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三國之無賴兵王 > 第1805章 今晚一起睡
    進了房間,曹鑠招呼兩位夫人落座。

    作為正妻,袁芳坐的位置在曹鑠左側,而馬云祿只是妾,她的座次就在側手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用擔心馬將軍。”曹鑠對馬云祿說道:“他是你的父親,也是我的岳父,我怎么可能讓他以身犯險?”

    “我替父親謝過夫君。”曹鑠給了允諾,馬云祿連忙起身道謝。

    “你我又不是外人。”曹鑠說道:“何必這么多禮?”

    “夫君說的沒錯。”袁芳也對馬云祿說道:“我早就說過,以夫君的性情,只要妹妹開口,他一定會答應。”

    馬云祿低著頭有些羞愧的應了一聲。

    打量著馬云祿,袁芳臉上浮起有些奇怪的笑容。

    她向馬云祿問道:“妹妹嫁到這邊好似還沒有懷上身孕?”

    本來就有些羞愧,被袁芳如此直白的問了一句,馬云祿更是羞的無地自容。

    “夫君。”馬云祿雖然沒回應,從她的神情袁芳已經看出了答案,她對曹鑠說道:“要不今晚就在馬家妹妹那里歇著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來了你這里,我也不想再往外跑了。”看向馬云祿,曹鑠問道:“今晚你留在這里,我和大夫人與你大被同眠,怎樣?”

    馬云祿一愣,錯愕的看向曹鑠。

    袁芳倒沒反對。

    除了新近嫁過來的姐妹,其他哪個沒有與曹鑠大被同眠過?

    “妹妹才嫁過來沒多久,夫君就這樣,還不把人給嚇著了?”袁芳嗔怪的對曹鑠說道:“我覺得夫君還是去她那里穩妥。”

    “就在這里。”曹鑠起身走向馬云祿,彎腰把她給抱了起來。

    當著袁芳的面他居然抱個小妾,雖然來這里已經不短日子,馬云祿還真沒敢想過會發生這些。

    被曹鑠抱在懷里,馬云祿錯愕的看著他,隨口又看向袁芳。

    當曹鑠從袁芳身旁走過,她居然起身跟在后面,臉上沒有浮現半點不快。

    嫁給曹鑠的這些日子,馬云祿早就知道袁芳這位大夫人對待妾室不是那么苛刻,幾乎每一位夫人她都以姐妹相稱。

    可她卻沒想到,袁芳居然一點妒忌心都沒有。

    進了房間,曹鑠把馬云祿放到床上。

    袁芳湊到他身邊,輕輕解開他的衣帶:“我為夫君寬衣。”

    任由袁芳把他的衣服脫掉,曹鑠問道:“等會兩位夫人誰先來?”

    “那還不是由著夫君。”袁芳甜甜一笑:“不過臨到最后,夫君還是都給馬家妹妹,她嫁到這里還沒懷上身孕,總得讓她身邊也有個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還是你知道心疼人。”曹鑠捧起她的臉龐,輕輕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,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馬云祿羞的吧眼睛給閉上了。

    “妹妹不用害羞。”袁芳湊到她身邊坐下,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臂:“后宅的姐妹們都一同伺候過夫君,以后你也就習慣了。”

    眼睛還是閉著,馬云祿緊緊的抿著嘴唇。

    袁芳又對曹鑠說道:“馬家妹妹還是放不開,我看夫君還是先寵幸她吧。等她當著我的面被寵幸了,也就不再羞澀。”

     ; “還是夫人想的周到。”曹鑠嘿嘿一笑上床坐在了馬云祿的身旁。

    曹鑠的手掌輕輕按在馬云祿的身上,袁芳問道:“夫君,要不要把燈滅了?滅了燈,或許馬家妹妹能放開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習慣你也不是不知道。”曹鑠說道:“如果滅了燈,我可是會覺得意興闌珊。”

    曹鑠不肯滅燈,袁芳也就只好不提。

    當天晚上,兩位夫人伺候曹鑠歇下。

    起初馬云祿還是放不開,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后,她終于漸漸習慣了這種氛圍。

    天蒙蒙亮,曹鑠就起身去軍營了。

    晚上被折騰的最久,馬云祿蜷在被窩里,在他離去后還是沒有醒來。

    等到她醒的時候,太陽已經上了三竿。

    袁芳正坐在梳妝臺前又侍女梳著頭發。

    拖著疲憊的身軀,馬云祿坐了起來。

    聽見動靜,袁芳回過頭。

    朝她微微一笑,袁芳問道:“妹妹起了?”

    “大夫人……”馬云祿輕聲招呼。

    沒有見著曹鑠,她問道:“夫君走了?”

    “天還沒亮就走了。”袁芳說道:“他見你睡的香甜,就沒讓我把你叫醒。”

    “我該送一送夫君。”馬云祿有些后悔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妹妹嫁給夫君不用擔心太多。”袁芳說道:“夫君對我們姐妹都是寬容的很。姐妹們說話有個高低,他也不會往心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倒不是擔心夫君責怪,我只是覺得沒有去送,心里空落落的。”馬云祿低著頭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再次回頭看向她,袁芳笑著說道:“夫君領兵出征,難道你認為還會有什么岔子?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。”馬云祿說道:“長兄武藝雖好,卻也不可能勝了夫君。而且夫君身邊猛將如云,這次出征西涼必定凱旋而歸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一點不替馬超擔心?”袁芳有些不解的說道:“他可是你的兄長。”

    “兄長做錯了事情也得要承擔。”馬云祿嘆了一聲說道:“夫君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,可他卻出爾反爾,即便這回有個三長兩短,我也顧不上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夫君和我說過。”袁芳說道:“他覺得你家兄長是有難言之隱,這次去西涼,先是要問清馬孟起究竟為什么出爾反爾,其次才是發兵征討。”

    “還能有什么難言之隱?”提起馬超,馬云祿的臉色不是太好看:“韓遂和我們有殺母之仇,他居然與仇人合兵討伐曹家。無論如何,我也想不明白他有什么理由。”

    看出馬云祿臉色不太好,袁芳向侍女使了個眼色。

    侍女躬身退到一旁,她則站起來走向還坐在床上的馬云祿。

    挨著馬云祿坐下,袁芳摟住了她的肩膀:“妹妹,我們都是女人,女人該做的就是輔佐夫君,讓他在外征伐天下沒有后顧之憂。至于男人的事情,交給他們自己打理就好,我們不用煩心也不用多想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眼袁芳,馬云祿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“其實我當年和你脾氣相差不多。”袁芳接著說道:“那時候姐妹們都不喜歡我,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情,脾氣也改了,和姐妹們相處的也融洽了。一家人其樂融融更加重要,其他都可以不用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