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三國:積糧萬石,黃巾終于起義了 > 第一百二十三章 渤海王的小心思,孫堅VS李傕
  劉擎早早的送走沮授,回到府中時,又萌生些許睡意,打算睡一個回籠覺。

  昨晚是在荀采這過的,于是劉擎回到荀采屋中,正打算睡呢,典韋突然送來一堆新到的信報,其中還有青州的急件。

  想著可能事關沮叔安危,劉擎瞥了一眼內房,里面毫無動靜,荀采應該睡的正香,劉擎便忍著困意,來到一旁的案榻之上,開始閱讀。

  信報上言,曹操占據朱虛之后,又先后占領營陵與平壽二縣,進一步壓縮了北海黃巾的活動范圍,而汶水對岸,陶謙先占安丘,但并無渡水之意,而是繼續占據汶水以西的淳于、昌安和高密,并且有向東萊進軍的意思,黃巾主要在北海國,且在治所據縣一帶活動,這個陶謙很有意思,正在逐步放飛自我,在北海國所為,和在泰山郡所為一般無二,借著平黃巾之名,瘋狂搞擴張。

  你起碼得做做樣子不是么。

  劉擎不由得想,陶謙背后,會是徐州糜氏與陳氏的指使嗎?

  未必是,甚至有可能是它的反面,糜氏與陳氏與陶謙不對眼,陶謙才會有這么強的外拓之意,借以擺脫兩大士族的掌控。

  畢竟結合歷史來看,糜氏迎劉備,陳氏迎曹操,好像都不喜歡陶謙。

  劉擎突然琢磨著,是不是拉攏這兩個家族,徐州就唾手可得了呢?

  比如娶個糜小妹陳小妹什么的……

  突然,一雙手搭上劉擎雙肩,隨后感覺背后一陣洶涌,令劉擎精神一振,睡意全無。

  “背襲”之人,不是荀采還能是誰呢。

  “夫人何時醒的?”

  劉擎不動聲色的放下書信,心中打消關于小妹們的念頭,隨手又拿起一封書信,展開來看。

  “剛醒,大王怎么不多睡會?”

  呵呵,我都給沮叔送行回來了,你沒想到吧。

  “這不在忙么。”說著,劉擎隨意瀏覽起信中內容。

  這信來自廬江,劉擎將手伸到那,初衷是為了征募有經驗的造船工以及船夫,再順道打探打探大小喬的蹤跡,只不過,沒有消息。

  “夫君,二橋是何物?”

  好家伙,荀采你在背后搞壓迫就算了,怎么還偷看呢!

  “二橋就是兩座橋。”劉擎糊弄著,連忙將信丟在一旁。

 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  就在劉擎打算再打開新的書信時,荀采突然從背后竄到了懷里,玉手勾上劉擎脖頸,小腦袋依偎在胸膛之上,香風襲來,惹得劉擎心猿意馬。

  這第三封信,說的是……

  說什么是什么來著……唉,你別怎么上手了……

  孫堅擊退馬騰韓遂,令涼州軍退回武關。

  短短的書信,令劉擎沉浸其中,足足看了一刻鐘!

  “大王,你怎么一點都不配合……”荀采見自己的手段不起作用,似有幽怨道。

  “怎么,你非禮本王,本王還要配合?”

  荀采一聽,“噗呲”一笑,“大王這話說的,簡直駭人聽聞。”

  說著,直接抱住劉擎腦袋,開始使用窒息戰術,逼迫劉擎屈服。

  對待荀采,劉擎歷來都是偏高冷的做派,主要這妮子膽子大,會主動。

  所以,劉擎表現得適當的高冷一點,她會變得更膽大,更主動,更具情趣。

  像這種窒息戰術,換作蔡琰騫縈貂蟬任何一人,都是不可能用得出來的。

  蔡琰的矜持,是身心靈高度統一的,幾乎完全被動,主動依偎到劉擎懷里,便是她最大的主動了。

  騫縈狂野不羈,身體素質過硬,戰斗力也高,和劉擎肆意馳騁的時候,能將床榻都拆了。

  至于貂蟬,劉擎那叫一個小心翼翼,生怕玩壞了……我只會心疼妹妹。

  劉擎從窒息中掙脫出來,無名之火也被荀采勾動起來,將手中信報一扔,去他娘的孫堅干馬騰,一把抱起荀采,往床榻去了。

  荀采這點小心思,劉擎哪能不知道,只不過“今天下未定,大漢疲敝”,劉擎暫時不想要孩子,不過……

  再過三天便是月事,所以誰怕誰,干就完事了……

  ……

  “啊欠!”孫堅猛的打了一個噴嚏。

  程普連忙關心道:“主公,該不會昨夜著涼了吧。”

  孫堅擺擺手,表示否定,“昨夜我做了個怪夢,夢見馬騰又率軍殺出武關了。”

  “他若殺出,便再干他一次!”黃蓋連忙接到,惹得眾人齊聲大笑。

  “等收拾了李傕,再攻下析縣,便可取武關了!”孫堅說著自己的規劃,轉念又陷入沉默,兩息過后,再道:“回味起來,與馬騰韓遂一戰,我隱隱覺得,馬騰敗得過于蹊蹺,我們省得過于容易了。”

  程普道:“主公,即便如此,也算尋常,馬騰韓遂與董卓雖同出涼州,不過董卓把持朝政,享盡權貴,而馬騰韓遂卻出力而不得利,自然與董卓貌合神離,我等正好利用這點,分而擊之。”

  孫堅十分認可這個說法,先前與馬騰韓遂交戰,這些兵馬比起羌涼判斷時的叛軍,都遜色得多,敷衍之意,昭然若揭。

  所以,即便自己收拾李傕,攻擊析縣之時,馬騰韓遂也不會救援。

  現在,就等祖茂歸來,等把李傕的誘餌吃掉,拔除李傕在城外的一切眼線,便可以專心致志的攻城了。

  析縣沒有護城河,營中在打造的云梯,將使登城如履平地,能派上大用場。

  “報——”

  “稟告將軍,李傕送來東西。”

  孫堅眉頭一皺,狐疑道:“是何東西?”

  “是……是個木匣。”

  說著,一名士兵將木匣呈上。

  只一眼,孫堅便覺得心頭一悸,很是不安,這種木匣子裝的東西,通常都是……

  程普黃蓋等將也奇怪的湊了上來。

  孫堅屏住呼吸,伸手掀開匣蓋,僅露出一半,他便重重的蓋了回去,臉上的狐疑轉為震驚,震驚又轉為恐懼,隨后又轉為憤怒。

  眾將看著孫堅變化莫測的表情,很是意外,心中猜測,是何物能讓主公有這般表現。

  這不難猜,程普首先猜到,多半是祖茂兇多吉少了……

  “主公,該不會是祖茂……”

  被程普一語點破,孫堅臉上再度出現悲傷,眼淚不爭氣的流下,“情報有誤,是我害了祖茂!”

  孫堅拿拳頭狠狠的錘自己胸口,痛心疾首,無外如是。

  程普黃蓋以及韓當損失上前阻止,為了使孫堅不再自錘,幾個老爺們直接抱住了孫堅。

  “祖茂戰死,不失榮耀,主公節哀!”韓當勸道。

  孫堅目光一凜,道:“祖茂橫死,可見宛城外的李傕兵馬,并非誘餌,我正好率軍剿之!”

  “主公,此時,恐怕他們已經撤回析縣了,當務之急,乃是弄清楚析縣狀況,不可輕舉妄動。”程普勸道。

  孫堅目含血絲,牙齒咬得咯吱作響,拽緊了拳頭道:“李傕小兒,我誓殺汝!”

  然而現在,無論再狂怒,也只能無能狂怒。

  與此同時,析縣府中,李傕與眾將把酒言歡,辦起了慶功宴。

  “這祖茂乃是孫堅心腹,本將軍追隨董公征戰美陽之事,便知此人跟隨參軍孫堅,如今本將軍手刃此賊,本該將首級獻于董公,不過為了刺激孫堅前來攻城,還是送還給孫堅了,哈哈哈!”李傕舉樽大笑。

  “那孫堅必定氣急敗壞,引兵來攻,如此,正中將軍激將之計,將軍英明!”

  “將軍英明!”眾將齊聲道。

  “哈哈哈!”李傕再度大笑,手刃敵軍大將,自己又得部下尊崇,爽得不行。

  “那孫堅不過如此,真不知道那馬騰韓遂,如何會敗于他之手。”手下覺得光用斬殺祖茂來吹李傕還不夠,打算加上同行襯托,拿馬騰與李傕比較。

  李傕發現不對了,雖然覺得自己不會比馬騰韓遂差,但馬騰韓遂的敗退事出有因,不適合拿這個作比,奈何同僚們太熱情了,只好尬笑。

  一名部將又道:“將軍,聽聞校尉張濟正率軍來援,不知將軍是否有辦法在此之前擊潰孫堅呢?”

  部將的心思,李傕哪能不懂,在張濟到來之前擊敗孫堅,那么功勞便是李傕的,他也能多分一杯羹。

  “孫堅若來攻城,則必敗!故而,在此之前,可多多刺激他。”李傕道。

  “將軍,可派人前去叫陣。”

  “可射入戰書。”

  “干脆趁夜色直接襲了孫堅大營,必能令其惱羞成怒。”

  部將們五花八門的出著主意,都有意思,但都沒那么有意思。

  李傕突然想起了美陽之戰時的董卓,那時候董卓一系列迷之操作,每每都能歪打正著,李傕都被董卓的運氣嚇到了,結果事后問董卓,董卓也沒有遮掩,直言道出了背后是渤海王在指點。

  換作渤海王,此戰會如何打呢?

  “報——”

  “啟稟將軍,一支兵馬離開宛城,有四千人,旗號為‘橋’。”

  橋,橋蕤?

  李傕很快猜到是此人。

  橋氏出自豫州,梁國睢陽,曾出現過橋玄這等位列三公的大人物,東郡太守橋瑁,也是出自睢陽。

  李傕當即判斷:“必是袁術得知祖茂之死,擔心孫堅兵馬不足,故派人前來補充,不過如此一來,孫堅進攻析縣的可能,無疑會變大,同時,變數也會多增加一分。”

  李傕再一想,又道:“本將軍打算先發制人,故技重施,今夜出城,在湍水設伏,擊橋蕤于半渡,定能破之!”

  眾將再度齊聲附和:“將軍英明!”

  說干就干,是夜,李傕再度點兵出城,另一面,還不忘派人繼續前往孫堅大營叫罵,做出一副希望他去攻城,自己全力以赴的樣子。

  對于刺激孫堅這件事上,李傕確實沒有想到什么好點子,于是將所有計策全部采納。

  于是射戰書的射戰書,甚至不同的部將,分別射入戰書,另外大營門口,還有騎兵叫罵,孫堅派人上去,他們就跑,用箭矢驅趕,他們遠遠的躲在箭矢射程之外。

  煩的一匹!

  孫堅程普心性好,尚能忍受,最后,黃蓋忍無可忍,親自出手,超遠距離射殺了兩人,叫陣的人才消停一些。

  帳中,程普問孫堅:“主公,袁公派橋蕤將軍前來援,我方是否有足夠把握攻城了?”

  孫堅陷入沉思,沒有說話。

  “主公?主公?”

  孫堅回神,道:“德謀,你若是李傕,知道橋蕤來援我,是否會眼睜睜看著他與我軍匯合?”

  程普心思縝密,一下便聽出孫堅話中深意,回道:“李傕善用兵,若知橋將軍前來,必定出兵阻止!”

  “那么德謀認為,李傕會選在何地呢?”孫堅再問。

  程普立即想到一個地方,回道:“李傕若要截擊,擊其半渡,乃是手選,故而會在湍水西岸!”

  湍水是自北向南流的。

  程普望著孫堅,兩人眼明心亮,達成共識。

  “李傕以餌兵詐我,襲殺我愛將,這次,便讓他付出代價!”

  程普連忙道:“主公,普請出戰,為祖茂報仇!”

  孫堅意味深長的看了程普一眼,道:“不,徳謀,你尚有更重要的任務。”

  程普一聽,張大了嘴,驚道:“主公,難道你想……”

  孫堅笑而不語。

  暮色降臨,營帳響起點兵鼓聲,而盯著孫堅大營的眼線,正照例被黃蓋派人追得臨時撤離了。

  眾將匯于中軍大帳,皆有些困惑,難道主公中了敵軍激將法,忍無可忍了?

  孫堅還沒開口,孫賁更是直言:“叔父,莫要中了李傕激將之法!”

  孫堅不但沒有生氣,反而沖著程普笑笑。

  能想到的人越少,越能說明出其不意。

  “黃蓋,韓當聽令!”

  二將上前。

  “你二人即刻整兵,在營外等候!稍后,隨本將出擊。”

  雖然孫堅沒說去哪,去干嘛,不過兩人依然大聲回道:“喏!”

  能出擊就好,憋不住了!

  “程普,孫靜,孫賁,聽令!”

  程普與兩位孫家人將上前,孫靜是孫堅之弟,孫賁是孫堅之侄。

  “以孫靜為先鋒,程普為主將,孫賁為副將,今夜便率大軍開赴析縣,見機行事!”

  孫靜與孫賁還沒想到是什么事,但程普已經明白,所謂見機,便是看孫堅擊李傕,能否成功。

  敢攔截橋蕤四千兵馬,自然不會只派些許人馬,而派出大軍截殺橋蕤,那析縣必然空虛,孫堅甚至無需擊潰李傕,只需要拖住李傕夠久,析縣就危險了。

  就算被李傕跑了,程普也能守株待兔,以逸待勞,截殺李傕。

  處置完李傕,再處置析縣,靈活異常,這便是所謂的。

  見機行事!

  是夜,借著月色,兩支兵馬北門一路,東門一路,出營而去,沒入夜色之中……

  與此同時,析縣北門,也有一支兵馬,以夜色為掩護,向北而去。
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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