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托了。”
段然然像是被嚇得酒醒了,朝林東說道,自己用一床被子將自己完全遮擋住。
林東無可奈何。
段然然很在意女孩子的名節,他需要理解。
“沒有,你聽錯了。”
林東起身走過去打開了房門,跟黎莎莎說道。
“應該不會啊,”黎莎莎有些不解,“林東,該不會段然然真在里面吧?”
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。
白天段然然就幾次提到過,她是失戀了才出來散心,內心很空虛茫然,需要得到慰藉。
自己雖然沒有談過戀愛,但聽說失戀了的人,對接受一段新感情的接納程度,是比正常狀態下要高的,好像和什么希望利用一段新感情來走出舊傷有關系。
林東別的不說,帥還是特別帥的,沒準林東和段然然今天有過接觸,深夜段然然過來閑聊也不一定。
畢竟,段然然之前在微信上說,如果時間還早,會過來找她聊聊天,有可能段然然覺得找林東聊天更加合適。
“沒在。不信你自己進來看看。”
林東讓開,讓黎莎莎進來看個清楚。
與此同時,林東和黎莎莎都沒辦法看到的房間里面,原本拿被子從頭到腳蓋住全身的段然然,飛快從衣袖里面取出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塑料圓丸。
打開后,段然然將里面一粒奶白色的、如同米粒那么小的東西,迅速放入了林東放在床邊柜上的水杯中。
杯子里有半杯水,藥丸進入水中不用段然然攪拌,半秒鐘的工夫就自行融化,清水只出現了片刻的渾濁,旋即恢復。
段然然也重新拿被子蓋住了身體。
“你都說沒在了,我不看。”
黎莎莎轉身就走,又去敲了敲段然然住處的門,沒得到回應,以為對方睡著了,沒再多疑。
林東關上門,走過來說道:“可以了,黎莎莎已經走開。”
被子下面沒反應。
林東只想打發段然然離開,掀開了被子,說道:“你可以回房了。”
段然然是回房去睡覺,還是去找黎莎莎聊天治療情傷,都跟自己無關。
“我……我要睡覺。”
段然然一副只有一點點清醒的樣子,又四仰八叉地躺平,大有林東不喊她,她就能在一個只認識半天的男人的房間中呼呼大睡。
“這人的定力很強。”
段然然內心暗道。
自己最初撲入林東的懷里,身體使勁去蹭,林東不為所動。
現在自己躺在床上,林東還是沒被勾起欲望,自己能感覺到林東的目光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。
原本計劃的色誘手段,啟動了之后,居然一點效果都沒收到。
幸好黎莎莎及時過來敲門,吸引走了林東的注意力,自己才能夠將原計劃重新接上,成功給林東下了藥。
投入水杯中的小藥丸,有類似于安眠鎮定的效果,但藥效比安眠藥強了不知道多少。
喝下混有這種藥丸的水后,即便是武道宗師的林東,也會嗜睡,大腦陷入空白,在一分鐘內就睜不開眼睛,只想睡覺。
到時候自己再輔以催眠的手段,保證能在五分鐘內,讓林東沉睡過去。
現在唯一沒解決的問題,是林東還沒喝水杯中的水。
“床好舒服,我要睡覺。”
段然然繼續躺著睡,兩條長腿打開,有些誘人,上半身的胸廓曲線也在隨著呼吸而一起一伏顯現著。
“拜托你清醒點。”
林東走到床的側邊,就要通過觸壓對方穴位的方式,強迫對方酒醒。
“我要喝水,口渴死了。”
段然然突然說道,自行坐了起來,視線空洞,隨意搜尋,看到床邊柜上的那杯水后,直接拿了起來。
“這是我喝過了的水,”林東拿走,起身將酒店準備的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對方,“這個給你,沒喝過的。”
“干杯。”
段然然擰開瓶蓋,卻不馬上喝,而是端起這瓶水,興奮地要跟林東碰杯。
林東不愿,段然然還重復著“干杯”“干杯”之類的話。
這不禁讓林東想到,這個女人回酒店之前,在外面喝了多少酒,和誰喝的。
“你喝了水后馬上回去。”
林東的耐心消耗殆盡,決定待會兒哪怕段然然不肯走,自己也要將對方抱出去。
“好。我們先干杯。”段然然手舉著礦泉水瓶沒放。
終于,在林東象征性地跟自己碰杯后,段然然親眼看著林東連喝了兩口杯子里的水。
段然然表面不動聲色,內心已經很歡喜。
武道宗師又怎么樣,還不是在自己的精心計劃下中了招,即將任由自己擺布?
……
“段一秋,怎么回事?我打我女兒的手機,沒人接!”
大畬部族里面,族長段震世在聯系女兒段然然未果后,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三長老段一秋。
“族長,圣女應該是在施展計劃了。我就在她入住酒店的樓下,圣女和我約定過,她進了房間后如果燈關了,就表明她要執行計劃。”
“段一秋,你是說圣女現在正在那名武道宗師的房間內,不在自己的房間里?”
“是的族長。圣女不管施展哪個計劃,目的都是讓那個人中毒。”
“現在情況怎樣?”
“啟稟族長,一切正常,圣女沒有發出需要我們現身協助的指令。”
“嗯,你們繼續盯著。圣女有任何差池,我拿你們問罪!”
“是,族長。”
段震世直接掛了電話,臉上并沒有多少擔憂。
他的女兒古靈精懷,而且天生就有能將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本事。
女兒既然打算色誘那名武道宗師,說明有必定成功的信心。
而且傍晚他也聽女兒詳細說過,女兒騙取了那名女警的信任,也瞞過了那名武道宗師,大家只將女兒當成是失了戀來金陽鎮散心的女孩子,對女兒會抱有同情心。
女兒絕對能夠利用那名武道宗師的同情心和耐心,既色誘成功,又全身而退。
“干杯,干杯。”
酒店房間內,段然然繼續要求和林東干杯。
“水你也喝了,該回自己的房間了。”
林東一把將段然然從床上拉起來,正要送對方出去,林東突然放開了對方,自己跌坐回床上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段然然裝作好奇地詢問,目光卻十分大膽地盯著林東,等著欣賞林東眼神變渙散的時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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