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多問,按照我說的做就行。”
夏安心什么都沒說,她也只是懷疑,畢竟還沒有確鑿證據下,透露太多只會打草驚蛇。
“行,等我好消息吧。”
嚴森了解她,做事不按常理出牌。
這些年每次請他幫忙都神神秘秘的,他也習慣了。
沒在小房間多呆,夏安心就去了院子,和練雪兒范晶晶一起整理藥材。
練雪兒很健談,從她出現后,嘴巴就嘰嘰喳喳個不停。
“安心,你真的好厲害啊,認識這么多草藥,還會針灸,關鍵你老公長得真的好帥哦。”
夏安心抬頭,撞入一雙深沉的黑眸。
此時慕北宸就站在二樓窗戶旁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陽光傾灑而下,映襯得他臉部線條更為突出,一貫黑色系襯衣,高冷又霸氣,渾身上下透露出禁欲男神氣息。
簡直...不要太妖孽了!
夏安心朝他眨了眨眼,男人目光勾勾的凝睇著她,示意她上來。
“我上去一下,你們整理好,順便幫我曬下。”
扔下這句話,她噠噠的跑上樓。
剛邁入房間,迎頭就撞入一具溫熱的懷抱。
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夏安心抱著他,手指頭調皮的戳了戳他的胸肌。
“你在樓下和那兩人說話的時候。”
男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,下移,親了親她的唇。
“人家是有名字的,一個叫練雪兒,一個叫范晶晶。”
她無奈,都和對方同一個屋檐下住了好幾天,怎么還記不住對方的名字。
“我只需知道,你叫夏安心,這就夠了。”
低沉性感的聲調,夾雜著溫熱的鼻息,掃過夏安心的臉,刺激著她的心臟,砰砰亂跳。
情話來得措手不及,以至于她腦袋一片空白,看著他失了神。
慕北宸彎了彎唇角,捧住她的臉加深這個吻。
空氣越發稀薄,她的氣息越發不穩。
他才依依不舍的將她放開。
“唔,老公。”她柔柔的低喚一聲,聲音像是掐了水,“你去躺好,我給你針灸。”
她從男人懷里離開,取來針包準備好。
白韓川說,一天要針灸兩回,一回都不能少,中藥也要跟上,先外調內養控制住發病次數。
至于解藥,他們已經在研發中,什么時候能研發出來,還是未知數。
慕北宸躺好,夏安心開始施針。
“對了,那些人有線索了嗎?”
這幾天,陸少棠派人滿林子的搜找下落,除了找到覃明的尸體,似乎沒有其他進展。
“目前還沒有。”
“這片林子再大,也不可能沒有半點蛛絲馬跡,會不會那些人已經離開了?”
“不太可能,他們的目標是我,沒有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。”
“我覺得,只要找到那個被蛇咬的女人,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。”
夏安心瞇眸,手中的銀針直接朝穴位上扎去。
她隱隱有種預感,那個女人很快就會出現了。
而且,會在這幾日對他們下手。
現在敵人在暗,隨時都能讓他們措手不及。
“老公,這幾天你得小心一點,不管是身邊任何人,都不要輕易相信。”
“連你也要防著?”
男人闔著眼睛,菲薄的唇微微上揚。
“最好也防著,我天天給你配藥扎針,我要想你的命,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。”
“不,誰都會想要害我,唯獨你不會。”
夏安心聽言,滿足的笑了。
最后一針扎下,他很快就睡沉了過去。
“乖乖睡一覺,我去給你準備泡浴要用的藥材。”
收拾好針包,夏安心便退了出去。
她剛走,一抹纖細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竄了進來,手里拿著一支針筒,步步靠近。
院子里的藥材都整好曬好了,廚房里傳來切菜的聲音。
夏安心將藥材抓好,轉身就要去廚房燒水。
這時,嚴森從小房間里跑出來。
“安心,給,這是泥土的成分提取結果。”
“謝了。”
夏安心看著結果,一目十行看到了底,眉頭深深一蹙。
她什么都沒說,發瘋一般就沖上了樓。
當推開那扇門時,入眼看到慕北宸還在熟睡中。
她大步跑過去,仔細的檢查他全身。
好在除了她針灸過的位置,并沒有其他多余的針孔。
她狠狠松了一口氣。
卻不知,隱于暗處一道黑影晃過,眼底流露出不甘的色彩。
傍晚。
一群人吃過飯后不久,突然聽到一聲凄厲的長廝聲。
悲鳴的嘶叫,讓人心里發寒。
夏安心心頭一顫,“是阿月的聲音。”
阿月雖然調皮,但被白韓川照顧得很好,聽嚴森說,阿月很少生過病。
可現在卻叫得這么凄慘可怕,發生什么事了?
一群人趕緊去了院子查看情況。
此時,阿月就躺在了地上,渾身都在抽搐發抖。
夏安心覺得不對勁,快速過去看了眼,卻不想阿月突然從地上跳起來,齜牙朝她撲了過來。
“心兒,小心。”
慕北宸寒眸一凜,長腿一踹,直接將阿月踢飛了出去。
阿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,都吐了血。
它爬起來滿目猙獰的看著他們,瞳孔充著血絲。
“它看起來很不正常。”
夏安心道。
慕北宸和云項城兩人,上前將阿月控制住,并且取來了繩子捆綁一起。
阿月顯然失控了,不停厲叫,兇惡至極。
“我去看看它什么情況。”
阿月這種癥狀,就跟慕北宸失控時有些相似,這讓她隱隱懷疑,是不是它也被注射了毒液。
可她剛要上前,慕北宸卻抓住了她的手,“別靠近它,它很危險。”
“對啊,嫂子,這猴子發狂起來,跟人一樣可怕,還是我過去。”
云項城說完,大步走去。
他直接扣住了猴子的腦袋,仔細的檢查它的脖子。
竟然稀奇的發現,有針孔。
“它也被注射了東西。”
“它所有的表象,就跟北宸發病時一樣,提取它的血液進一步驗證。”
夏安心瞇眸,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。
到底是誰,竟然連猴子也能下得了手。
她...究竟抱著什么目的?
正想著,便見嚴森和白韓川跑了出來。
看到猴子被綁,白韓川當即就怒了,“你們怎么回事,竟然這么對待阿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