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三國之無賴兵王 > 第510章 該來的總會來
    曹鑠等人沐浴更衣,早早的來到正門外。

    等了足足半個時辰,陳到等人有些急了。

    “公子,袁公可能不會來了。”陳到說道:“還是回屋歇著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肯定會來。”曹鑠說道:“他是在給我們沐浴更衣的時間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沐浴更衣到現在都過了半個多時辰。”鄧展也說道:“還不見袁公過來……”

    他話音沒落,街口出現了一隊人。

    帶著隊伍的正是袁尚。

    兩三百名披堅執銳的衛士簇擁著一輛鑲金馬車緩緩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看到這一幕,曹鑠向鄧展等人說道:“怎樣?來了吧。”

    幾人挺直了腰桿,立于曹鑠身后,都不再多言語。

    等了半個多時辰,袁紹的儀仗才到,他們都沒想明白,曹鑠究竟為什么偏偏要在外面等。

    “子熔?”見到曹鑠等人立于門外,袁尚愣了一下,策馬走過來問道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
    “兄長先前說袁公和夫人要來,沐浴之后我不敢回房,特意在此恭候。”曹鑠回道。

    袁尚愕然,一臉茫然的看著曹鑠。

    衛士們簇擁著馬車來到門口,馬車里傳出袁紹的聲音:“顯甫,怎么了?”

    袁尚回到馬車旁,對袁紹說道:“回稟父親,子熔正在門外等候。”

    “子熔?”袁紹疑惑的聲音從馬車里傳出,接著他掀開車簾向外望來。

    看見曹鑠果然在門外等候,袁紹提高聲音問道:“子熔,你不在屋里歇著,怎么來到這里?”

    “回袁公!”曹鑠畢恭畢敬的說道:“兄長先前說過袁公和夫人要來,我在沐浴更衣之后不敢回房,于是在此等候!”

    和袁紹同乘一車的劉夫人聽了,對袁紹說道:“夫君,你瞧子熔這孩子,傻的讓人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他哪里是傻!”放下車簾,袁紹說道:“他是懂禮數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下車吧。”袁紹又說道:“子熔在這里應該等的久了。”

    衛士上前打開車門,袁紹和劉夫人先后下了車。

    見到倆人,曹鑠行禮說道:“見過袁公、見過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子熔免禮!”袁紹虛抬了一下手。

    劉夫人則心疼的說道:“聽說子熔才在城外受了伏擊,這會怎么不在屋里歇著,反倒在門口站了這么久。”

    “也沒多久。”曹鑠說道:“不過半個多時辰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夫君,你看這孩子。”劉夫人對袁紹說道:“等了半個時辰,還說沒有等太久。我見過這么多人,還沒見過像子熔這么實誠的。”

    “瞧瞧!”袁紹笑著對曹鑠說道:“芳兒還沒過門,岳母就心疼你到這個樣子,以后做了我們袁家的女婿,那還得了?”

    “夫人心疼我,我銘記于心。”曹鑠說道:“等到小姐嫁進曹家,我必定像對待母親一樣孝敬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小嘴甜的。”劉夫人笑著說道:“這孩子說話做事,真的讓人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別站在門口了。”袁紹說道:“我們進去說!”

    曹鑠等人應了一聲,簇擁著袁紹和劉夫人進了庭院。

   &   “子熔,有沒有懷疑是誰打算對你動手?”進了庭院,袁紹臉板了起來,向曹鑠問道。

    “倒是懷疑幾個人。”曹鑠說道:“只是沒有證據,不敢亂說。”

    “你懷疑誰?”袁紹追問。

    “沒有證據,不能亂說!”曹鑠說道:“我來鄴城只是為了迎娶小姐,袁公還是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,以免袁家上下對我不滿。”

    “子熔!”劉夫人說道:“我和袁公來的路上還在談論此事,袁公也懷疑幾個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再怎么樣也只是懷疑。”曹鑠說道:“沒有真憑實據,還是不要追究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咽的下去這口氣?”袁紹眉頭微微一皺,向曹鑠問道。

    “咽不下去也得咽。”曹鑠說道:“沒有真憑實據胡亂猜測,別說把人抓了,就算不抓人,也會鬧得雞飛狗跳。為了袁家安穩,這件事我就不能再過多追究!”

    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,袁紹說道:“子熔有這份心,我已是記下了。”

    曹鑠在城外遭遇伏擊,消息已經傳到許多人的耳朵。

    袁紹去了曹鑠住處,沮授最先坐不住。

    曹鑠給鄴城上下送禮,唯獨他把禮品帶著去了袁家。

    無論讓誰想,都會懷疑到他的頭上。

    左想右想,沮授都覺得不對勁,他匆匆離開家去找田豐。

    到了田豐家門口,他向開門的仆從問道:“元皓在不在家?”

    “主公知道沮公要來,正在書房等候。”仆從回道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知道我要來?”沮授問道。

    “主公沒說,我也不敢問。”仆從回道。

    進了田豐家,仆從引領沮授來到書房。

    剛進書房門,沮授就看見田豐正在自己一個人下棋。

    “元皓!”沮授叫了他一聲:“你怎么還有心思下棋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沒有心思下棋?”田豐抬起頭沖他一樂。

    “曹子熔在城外遇襲,你是知道的吧?”沮授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那又怎樣?”田豐問道:“難不成是你做的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是我。”沮授說道:“我還懷疑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?”田豐笑道:“我會做出那么蠢的事?”

    “你我都知道不能做出那種事。”沮授說道:“可別人不知道,袁公也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來這里為的就是和我說這些?”田豐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沮授說道:“如果袁公查問起來,我倆首當其沖是被懷疑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首當其沖被懷疑,那就不要去想。”田豐依然保持著笑容,對沮授說道:“我一個人下棋很是無聊,不如我倆對弈一局?”

    “元皓心也太大。”沮授說道:“怎么還有心思下棋?”

    “該來的總會來,不該來的求著他來也不會來。”田豐說道:“放寬心,我覺得曹子熔不會把這件事鬧大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很簡單。”田豐說道:“他要討好袁公,袁公也擔心這件事會激怒曹家。最好的法子,就是曹子熔不說,袁公暗中調查。能查出來固然好,查不出來,更與我倆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