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喪尸圍城:從學校開始的求生之路 > 第441章 他鄉故國
  “興許要從五年前說起,或者更早的時候,那就從我十一歲那年說起吧!”

  “我從十一歲那年開始就孤身一人出國留學了,寄予了我父親對我的厚望,也許是父親所經歷過的人生,讓他覺得國外的學習環境和學習資源更好的緣故吧!”

  “這很正常,我奶奶當時也是這么想的,我覺得老城高中比其他的高中要好。不過你父親不知道會爆發喪尸危機,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,都爆發了喪尸危機,飄柔姐,你繼續說!”

  “但我當時并不抗拒,因為我也想體驗一段不一樣的人生。”飄柔并沒有因為張偉打斷她的話而不高興。

  “父親獨自將我撫養長大,卻大多時候專注于他的“生意”,讓我的成長有點疏于管教的叛逆,我想逃離,逃離從小耳濡目染的市井街坊們身上的市儈之氣。”

  “父親讓我出國留學,這讓我得償所愿。”

  “當然,我并不知道,從那個時候起,父親便與附近幫派的某些社團有了利益糾紛,送我出去國外,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。”

  張偉感覺這似乎是一個有關爸爸去哪兒了的故事,也就瞬間失去了大半的興趣。

  沒辦法,他是一個孤兒。

  最不喜歡聽這些。

  而此時的畫家,卻從屁股兜的口袋里,掏出一本小巧的筆記本和水性筆,開始了記錄。

  “你干嘛?做筆錄嗎?”張偉一陣無語。

  “對不起,職業習慣!”史哲將打開的水性筆的筆筒蓋又重新套上,不過卻沒有放回去筆記本。

  “我在瑞士學的是醫學。”飄柔繼續說道。

  “父親說:我們生于平凡,最終也將歸于平凡。于是我聽從父親的建議,將來好做一個醫生或者律師。”

  “從我出國留學以后開始,我就再也沒有講過自己的母語。”

  “以至于遇到許多韓國的或者日本的留學生,他們都會把我當做自己的同鄉。”

  “因為那個時候,黃皮膚黑頭發的中國留學生還是比較少見的。”

  飄柔又倒下一杯酒喝下。

  “我隱藏了自己的身份,即使在中國學生的眼里,我也是一個從小在外國長大的“外國人”。”

  “直到很多年后,我與一群亞洲人,參加了一次修學旅行。”

  “休學旅行,這是什么東西?被學校開除了?”史哲打斷了飄柔的回憶。

  ““MembershipTraining”,這個詞組的意思叫做“修學旅行”,是修理的修,據說是起源于日本。”

  “從這個英文名字中可以看出,不是普通的集體旅行,而是以促進同學間關系為目的旅行。”飄柔繼續解釋這個生澀的英文單詞。

  “這種活動目的是促進同學間關系,過程則是通過各種海外考察、旅行和進修活動,以拓寬眼界,增加閱歷。”

  “嗯,飄柔姐,你接著說。”

  “在這一次旅行中,我認識了一個叫做“Willow”的男人。”

  “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,我想我會寧愿不認識這個男人,這樣也就不會有后來刻骨銘心的遺憾。”

  “但是沒有辦法,當時他抄起手提電話時所說的濱海市特有家鄉話,實在是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,于是在我的故意“安排”下,我們不經意的多次照面之后,再次偶遇。”

  “這……又是女追男隔重山啊!”張偉和史哲面面相覷。

  這不就是蘭若寺故事的翻版嗎?

  “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“Willow”,我知道這個單詞的中文意思,是“柳樹”的意思,他不肯告訴我全名,我告訴他我的名字叫“Rouse”,也沒有告訴他我的中文名——林雨柔。”

  “這一次,我們全都沒有坦誠相告。”

  聽到這里的時候,張偉感覺這又不是一個有關親情的故事了。

  而是變成了一個有關友情的故事,而這個故事,正在從友情向愛情慢慢過渡。

  “或許,他一直以為我是個韓國人或者日本人吧!直到現在我仍然不由得這樣想。”

  “當時Willow用英語這樣跟我說:“我在學校學的是外語學,你知道……語言學,這種東西在人才市場用處是很大的,國外的東西…文學…我最喜歡的是福爾摩斯……你知道的,推理……破解罪案。”,他說得很慢,顯然沒有高估一個韓國人或者日本人對英語的理解力。”

  “那一次修學旅行,在英國的維多利亞大教堂,我們兩個老鄉,用英文暢談甚歡。”

  “我是一個醫學生,也許只會成為一個護士,你呢?你回國以后會干嘛呢?”當時我笑著問他。”

  “說來你也許不信,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FBI。”當時他嬉皮笑臉的說。

  “FBI?鬼才會信!!!”

  “我承認我喜歡上了他,也許一開始是出于某種“他鄉遇故知”的鄉土情結,直到后來我才知道,那種喜歡是永久的沉淪。”

  “后來在一個地攤上,我買了一個背后刻有“victory”字樣的十字架鏈送給他作為紀念,他也許不會知道,我把那個鏈子當做是我們愛情的見證。”

  “果然是蘭若寺故事的翻版,這個項鏈,又和蘭若寺的戒指情節對上了!”張偉忍不住在心中想到。

  飄柔繼續說道:“在國外讀書的后面那幾個月,我們一直斷斷續續的用電話聯系著,我有某種預感,這個叫“柳”的男人,他會成為我今生的唯一。”

  “直到有一天,我突然接到了柳打來的電話:“Rouse,sorry,Irellyhopewecanseeagain…but……Iloveyou…”在我回話之前,他掛斷了電話。”

  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這應該是你們最后的一次通話吧!”畫家不合時宜的打斷。

  “你還記得那個白色假發的雪的故事嗎?她們的這些個故事,連在一起,怎么越來越像《寡婦村的來客》?”史哲湊在張偉的耳邊小聲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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