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犬出門不知道去了哪里,張偉和胡萊見這個屋子里沒有了其他的人。
而茶水也剛好開了。
于是打算先坐下來喝上幾杯茶再說。
“你是怎么和狂犬扯上關系的?”張偉十分的好奇。
因為在他的印象中,胡萊和狂犬,應該只在沃爾瑪超市鐵頭喪尸涌出來的時候見過面。
“他救過我們一次……”
“你說的我們是指?”張偉指了指門口站立著的王若蘭。
“對,狂犬似乎認識她。但是王若蘭說自己沒見過狂犬。”
“王若蘭要找的親人,難道是狂犬?”張偉自言自語。
“招呼她進來喝茶吧!”胡萊一邊說著,一邊將王若蘭給叫了進來。
“我們要一直待這里嗎?”王若蘭不是很喜歡這種爭斗的場面。
外面的那百十人,還沒有散去。
看來是狂犬意識到了天悅府的人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現在快五點了,還有一個小時天黑,步行去基地的話,時間倒是來得及,不過我們還是在這里看看后續事情的轉變吧!”
張偉已經把葉小白介紹給他的那棟大樓當作是在這個城市的基地了。
望江閣和天悅府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人。
張偉不介意找機會“削弱”一下他們。
在喝到第三壺茶的時候,狂犬再次走進了這個茶室。
似乎對張偉等人沒離去不以為意,倒是在看向王若蘭的時候,目光有過短暫的停留。
“晚上可能會有爭斗,你們自己小心點!”狂犬拋下一句話之后,從柜子里掏出一瓶白酒,就去里屋睡覺去了。
“有爭斗你還喝酒?”
張偉和胡萊面面相覷。
“真是胡來!”胡萊繼續灌了一大口茶。
天黑以后,張偉才發現狂犬的這條街道的獨到之處。
不同于都市街道的燈紅酒綠,這一條街道,是一條古風民俗街。
晚上的燈光亮起的時候,整個街道燈火通明。
無數的人,朝著這個方向聚集。
似乎是在游歷這個古城。
這個街道的繁華,不屬于以前末世爆發前的步行街。
“沒想到大猛子的酒吧還沒有開業,狂犬的古風街就營業了,只是……游客中似乎混入了宵小之徒。”
張偉看到了很多人,都帶著利器。
這個時候的老城,喪尸幾乎都已經被清理干凈。
狂犬的這個地方,絕對是老城區最安全的地方之一。
這些帶著武器來的生面孔,絕對帶有其他的目的。
張偉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的筷子。
可是這條街的人太多,一時也分不清哪一個是敵是友。
“要提前下令,學著大猛子一樣。砍人的時候,肩膀纏上一條白毛巾就好了!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!”
為了避免被人偷襲,張偉只好又回到了茶室。
他打算等外面打起來了再出去撿漏。
可是張偉剛剛坐下沒個幾分鐘,不遠處傳來的重物的撞擊聲。
“這是什么聲音?對面在拆墻?”張偉意識到了不對。
可是出去一看,墻壁還是沒有破損。
“那是什么聲音?”
“是打樁!是打樁機打樁的聲音。”
“打樁?那不是建筑工地要做的的事情嗎?”
“不是打樁!是打水井。”
狂犬從屋子里走了出來。
“我失算了,他們要是在自己的地盤打井,我們沒有辦法阻止。”
“這,他們打他們的井,我們為什么要阻止呢?”王若蘭天真的問道。
“我們必須阻止,這口井就在這泉眼周圍,一定會破壞這泉眼的地下水系……搞不好他們的井打成了,我們這邊的泉也干涸了……”胡萊猶豫了一下后說道。
他知道,這需要狂犬定個主意。
但是一旦阻止對方打井,也就意味著徹底的決裂。
和談再無可能。
“你們有什么想法?”狂犬看了看張偉,又看了看胡萊。
這個時候,他有點懷念那個戴墨鏡的殘疾人。
他要是在這里,一定知道如何破局。
“我有一個辦法!”張偉想了一下后說道。
“什么辦法?”
“將這邊的所有幸存者團結起來,天悅府雖然也是地頭蛇,但是并不敢站在所有幸存者的對立面。”
“如何團結?就算是大猛子振臂一呼,也不一定有人會跟著上的。”
“不,我們不拿打架說事,我們拿這汪泉水說事兒,我們什么也不做,就放出風,說天悅府的人打井,導致這泉水流量減少了……”
“這個主意不錯,用水的人對于這泉水的流量,并沒有精準的定義。”胡萊高興的說道。
狂犬立馬讓人在人群之中傳播“消息”。
說是天悅府的人在有意破壞泉眼。
如果這個時候阻止打井,那還來得及挽救,要是繼續拖下去。
明天大家就只能喝含有喪尸病毒的水了。
恐慌開始了蔓延。
在很多人的鼓動下,頓時幾百人浩浩蕩蕩的繞過了界墻,朝著天悅府的那邊殺去。
也許是由于月圓之夜,根本看不清面貌。
也許是由于盲從心理。
所有的人竟然都沒有感到恐懼。
不知道是誰點燃了一個汽油彈,頓時天悅府的那個打樁機就陷入了火海。
像一團篝火,在月夜下燃燒。
月光和火光的映襯下,所有的人都有些瘋狂。
天悅府的一百來號人,還全副武裝的前來阻止。
也不知道是誰,喊了一聲“砍死天悅府那群王八蛋!”
頓時所有的人一擁而上。
幾百號人的亂戰就這樣開始了!
而張偉和胡萊,則在后面的那條街鼓動著,“是兄弟就跟著我們去砍人!!”
“兄弟們在前線流血,你們還在后院喝茶,明天泉水堵了,尿都沒得喝……”
無數混混似乎想起了和大猛子一起砍人的日子。
聽到這次扛旗的人,竟然還是大猛子手下的頭號猛將狂犬。
據說為了救前線的兄弟們,還身中十七刀。
“那可是十七刀啊!!
當年那個叫木頭的家伙,給大猛子擋刀的時候,也只是身中十三刀而已……
十七刀,估計血都流干了吧!
更多的混混,朝著火光映照處匯集。
“撤退,先撤回去!!”穆老大一邊撤退一邊朝著打斗的場中央喝罵。
可是這個時候,所有的人都殺紅了眼。
幾乎無法停下來。
“狂犬在哪里?怎么尸體都沒有?”無數的人追問。
“那個打樁機里的尸體,是不是狂犬哥?我聽說剛剛有個人,去阻止打樁機打井,被活活燒死了……”
“啊!難道真是狂犬哥,我說怎么傳來一股烤肉香味……”
……
而這個時候,狂犬還在茶室和胡萊喝著茶。
“你們兩個家伙,有點意思。”狂犬指著張偉和胡萊說道。
然后一頭栽倒在地。
一個二鍋頭的瓶子,掉落地上,摔了個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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