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讓你瞎撩,被頂流死對頭盯上了吧 > 番外 婚禮(二)
  姜梨和商熾的婚禮儀式盡管沒有邀請媒體,但網友還是能從現場賓客發出的照片中窺見一二。

  全網都炸了。

  【嗚嗚嗚嗚這是什么神仙愛情!什么內娛顏霸夫婦!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,你們都鎖死吧!求求了!!】

  【我這種嫁女兒的心情家人們誰懂啊!你們看到商熾看小梨的眼神了嗎!這男人到底是有多愛!他真的!我哭死!!】

  【祝兩位早生貴子早生貴子早生貴子!】

  【岳父,請一定要好好對待我的丈母娘嗚嗚嗚嗚!】

  在一片議論聲中,終于有眼尖的網友發現了盲點。

  【基因啊都是基因!商熾和姜梨的家人怎么都那么好看!!簡直是穩定輸出!!】

  【哎?大合照里站在商熾旁邊的是他的父母嗎?這氣質和氣場簡直絕了!難怪能生出顏值這么逆天的兒子!!】

  【我靠!你不說我都沒發現,但我怎么覺得他的父母好像有點眼熟……】

  終于有對商界名流熟悉的網友一言驚醒夢中人——

  【臥槽!!!這他媽不是華國的頂尖富豪商知鴻嗎!!!!】

  此言一出,全網嘩然!

  【商家?商家?商家?!!那幾乎掌握全國經濟命脈的頂尖豪門商家?!!】

  【沒錯!果然就是那個商家!看到另外一個年輕女人了嗎!那是商知鴻的大女兒!還有另外一個女孩,那是商知鴻的小女兒!!!】

  眾人沒想到在商熾和姜梨結婚的日子,竟然還能吃到這樣一個大瓜中的大瓜。

  只覺得驚得頭皮發麻!!!

  這么說來——

  【商熾就是傳聞中那個因為相貌丑陋而鮮少在公眾面前露面的……神秘的商二公子?!!!】

  這一個瓜可謂是在兩人婚禮當天掀起了一場新的高潮!

  這個事實讓圈內圈外的所有人紛紛驚掉下巴。

  想起以前對某條揭秘商熾豪門身份的小道消息嗤之以鼻的自己,簡直想狠狠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!

  那些說商熾和姜梨門不當戶不對的酸雞網友們沉默了。

  商熾那都不能說是富二代,那是富n代啊!

  順便提一句,他們舉辦婚禮的那家享譽國際的天價高奢酒店,就只是商氏集團名下不值一提的小產業。

  這哪是門不當戶不對?

  這他娘的分明是頂級豪門的強強聯合!!!

  難怪之前商熾一個高興,撒起紅包眼睛都不眨一下!網友們還擔心他把老婆本都花光了。

  沒想到小丑竟是自己!

  人家的錢,就算每天使勁兒地花,大概也是十輩子都花不完的吧!

  眾人不約而同想到了很久之前倒追商熾的那什么白阮阮,瞬間明白了一切。

  那婆娘分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!

  ……

  網上的紛紛擾擾并沒有對當事人造成什么影響。

  草坪儀式過后。

  盛大的晚宴在酒店內舉行。

  經過局部裝修的酒店比原來更加奢華,重金布置的場地夢幻到了極致,從外國空運回來的價格高昂的鮮花不要錢似的把場地布滿。

  放眼看去,仿佛置身于一場森林中的奢華晚宴。

  出席晚宴的不僅有圈內的各界大佬,上過財經雜志的商界名流,甚至還有一些小國的皇室成員。

  隨便碰到的一位,都是跺跺腳就能變天的風云人物。

  真真正正的名流云集。

  說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世紀婚禮,也絲毫不為過。

  而這自然也反應了商家和姜家的財力和地位,是何等的讓人不能忽視。

  在晚宴正式開之前。

  姜梨把白天穿的婚紗換成了一套水綠色的魚尾禮服。

  綠色鏤空的藤蔓設計從胸部一直往下延展,腰肢掐得很細,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在略透的紗質裙擺內若隱若現。

  濃密長發被挽起一個松松散散的低發髻。

  整個人仙氣十足,宛若墜落林間的精靈,卻又帶了幾分慵懶的性感。

  商熾只看了一眼,便屏退了所有化妝師造型師攝影師,將她抵在門上狠狠親了一通。

  不過一會兒,便將姜梨親得呼吸急促雙腿發軟。

  一陣規律的敲門聲響起,門外響起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,“商二公子,賓客都到齊了。”

  姜梨推了推身前還吻得忘乎所以的男人,微微偏了偏頭平復自己的呼吸,“別、別親了……”

  一開口,這帶了幾分嬌嗔的聲音就連姜梨都愣了愣。

  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:“大家都在外面等著呢。”

  商熾聽到她這聲音,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眸色又是一深。

  “嗯,那就讓他們等著。”

  “唔……”

  ……

  晚宴開始之后,商熾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在姜梨身邊,手一直落在她的腰上。

  宣誓主權的意味甚濃,簡直恨不得逢人就介紹:“這是我太太。”

  有時候姜梨和別人聊得久了,商熾臉上不顯,卻暗地里輕輕揉捏著她腰間的敏感處,看她止不住地微顫,唇角又是一勾。

  盛大的晚宴結束后。

  兩人坐上婚車,去往之前早就置辦好的婚房。

  剛進屋,甚至還來得及開燈。

  男人鋪天蓋地的吻就毫無章法地落了下來。

  黑暗中,男人微喘著在她耳邊啞聲道:“老婆,你知道今天的你到底有多美嗎?”

  “美到我一整天,腦子里都只有一個念頭。”

  姜梨耳根一紅,雖然覺得他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,卻還是下意識問:

  “什么念頭?”

  身子一輕,她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
  明明屋內一片黑暗,他卻如入無人之境。

  直到背上傳來柔軟細膩的觸感,男人俯身,吻著她的耳垂。

  嗓音沉啞道:“做哭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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