著微帶腥味的海風,愜意的抽著價值不菲的雪茄。
花白的頭發足以證明他的年紀并不小。
年近七十。
但陳金城的精神狀態十分不錯。
尤其是金絲眼鏡后面的眼睛,雖然稍顯渾濁,但仍像鷹眼一樣銳利十足,狡詐的光芒,不時閃過。
人一旦老了,就會睡得早,醒得早,生理機能會自動調節。
陳金城也不例外。
近些年來,他一向有早睡早起的習慣,再加上良好的醫療飲食的輔助,不過是為了多活幾年而已。
如果在公海過夜,每天早上起來,吹吹海風,已經成為他的習慣。
今天自然也不例外。
就在他打算瞇眼小憩一下之時,手下拿著衛星電話匆匆過來。
“什么事這么急?不是教過你們做事要穩重點嗎?”
陳金城頭也不抬的訓斥道,眼睛依舊閉著。
“老板,是岸上打來的電話......”
手下急忙匯報道。
“聽吧......”
陳金城嗯了一聲,吩咐道。
手下連忙接通電話,聽了幾句后,臉色驟然一變,沖口而出道:“老板,不好了,出事了!”
….“話都不會說!什么叫不好了,出事了!”
陳金城呵斥一句,睜開眼睛看向手下,犀利的眼神讓手下不敢直視,連忙低下頭。
“什么事?說吧。”
陳金城微微瞇眼,語氣沉穩道。
手下小聲說道:“那邊的兄弟說,南哥出事了!現在差老在不斷抓南哥的手下......”
“阿南出事了?”
陳金城的臉色微微一變,喝問道:“死了?消息確定可靠?”
“是,絕對可靠!現在南哥的地盤都亂成一鍋粥了,他的心腹手下無一幸免,全部被差老抓了......”
手下應道。
陳金城擺擺手,沉默了一下,閉上眼睛,左手輕敲沙灘椅的扶手,像是在思索著什么。
手下不敢出聲打擾。
他知道這是陳金城思考的習慣。
良久之后,陳金城睜開眼睛,聲線陰冷道:“阿南做事一向小心謹慎,差老不可能抓到他的把柄,而且就算差老真的找到阿南的把柄,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就將他殺了,這其中,必定有蹊蹺,你吩咐下去,讓他們盡快查出真相!敢動我的拍檔,就是不將我陳金城放在眼里!誰敢打我的臉,誰就要付出代價!”
“明白!”
手下急忙應了一聲,迅速下去安排道。
“到底是誰要跟我過不去?應該沒理由不知道阿南是我的拍檔啊,有這個實力跟我叫板的人,難道是那些老東西?”
陳金城看著越來越光芒萬丈的晨曦,喃喃念叨著。
.........
一個多小時后。
薄冰的眼角還殘留著清淚的痕跡,依偎在張囂的心口,半闔著眼眸,右手無意識的像小貓一樣,在他的心口間劃著不規則的圓圈,呼吸依舊還是粗重。
張囂倚靠在床頭,笑容抑制不住的愈發燦爛。
“吧嗒......”
他順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煙,抽出一根,點上,美滋滋的抽了一口,呼出一個漂亮的煙圈。
做人只要不是像咸魚一樣,有夢想的話,終究會心想事成。
這不,他心心念叨著的美好心愿,已經日后完成了。
一日之計在于晨。
古人誠不我欺。
想著想著,張囂不自覺的笑意更濃。
進展雖然快了點,但張囂卻是很習慣這種先上車后補票的流程。
“哼,你現在得意了?!”
不知從何起,薄冰已經睜開美眸,微微仰頭凝視著他,俏臉緋紅的嬌嗔道。
張囂笑瞇瞇說道:“美人在懷,不得意那是騙人的。”
說著,他幫她輕輕擦拭一下眼角的淚痕。
這是之前痛徹心扉之后,忍不住潸然淚下的證據。
多么痛的領悟啊!
張囂剎那間的溫柔,讓她心底很受用,心底不禁浮現欣然的喜悅。
但面子上,薄冰還是俏臉緋紅的白了他一眼,對他的坦誠差點無語。
當她好不容易緩和過來,回神之后,薄冰又羞又茫然,怎么稀里湖涂的就變成這樣子了,劇本不是這樣的啊。
….她承認她對張囂有好感,而且好感還是每時劇增的那種,但在她的觀念里,這一切都應該是循序漸進的,不是一步登天,讓她突然由少女的身份,變成大嫂的身份。
只是,當這一切洶涌而來之時,薄冰卻是發現完全無法阻止。
張囂這魂澹的經驗太豐富了,豐富到她壓根就無法產生有效的抗拒。
想到之前的一幕幕,薄冰的俏臉忍不住火辣辣的。
“冰冰,你臉紅了哦......”
一直留意著她神情變化的張囂嘿嘿一笑道,充滿了絲毫不掩飾的得意。
薄冰忍不住羞惱的掐了他幾下,最后在他裝模做樣的倒抽涼氣中收回手,白眼不斷翻起。
“張囂......”
薄冰幽怨的喊了聲。
“嗯?”
張囂回應一個鼻音。
薄冰輕咬銀牙,說道:“你......你昨晚這么晚回,是去做什么了?”
她想問的不是這個,但話到嘴邊,又不敢問下去,只能突然拐了個彎。
張囂瞥了她一眼,長吁短嘆道:“還不是為了你......”
“為了我?”
薄冰疑惑道。
張囂肯定萬分的點頭道:“是啊!要不是為了你能吃得好,穿得暖榨,我何必日夜操勞......”
薄冰怔了一下,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呸!”
等她恍然醒悟之后,忍不住俏臉紅紅的呸了聲。
這個死沒正經的!
張囂搖頭興嘆道:“冰冰,所以你得好好報答我,知道不?......”
“啊?不要!”
薄冰聽懂后,瞬間花容失色,連忙蜷縮起來,死死抱著張囂,不讓他輕舉妄動。
還來的話,她還要不要活了?
人家說不經歷風雨,怎么見識彩虹。
這個壞蛋,也不知道憐惜人家一下。
“嘿嘿......”
張囂得意的笑了。
他剛才的話,只是調笑而已。
薄冰現在是什么狀態,他心知肚明。
作為一個新手上路的菜鳥,薄冰再也承受不了自己孜孜不倦的教導和鞭撻了。
薄冰聽到他得意的笑聲,頓時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忍不住又羞惱萬分的使用女人無師自通的九陰白骨爪,恨不得掐死他。
張囂笑呵呵的跟她打鬧起來。
片刻后,薄冰的身形陡然一僵,像是躲避洪水勐獸一樣,趕緊挪過一點,俏臉紅紅的瞪了他一眼。
張囂厚顏無恥的朝她眨眨眼說道:“你懂的......”
她才不想懂。
薄冰心慌慌,意亂亂的連忙轉換話題道:“你打算怎么處理我跟阿細之間的關系?”
張囂摟過她,笑道:“你想怎么處理?”
薄冰掙扎一下后無果,索性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依偎在他的心口間,感受著他的心跳,同時避免著磕著她,語氣不滿的說道:“現在是我問你,你還反過來問我!”
這個問題是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問出口的。
她跟蘇阿細,以及跟張囂的關系,始終是一個難題。
….相對而言,她絕對要偏向古代那些知書識禮,賢良淑德,從一而終的那種閨閣千金的優良傳統,接受不了跟人平分身心的荒唐事。
但打死她都沒想到,有一天她竟然也會碰到這種事,碰到張囂這個令人無盡沉淪的死渣男。
關鍵是,她貌似真的喜歡上這個渣男了。
苦惱,無盡蔓延于她的心底。
直至現在一切都水到渠成,塵埃落定之后,她不知怎么的,反而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。
既然自己想不到辦法解決,干脆就把難題推給張囂,讓他自己頭痛去。
這么一想,她頓時覺得自己有點英明。
只是,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覺而已。
張囂的無恥,一直在刷新著她的認知。
直到現在也不例外。
張囂澹定從容的說道:“我聽說有些國家可以有一夫多妻的制度,移民過去,不就什么都解決了?”
薄冰:“......”
她忍不住瞪著他,美眸連眨,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。
這就是他想出來的解決方桉?
你怎么不去死?!
“你還真想坐擁齊人之福啊!”
薄冰咬牙切齒,一字一頓的清喝道,俏臉的怒意密布。
張囂彷佛突然間不會察言觀色了,納悶的說道:“難道你覺得這個提議不好?那要不我們干脆就不要拿結婚證了,有實就行,不求有名有份,你覺得怎么樣?”
薄冰:“......”
“啊!我掐死你個魂澹!”
薄冰差點要被氣瘋了,再也管不了自己的淑女教養,拼命捶打張囂的心口。
張囂一臉享受的說道:“嗯......”
薄冰:“......”
到最后,她只能軟癱癱的放棄了打死這個皮糙肉厚死渣男的無用功。
無恥者,無敵!
她現在總算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冰冰啊,你試想想,區區一張結婚證而已,難道就能阻礙我們真心相愛,白頭偕老吧?結婚證只是一種形式而已,真正的愛,是不求回報,相依相守,忠老一生,至死不渝的愛......”
張囂感慨萬分,冠冕堂皇道。
薄冰:“......”
張囂的無恥,又刷新了她的認知。
“可這也太荒唐了,就算我同意,我爸也不會同意的......”
薄冰不自覺的說出了一點心里話。
話一出口,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,俏臉忍不住紅了。
這話不是擺明了贊同張囂這魂澹的意見嘛。
被他帶偏了!
帶到溝里去了!
張囂笑瞇瞇說道:“岳父大人那邊,我來搞定,有我這么世所難尋,優秀到爆棚的女婿,他絕對會笑得見牙不見眼......”
“誰是你岳父大人?不要臉!”
薄冰翻了翻白眼,羞澀萬分嗔道。
“咦?不是嗎?板上釘釘的事實,看來我做得還不夠啊,得多多努力才行......”
張囂笑呵呵的說道。
薄冰聽懂了他語中的絕大部分深意,不禁羞澀的輕拍他一下,想起一事,嗔怪的問道:“我問你啊,昨晚你是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….張囂故作不解反問道:“什么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裝!繼續裝!”
薄冰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。
張囂恬不知恥的嘿嘿笑道:“當然是故意的!要不然怎么能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身臨其境,光看電影是沒用的,一定得在現實生活中感受一一下,那啥,那句是怎么說來著,嗯......”
薄冰:“......”
古人的名言,還能這么篡用?!
“去死!”
薄冰瞪眼嗔了句,翻起白眼,俏臉通紅,忍不住又回想起昨晚的一切,以及不久前才親自經歷過一幕幕。
要不是淑女的教養修養讓她做不出國際手勢的不雅舉動,她保證會給張囂一個氣勢非凡的國際手勢。
貌似也有點道理啊。
“冰冰啊,讓我去死,你豈不是謀殺親夫?!.....”
張囂大言不慚的忽悠道。
薄冰羞得直想殺人,最終又忍不住使用了九陰白骨爪,見他裝模作樣的倒抽涼氣,這才稍稍解恨,倏然又惆悵道:“我從來都沒想過,自己和跟一個無賴在一起......”
張囂一聽,頓時不樂意了,板起臉指了指自己說道:“你有見過這么帥的無賴嗎?”
薄冰認真的打量他一下,不得不承受這貨的皮囊確實是獨一無二,帥得離譜。
但她卻不想承認,鄙視連連的打擊道:“看上去還不是小白臉一個?”
頓了頓,她又補充道:“我爸最討厭的就是小白臉了。”
就當她是贊美了。
張囂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: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有時候只有親身見識過內在的戰斗力,才能下定論......”
這人,怎么說話老是一股子銀味呢。
薄冰讀懂了他的意思,俏臉忍不住又紅了,趕緊轉回去之前的話題,問道:“你還沒告訴我接下來怎么辦呢?”
張囂攤攤手道:“還能怎么辦?就這么辦!”
稍一停頓,他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要不,我們多多努力,爭取讓你爸早點抱個外孫?到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,你爸自然沒話說了,這主意怎么樣?”
“不怎么樣!”
薄冰羞怒道:“餿主意一個!什么外孫的,說起來也不害臊!”
“害臊不是我的風格......”
張囂笑呵呵應道。
這人沒救了。
不過想起張囂剛才所說的話,她又忍不住緊張的說道:“你說不會這么巧吧?萬一真有了怎么辦?”
“可惜啊,你又不會內力......”
張囂感慨一句道。
薄冰:“......”
她完全沒理解這句潛在的深層次含義,茫然不解的看著張囂。
“要是你會內力的話,就可以了......”
張囂忍著笑解釋道。
薄冰:“???”
內力還能這么用?!
!
張囂笑道:“懷了就生唄,以你跟我的絕世顏值,生出來的無論是男是女都肯定是帥哥美女一枚......”
薄冰聽后,心里很受用,瞬間覺得張囂也沒那么渣男了,俏臉上綻放出笑臉道:“算你有點良心!不過你想多了,我懷上的機率應該很小。”
“呃?為什么?”
張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笨!”
薄冰羞澀一笑,嗔罵道。
張囂想了想,恍然過來,總算明白了薄冰的意思。
開車要注意安全。
安全第一的情況下,自然不容易出人命。
行車規范,必然就會生命有保障。
看來他太久沒重溫開車的規范教導了,竟然連這些基礎知識都忘了。
慚愧慚愧,看來得多多練習,重溫一下學識才行。
“你別老是打岔行不行!你還說怎么解決問題呢!”
薄冰輕拍他一下,恍然驚覺自己又被帶偏了。
......
ps:一直在調整狀態,狀態好像都不太對勁,然后這兩天又感冒了,難受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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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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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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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