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震雄本來還想撒個謊裝個傻什么的,一聽這個女人準確無誤的叫出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,那就八九是看見他們將發簪藏起來了。
趙震雄本來以為這個發簪是個什么黃金材質的值錢的東西。
黃金在末世還是有一點點用的。
可是在制藥車間找了個有眼力的混混看了后,那混混卻說“這不是黃金是黃銅……”
這就和撿到一個古董,有人說是西周的,拿去鑒定專家卻說是上周的差不多。
趙震雄差點沒當場折斷這個發簪。
不過后來陸仁甲提醒,這個發簪可能是火鳳的親人或者朋友什么的遺物,趙震雄才隨身帶著,打算找機會管火鳳敲詐點香煙什么的。
而這個時候,要將制藥廠的人救出來,估計還要找火鳳借人。
趙震雄也只得不情不愿的拿出來了。
不過趙震雄還是沒有忘記問上一句:“這個發簪,是干什么用的?”
“釵頭鳳,還能干什么用,盤頭發的。”火鳳隨手盤了一下頭發,然后隨性就插在了自己的頭上。
火鳳的北部社區,就在制藥廠的旁邊,不過這個時候也已經充斥著大量的喪尸在每一個街道。
“去這邊沒有意義,也許有一些人還活著,把他們救出來都是問題,就不要指望他們去救人了,直接去鳳華。”火鳳指了個方向。
于是楊光在開著直升機,往另外的一個方向飛去。
直到停在了一個有二十多棟小區的樓盤上空。
“鳳棲華庭還真是財大氣粗啊!”楊光忍不住感嘆。
“往那邊降落,停地上就行,我們這個小區都是安全區域。”火鳳指了一個地方。
一行人待飛機停穩后風風火火的下了飛機。
立馬就有大量了人朝著飛機聚攏,不少高層建筑的人還朝著這個飛機指指點點。
火鳳在原地等待著,直到一個鳳華的人向她報告:“鳳華的幾位當家的正在和客人開會。”
“當家的?火鳳不就是當家的嗎?”張偉忍不住問道。
陸仁甲連忙將張偉拉到一邊,小聲的說道:“火鳳但是在沃爾瑪超市的那次沖突,折損了不少的人手,他們這個社區的老人們,聽說有人不服她,于是將他攆到制藥廠那邊去了……不過聽說那邊火鳳的心腹很多,估計火鳳也是打算另起爐灶。”
“火鳳的身手估計又折了至少三成了!”張偉知道,當時帶頭防守喪尸的,和帶頭沖向樓道的,可都是火鳳的人,而那會兒的打斗,是最為慘烈的,幾乎傷亡過半。
于是一行幾人,跟著火鳳朝一個方向走去。
沒多久,就上了一個大樓的三樓。
此時的一個透明的類似會議室的房間,一個鐵爐子正生著木炭,兩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,正和一個年輕人談著什么。
“咦……是穆北清。”張偉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家伙。
當時天悅府的當家人穆云和狂犬因為泉水而發生了沖突,而大猛子借機發難,帶著幾千吃瓜群眾,殺向了天悅府。
并通過停車場到達了望江閣,在那次的權力洗牌中,大猛子在望江閣和天悅府左右逢源,拿到了七把椅子中的一個。
成為了兩伙勢力中的一個隱形話事人,在合作緊密的天悅府與望江閣之間,插下了一根釘子。
穆北清顯然是認識火鳳,沒想到火鳳突然出現在這里,背著別人的當家人,找上面的“族叔輩”談判,這是十分失禮的行為。
而令穆北清真正尷尬的是,他這次來就是打算暗中扶持一個鳳華的新人上位,然后架空原來的當家人火鳳。
穆北清甚至還帶來了那個小輩,并給他撐腰。
此時正坐在他的旁邊。
而令穆北清意外的是,兩位老人物,都反對這件事。
一行四人還在談判的時候,火鳳在別人的帶領下進來了房間……
“當家的,你終于回來了!”其中一個老頭熱情的說道。
“當然,三叔四叔,你們不希望我回來么?我搞到了飛機,以后想回來就回來。”火鳳這話說完所有的人都色變,他們驚訝的不是火鳳坐了飛機,而是火鳳是不是結交了什么強大的勢力。
因為飛機這種東西,肯定不是那種幾百人的大客機,而小型飛機的話,哪怕在末世爆發前,也是很少見到的。
“哪里的話,這位穆先生就是來找你的,他們想讓阿倫接你的位子……”三叔說完,那個阿倫端起了茶杯,也不正眼看一眼火鳳,自顧自的喝起了茶。
“阿倫,你怎么搭上了外人?平時我們內部有什么爭議,自然可以敞開天窗說亮話,為了不讓我們自己人內斗,我甚至愿意離開鳳華去往郊區去經營勢力,你以為我的離開,是退讓么?”
“鳳姐,他們都說凰哥死了以后,你就變得仁慈了,你這樣怎么坐得了這個位子?你看看那個叫牧師的家伙,我聽說前陣子在郊外的一個教堂,殺了幾十號人……還有那個叫鐵塔的家伙,又吸納了七八百號人馬,還有那個武佛……”
“夠了!”火鳳制止了阿倫的廢話。
“你離開吧!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,我們還有要事要談。”
“怎么?有什么是我聽不得的嗎?”
“你既然和這個叫穆北清的家伙走得很近,就應該知道他的為人,天悅府的當家的穆云前陣子死了吧?我可是聽說大猛子當時可是放了他的!”
“你認為是我做的?”穆北清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。
“那是自然,他不死,你這個繼任當家人的位子怎么坐得穩,就像我不死,阿倫你能坐穩當家人的位子嗎?”
“火鳳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剛剛還一口一個鳳姐,這會兒又火鳳了,你的反應都寫在臉上了,趕緊走吧!你太年輕,這位置是火山口,你坐不住!”火鳳繞到了阿倫的旁邊,將手搭在了阿倫的肩膀上,就要將阿倫拉開。
阿倫本想走,不過看旁邊的穆北清紋絲不動,一咬牙又坐了下來。
“有點意思……”火鳳摸向了自己的頭發。
“啊!”阿倫一聲慘叫傳來。
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過去,這才發現,火鳳的一個發簪,已經扎進了阿倫的眼睛之中。
“我這就走,這就走!”阿倫哭爹喊娘。
“我讓你走了嗎?是我太仁慈了吧!不過斬草不除根,我擔心你春風吹又生呢!”火鳳一把扯住阿倫的頭發,又拔出發簪,扎在了這家伙的另外一只眼睛。
“啊,我的眼睛,我看不見了,我看不見了……”阿倫胡亂的在地上摸索。
而火鳳拔出發簪,在穆北清的衣領上無所謂的擦著血跡。
“我聽說望江閣里面,有一家殘疾人護理中心,你們那些被喪尸咬到即使砍斷了手腳的人,都在那里休養,你們天悅府和望江閣的關系那么好,將這個家伙安排進去療養,沒問題吧?”
穆北清一聲冷哼,臉色鐵青的不說話。
“送客!”火鳳揚了揚手。
穆北清還想多說什么,突然瞟見張偉正在跟隨火鳳的人群中。
“你這個家伙,也在這里!你是大猛子的人,那天的談判,你和鬼手也出席了!”穆北清指著張偉說道。
實際上那天之后,有很多的人在到處打聽張偉,因為大猛子出席那種場合,搭配的小弟應該是一文一武。
平時“武”的位置,應該是由狂犬或者木頭擔任,但是那一次是個生面孔,所以很煩的人都在問張偉是誰。
火鳳也是由于這個消息,在北部社區對張偉網開一面。
“你帶著這個瞎子快走吧!我們有正事呢!”張偉直接拔出了殺豬刀。
說一堆廢話,還不如亮一次刀子。
果然,張偉的刀子一拿出來,穆北清就不廢話了,立馬起身,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“這個瞎子怎么處理?”張偉指著在地上亂爬的阿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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