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孫大智已經預料到了現實情況,但是當看到張流年的胳膊時,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饒是活了半輩子的趙三勝也是一副見了鬼的神情。
更別說那些下面坐著的人了。
有的甚至慌亂的站起身想要離他遠一點。
誰能想到剛開始那個看著光鮮亮麗的青年,身上竟然爛成了這個樣子。
手上胳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,全部都爛了。
幾乎沒有一塊好好皮。
那爛了的地方好多都有些發白,仔細一看原來都是化的白色的膿。
真是慘不忍睹。
甄老板也是嚇了一跳。
這個整天在自己身邊辦差的人,身上竟然爛成了這個樣子。
自己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。
“小張,你難道不疼嗎?”
甄耀華皺著眉頭說。
語氣中甚至帶了幾分的心疼。
他這個老板一直都在為兒子的事情糟心。
很少關心的下屬。
沒想到這個小伙子在自己面前像沒事人一樣的辦差,人后身上竟然爛成了這個樣子。
“大智哥!難道你的意思是說,我這身上的皮膚病竟然跟這次的劫難有關?”
張流年這會兒的腦子終于轉過來圈了。
孫大智那會兒說自己活不過十天,這會兒又直接說出了他身上的毛病。
這兩者之間要是沒有點什么關系,顯然是說不過去的。
“你現在還只是爛在皮膚上,再過三天,內臟就開始跟著腐爛了,內里一旦開始,一周之后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孫大智輕飄飄的兩句話,嚇的張流年是徹底的面無人色了。
難怪今天開始他總是感覺肚子里面不舒服。
原來是這樣的。
只是張流年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因為什么淪落到了這一步。
難道是因為自己跟著甄老板做的殯葬行業?
有什么臟東西纏上了自己?
想到這里張流年心里更加害怕了。
“大智哥,你要救救我!是不是有什么臟東西纏上我了.......”
張流年說著還害怕的朝著四周看了看。
那眼神很是駭人。
周圍的村民們本來就以為兩個人是做殯葬行業的,心里就已經有一點忌諱了。
現在又見他這副模樣,心里都跟著害怕起來。
“你想多了,殯葬行業其實是在為人服務,畢竟是送那些死者最后一一程的。他們就算是有什么冤苦也不會來找你。”
孫大智說完張流年的心里頓時就安定了一點。
但那安定也只是片刻的。
才陡然想起來,自己既然不是因為小鬼難纏。
那自己這一身的忽然而來的毛病,又是為什么。
孫大智見張流年那一臉的可憐相,再想想他那渾身的爛肉,心頭不免起了憐憫之心。
也不想再逗弄著他玩了。
“你跟甄老板的情況又不同,人家是有死對頭詛咒的,你這卻是自己作出來的死路。”
“我問你,你前一段時間是不是開車去一個荒山抓了一只白狐貍,還把狐貍皮扒下來給你女朋友做了一條圍脖?”
孫大智索性把話直接說明了。
只是這話一說出來,大家又是一陣的摸不著頭腦。
張流年更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。
難道連這也是能算出來的?
孫大智這會兒在張流年的心里簡直可以成為神了。
看來剛才甄耀華說的那句孫神仙,還真是名副其實。
自己開車進山這事,在場的人知道的只有譚耀華。
但是抓到狐貍這事張流年卻沒有告訴他。
本來進最近就是在尋找合適的荒山投資做火葬場的,所以他經常進山。
之前進山都沒有什么特別的。
就前段時間在一座荒山上忽然見到一只白色的狐貍,
那通體的白色,白的直晃眼睛。
渾身連一根雜毛都沒有。
那狐貍好像是腿上有點受傷了。
要不然張流年也追不上。
他看上了那身好皮子。
直接在山上扒了皮拿回來送給女朋友做圍脖了。
這么私密的事情孫大智竟然知道。
在場的人無不心驚。
“難道是那狐貍身上有什么毒........”
張流年一想到這里,心里頓時升起了希望。
要是毒的話應該還是有解的。、
畢竟只要是毒,總是會有解藥的。
但是孫大智接下來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從張流年頭上潑了下來一樣。
渾身冰涼。
“這可是不是什么毒,這是那狐貍的魂魄來向你索命........”
孫大智很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流年。
還是在山村長大的青年。
難道連一點山里的規矩都不懂。
越是荒涼沒有人煙的荒山,那上面的動物就越是要留心。
特別是那些一眼看上去就很不平凡的動物。
很有可能就是已經修煉了上百年的靈物。
張流年這次撥剝皮的肯定就是一直靈狐。
那令狐雖然身死,但是靈并不會隨之泯滅。
張流年這一身的爛肉,就是那令狐找上門來的證據。
他剝了人家的皮,現在人家也要來剝他的皮了。
不僅僅是張流年的皮。
還有他女朋友的皮。
也要一并拿去。
這就是得罪山中靈物的下場。
若是今天自己沒有識破。
十天之后,張流年跟他的女朋友就會渾身潰爛而死。
“噗通!”
張流年一身冷汗的又貴在了孫大智面前。
“大智哥!這、這怎么辦......你一定要救救我...救救我女朋友.......”
看著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張流年,孫大智心里甚至升起了幾分對他的贊賞。
生死關頭還沒忘記自己女朋友。
還算是個爺們兒。
“既然你遇到了我,我自然是不會看著你去死。”
孫大智把伸手把張流年扶了起來。
還順手在張流年的身上點了幾個穴位。
幾秒鐘之后,張流年身上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竟然慢慢的褪去了。
這病已經折磨的他好久都沒有睡好覺了。
渾身忽然感覺一個輕松。
真是說不出的舒服。
當初他有多恨孫大智在自己身上點的那個穴,如今就有多感激。
“你別高興的太早,我這幾個穴位只能止癢,并不能阻止你的皮膚內臟接著潰爛。”
張流年本才來剛開始開心,誰知孫大智又一盆冷水潑了下來。
“那、那、那怎么才能根治.......
張流年臉色慘白的看著孫大智。
孫大智嘴角浮起了一個微笑。
只是這樣的場合,這樣的笑,看著有點瘆人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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