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蛇等于是遭受了攻擊,直接在曲綃綃的腳踝上咬了一口,隨即順著褲管,鉆進了曲綃綃的褲子中。
只因為,喜淫的它,被少女的幽香吸引,趁著交尾剛結束時的勁,想要鉆進目的地。
曲綃綃腳踝被咬,當場發出了慘叫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林東大聲問道,聽得出曲綃綃不是在大呼小叫,慘叫伴隨著痛苦。
“有什么東西咬了我一口,好疼,啊……是蛇!”
“蛇,蛇跑我秋褲里面了!林東,快來,你快來啊。”
曲綃綃說到最后,已經是梨花帶雨,被嚇得怕到了極點。
她平常就怕蛇、蜈蚣、螳螂這些,尤其是蛇,看到了都會變臉色。
現在她根本忘記了要怎么做,大腦空白,正任由蛇順著小腿通過膝蓋,繼續往大腿之上爬。
“左邊褲腿還是右邊?”
林東停止拋土,邊走近曲綃綃邊問。
“右邊。”
曲綃綃顫抖不已,聲音嚴重發飄。
“看到了。”
林東借助手電筒,看到了小蛇扭動往上爬的動態,隔著曲綃綃的褲子,揪住了蛇頭掐暈。
“腳踝被咬到了,這蛇有毒,我給你處理一下。”
林東關注曲綃綃的傷口。
傷口周圍,有明顯腫脹發炎的情況,傷口里面有發黑的趨勢。
正常做法肯定是要在近心端,也就是傷口的上方,用布條等東西扎進,阻止蛇毒隨著血液快速大量流回心臟,然后緊急送醫。
“林東,蛇,蛇還在我腿上,嗚嗚嗚,它下不來了,好涼啊,還黏糊糊的。”
曲綃綃反而顧不上傷口,蛇跟大腿皮膚正接觸,帶給了她巨大的、無法克服的不適感。
“你抖一抖。”林東說道。
“算了,估計你也抖不動。”話音落下時,林東看到曲綃綃害怕極了,此刻應該是沒力氣抖動,何況腳踝還被蛇咬了。
“我先幫你將蛇取下。”
林東半蹲,將曲綃綃的左邊屁股放到了自己大腿上,讓曲綃綃右邊身體懸空,手指如劍,切開了右腿的褲子,連同外褲和秋褲一并劃開,取走了小蛇滅殺。
“你身上有紙巾嗎?”
林東確實發現,曲綃綃潔白光滑的大腿上,有著粘液,那條蛇就像色魔面對美女流口水,難怪曲綃綃會有嚴重的生理不適。
接過紙巾,林東將臟東西擦掉,開始處理傷口。
曲綃綃的不適感終于沒了,“謝謝。”
她紅著臉說道。
她的右邊褲子從幾乎大腿根部的地方,一直到最下面,“開叉”了。
尺度之大,比開叉的旗袍還要夸張,甚至能看到內褲的一點點邊緣。
但林東是在幫她,并沒有揩油,何況現在正給她療傷,無暇去處理開了叉的褲子。
“接下來會很痛,你忍著點。”
林東壓制蛇毒在傷口周圍,沒讓蛇毒隨著血液的流動擴散到全身。
給曲綃綃打完預防針,林東馬上開始擠壓出毒液,疼得曲綃綃冷汗直冒。
“暫時沒事了。回去后針灸一下,消腫消炎。”林東說完,才發現曲綃綃的褲子在泄露春光,找東西箍上,很快瞄準了曲綃綃的馬尾辮。
林東解開馬尾辮,拿到了兩個橡皮筋,分別箍在曲綃綃膝蓋往上的大腿兩處地方。
曲綃綃再次道謝。這樣起碼大腿不會光著了。
“這里怎么會有蛇的?爺爺不是說撒了驅蟲驅蛇的藥粉嗎?”
曲綃綃一陣后怕。
“驅蛇藥粉對這條蛇沒什么效果吧。”林東說道。
“那它為什么咬了我一口后,還要往我身上爬?”
曲綃綃想起蛇爬動時自己皮膚上的感覺,毛骨悚然,身體都縮了縮。
林東記掛著剛才拋土時在洞窟底部的發現,想繼續將泥土清除,但還是耐心和曲綃綃說話。
“這蛇是一條淫蛇,它順著你的腿往上面爬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它打算爬去哪兒?爬到我脖子上咬穿我的脖子么?”曲綃綃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。
“既然是淫蛇,跟色狼的想法是一樣的,它會爬到你最敏感的地方,鉆進去。”
林東不是在嚇唬對方。既然對方要問個明白,他索性說個清楚。
曲綃綃瞬間臉上臊熱,對著蛇的尸體罵道:“死得好!這么不正經,就該死!”
“我先把你送上去,再拋土。”林東攙扶起曲綃綃。
“嗯,謝謝你啦。”曲綃綃再次感謝,“現在想想都很害怕,如果真讓那條蛇鉆……鉆進去了……”
她不敢想象后果。
“不要想這些,事情沒發生過,別有心理陰影。”
林東勸了一句,將曲綃綃扶到了洞窟外面,交給曲明尚照顧。
幾分鐘后,林東停止了拋土,蹲下來用手電筒對著一具骸骨照。
“林先生,下面有發現嗎?”
曲明尚看到泥土不再飛出來,林東的“施工”已經停止,好奇問道。
“有點發現。曲老要下來看看嗎?”
“要。”曲明尚馬上應道,毫不猶豫。
“綃綃,爺爺去洞窟里面看看,你靠著這棵樹不要挪動,有事大聲喊我們。”
曲明尚交待完,看了一眼孫女褲子上的橡皮筋,再看了看孫女蓬松的頭發,心如明鏡。
“拿掉蛇、箍上褲子,都是林東幫你的吧?他多細心的一個男孩子啊。”
曲明尚不說還好,夸起了林東后,曲綃綃的逆反心理又來了。
“爺爺,你每次夸他,我就感覺你像是在夸孫女婿,不要這樣夸了啊。”
曲明尚笑了,說道:“放古代,你們倆有了肌膚之親,林東已經是我孫女婿了。當然我不是老古董,但也希望美夢成真呢。”
“爺爺,綃綃不和你說話了。”曲綃綃嘟嘴假裝生氣。
曲明尚笑呵呵地離開,但進到洞窟里面,看清楚土上面的一具完整的白骨后,曲明尚的笑意瞬間消失,臉色變得凝重。
“這是遇害者么?”
先不說周圍的村民沒有誰會將親人埋葬在大山深處。
光是說葬人,這里沒有棺材,沒有墓碑,沒有陪葬品,什么都沒有。而白骨完好,埋土里應該只有幾十年,所以生前的這人,應該就是在最近幾十年,被人殺死,拋尸到了這里。
曲明尚萬萬沒想到,來研究紅杉樹主根的秘密,結果遇上了一樁陳年兇殺案。
“曲老,這不是遇害者。”林東回答道。
“不對啊,”曲明尚搖頭,“你看胸骨,還有頭骨,都有斷掉的現象,這些都是致命傷,只可能是被人用重物砸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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