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小說網 > 三國之無賴兵王 > 第1999章 只為長治久安
    關羽問起法正有沒有破陸遜的法子。

    法正臉色很是凝重的說了一句:“陸遜雖然年輕,可他卻是個有本事的。論起用兵,我還真不一定就是他的對手。”

    關羽、張飛相互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倆人看不上法正,并不是因為他用兵不行,只是看不慣他背棄舊主的做派。

    能讓法正承認不如的人,肯定是有著不小的本事。

    “你這么說,是不是有些太謙了?”關羽說道:“我看那陸遜也平常的很。”

    大軍正行進著,一名斥候奔了過來:“啟稟三位將軍,漢中城門突然打開,陸遜坐在城頭撫琴,城門口只有幾名懶洋洋的老兵。”

    法正和關羽、張飛都是一臉錯愕。

    他們相互看了一眼,法正問道:“城門有沒有人出入?出入的都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有人出入。”斥候回道:“出入的都是精壯漢子,我們留意了一下,來來回回就那么些人!”

    “陸遜啊陸遜,這是要誘我們進城。”法正對關羽、張飛說道:“這次在來攻打漢中城,還真是有得打了!”

    “他們打開城門,我們恰好可以進城。”張飛說道:“你要是怕,我帶兵殺進去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怕,而是明知陷阱就在眼前,我們卻要沖進去,豈不是自尋死路?”法正說道:“我們可以領軍先把漢中城為圍起來,觀察幾天,看他們有什么動作再說。”

    關羽和張飛都沒再說話。

    還沒到漢中城,倆人也不覺得有什么好說。

    大軍來到漢中城外,已是夜半時分。

    下令駐扎,法正和關羽、張飛上前一些,遠遠的觀望著洞開的城門。

    正像斥候所說,城門大開著,只是城頭上并沒有撫琴的陸遜。

    城門口的老軍也都撤了,敞開的城門像是一張大張著的巨口,隨時準備著吞噬靠近的人們。

    “半夜都不關閉城門,陸遜這是想做什么?”關羽疑惑的說道:“我軍要是發起進攻,即使他做了防備,將士終究有疏忽的時候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這么做,他肯定不會疏忽。”法正搖頭:“以我對陸遜的認知,不是完全的法子,他不會選用。“

    “陸遜如果真的這么厲害,他當初怎么會敗在曹子熔的手上?”關羽不置可否的一笑:“由此可見,孝直所說難免有些夸大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夸大,關將軍以后會知道。”法正也不和他解釋,只是很平淡的說了一句:“如果他沒什么本事,以曹子熔用人的能耐,也不可能用他換下田元皓。”

    田豐的本事,關羽和張飛是有所了解的。

    無論治理地方還是統籌大軍,田豐都是好手。

    法正與他們曾和田豐交手數回,雖然漢中守軍往往處于劣勢,卻從沒顯現出潰敗的跡象。

    而且田豐為人剛正,倆人對田豐還是很有好感。

    關羽、張飛都沒再多說,陪著法正在城門附近走了一圈。

    法正和關羽、張飛在城門外觀望,陸遜與蔣干、曹洪、曹休也站在城頭上。

    望著夜色中的仨人,曹洪說道:“要是離的近些,能讓將士們把他們射殺了就好!”

   &nbs sp; “他們并不蠢,怎么可能送上來被射殺?”陸遜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他隨后吩咐衛士:“把我的琴取來。”

    “伯言現在要琴做什么?”曹洪疑惑的問道:“深更半夜,難不成是要撫琴為法正他們助興?”

    “我還真是要撫琴給他們聽。”陸遜笑道:“究竟是不是助興,還得看他們的心境。”

    衛士取來瑤琴,陸遜坐下調弄了幾下琴弦。

    琴弦顫動,發出兩聲顫音。、

    觀望了一圈正打算返回軍營的法正和關羽、張飛停下。

    回頭看向城墻,張飛皺起眉頭:“陸遜這是故弄玄虛還是怎的?三更半夜,他居然在城頭撫琴。”

    “即便是故弄玄虛,也有故弄玄虛的道理。”法正說道:“不用理他,我們先回去再說。”

    關羽張飛跟著法正一同回去。

    臨走的時候,倆人還回頭朝城墻上望了一眼。

    由于是在夜晚,城墻上黑黢黢一片,根本看不到陸遜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可他彈奏的琴音卻是清晰可聞,回蕩于漢中城內外。

    洛陽離漢中要比壽春到這里近了很多。

    離開漢中的田豐來到洛陽,也是恰好趕上天黑。

    曹鑠已經睡下,聽說田豐來到,他一轱轆爬起來,吩咐鄧展:“把田元皓請過來!”

    鄧展提醒:“主公是不是要把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外人,隨便了!”曹鑠擺了下手,隨后從旁邊抓過一件穿在里面的單衣。

    田豐來到的時候,曹鑠并沒有下床。

    他朝田豐招著手說道:“元皓過來坐。”

    田豐回道:“主公的床,我怎么敢坐……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外人,這里也沒別人,我也沒帶夫人們過來,床只是我自己睡過,有什么敢不敢?”

    曹鑠笑著說道:“許多日子不見,讓我好好看看元皓。”

    曹鑠一再堅持,田豐只好應了,來到他的床邊,側身坐下。

    坐在床上打量著田豐,曹鑠說道:“這幾年元皓受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漢中也還不錯,沒有想象的那么苦。”田豐回道:“我這不是回到了主公身邊。”

    “也該回來了。”曹鑠點頭:“壽春那邊你先不忙著回去,我過些日子要回壽春,洛陽這邊就交給你打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主公回壽春做什么?”曹鑠說要回壽春,田豐一臉不解的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回壽春是為了稱帝。”曹鑠說道:“我打算建都壽春,元皓認為怎樣?”

    “建都壽春?”田豐問道:“主公已經占了洛陽、長安,為什么還要在壽春建都?”

    “壽春是我的根基,那里旺我,當然得在那里建都。”曹鑠問道:“元皓認為不好?”

    “倒也沒什么不好。”田豐回道:“只是我覺得在壽春建都,還不如在洛陽或者長安。”

    “說說道理。”曹鑠沒有說他建都壽春的理由,而是追問田豐為什么建議建都洛陽。

    “其實我更傾向于長安。”田豐說道:“不為別的,只為長治久安四個字,已經足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