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那兩個塑料碗,叫這個名字啊。”
林東這才知道什么是胸貼。
楚墨涵瞬間無語,朝林東翻了個大白眼。
“你的關注點,每次都非要落在內衣這類奇奇怪怪的點上么?”
林東看了一眼楚墨涵,認真反問道:“不然呢?”
“我和你說的是皮膚沒有病變。”
楚墨涵認為自己剛才講述整件事的時候,已經將重點,表達得非常明顯了。
“我聽到了,但不贊同檢驗單上的結論。”
林東平靜而自信地說道。
“算上這次,你已經是第三次說我胸前的皮膚有病變了,可你次次都拿不出證據,現在更好,連婦幼醫院開具的檢驗單,你都不信了。”
楚墨涵拿出檢驗單給林東看,倒也不是要打林東的臉,只想告訴林東,別拿胸前皮膚的事當借口,強行解釋幾次正大光明瞧她胸的舉動。
結果林東看到檢驗單了,還不肯改口。
“別激動,”林東在楚墨涵連珠炮似的一串話朝自己轟炸完了后,無奈地表示道,“證據我是能拿出來的,但怕光是說出取證的方法,你就會爆炸。”
林東當然清楚,在自己好意提醒楚墨涵要穿寬松透氣的內衣后,楚墨涵認為自己是色狼,在這事上,對自己意見很大。
真要進行取證的話,楚墨涵絕對會翻臉,所以自己才沒提,避免火上加油。
“那你拿出證據來,我保證不爆炸。”
楚墨涵停下來,背靠在一棵樹的樹干上,朝林東說道。
今天她就要和林東“對線”到底。
免得林東再嘴硬。
“不是拿證據,是我光說出要怎么樣拿證據,你就會炸。”
林東可不想承受楚墨涵的火力輸出。
楚墨涵急了,催促道:“你怎么還婆婆媽媽上了,讓你說,你說就是,誰爆炸誰是狗!”
“你皮膚的病變在內里,還沒顯現到皮膚表面上來,我不知道醫院這次檢驗為什么沒檢查出來,但最多兩天,你再去一趟醫院,做同樣的檢驗,肯定可以查出來。”
“你要的證據,其實很簡單就能弄到。”
“病變現象還沒完全顯現出來,那么只要用上按摩推拿的手法,加速病變的發生,自然而然可以在很短時間內,讓病變顯現到皮膚表面上。”
“當然,我除了將證據弄出來,還會負責治療。”
林東快速說完了。
這可是楚墨涵讓他說的,這下楚墨涵不能再認定他是不懷好意的色狼了吧。
“按摩推拿?”
楚墨涵在林東說完后,深呼吸了一口氣,努力控制住自己,就自己是不是聽岔了這四個字,朝林東進行確認。
林東點了點頭。
那天他無意中看到楚墨涵那兒的皮膚后,發現表面毛孔,哪怕是和頸脖處相比,都要明顯一點點。
要知道,脖子處的皮膚,本身就不比身前的嬌嫩。
毛孔只在那處地方明顯一些,在加上他抓住楚墨涵手腕,為其進行脫臼復位時,手指快速把過脈,確定氣血不通暢的區域,也只集中在那處地方。
參照傳承到的岐黃術中所記載的,以及他親眼觀察到的現象,他很確定,楚墨涵的皮膚病變會讓皮膚表面出現分散的、細小的結節,到時會又痛又癢。
“原來我沒聽錯!”
楚墨涵確認林東的取證辦法,竟然真的是要拿手,在自己那兒又推又按,俏臉立即生寒,整個人激動起來。
“你這個登徒子,繞了這么大一個圈,就是想占便宜!”
楚墨涵咬牙切齒,杏眼瞪著林東,恨不得將自己學了五年的跆拳道本領,用到林東的身上。
醫生的檢驗單,林東不認,林東非要說她胸前皮膚有病變,現在又說可以幫她提前將病癥顯現出來,并且治好,在她看來,林東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。
“你說過你不爆炸的。”
林東見楚墨涵一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,出聲提醒道。
這女人,不信守承諾啊。
“我沒爆炸。”
楚墨涵馬上說道,她才不要當狗。
“那你還想要我取證么?”
林東也向楚墨涵做著最后的確認。
取證對他來說并不難,就是會耗費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。
不過楚墨涵是大主顧,他取證后治好了對方的皮膚病變,想必能得到一筆酬謝。
加上救治香椿苗能拿到手的酬謝,應該夠家里起半棟房屋了。
所以他可以讓雙手辛苦半小時。
“我想要殺了你!”
楚墨涵沒好氣道。
取證什么啊,自己怎么可能接受,守護了二十四年的地方,要被林東用手推,用手按。
楚墨涵馬上朝前走去,從林東身邊走過去時,腳有抬起來使出跆拳道里鞭腿的沖動,最終還是只將林東手上的化驗單扯走,自己走到了林東的前頭。
回到基地建造的三層樓房那兒后,楚墨涵已經能暫時不去想“取證”這兩個字了。
“林東,明天是不是可以看到香椿苗的顯著變化了?”
“可以。”
林東應道,跨上了自行車。
“好,明天終于可以了。”
楚墨涵一下就對明天,充滿了期待,巴不得時間快些過去,最好直接快進到明天早上。
“走了啊。”
林東打了聲招呼,騎著自行車靈活地蹬了出去。
楚墨涵身體上的問題,自然不需要再提,病變顯現到皮膚表面是不可逆轉的事,很快就會發生。
林東左手提著空的噴壺,右手掌控著車龍頭,一路騎回了家中。
“這是誰來家里了?”
家門前的土坪上,停著一輛白色的車,沒有楚墨涵那輛四個圈的紅車長,但要高出不少,車屁股后面寫有“長安林肯”四個字。
林東放好了自行車,還沒走進堂屋,就聽到了一個有些刻薄的女人聲音。
“茶我們就不喝了,我們在城里喝的都是一百塊以上一斤的綠茶,怕是喝不慣你家的土茶,我就直說了,我們這次來,是讓你還錢的,那筆錢該還清了。”
林東聽到是催還錢的事,明白過來,快步走進了堂屋。
他看到開動的吊扇下方,坐著兩個人,都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,男的穿深色短袖和牛仔褲,女的穿金戴銀,脖子上的金項鏈,手上的鉆石戒指,耳朵上的金耳環,看著價格不菲。
女的穿一條黑色的裙子,裙子柔滑得像流水一樣的綢緞,身上噴灑有香水。
放平常,林東會覺得這種香水味好聞,但現在,吊扇轉動產生的風將香水味吹到鼻子前,林東只覺得氣味難聞。
能喝得起一斤一百塊以上的茶葉的人,嫌棄農村土茶葉難喝也正常,但沒幾個人會當著主家的面說出來。
何況,主家還是親戚。
林東于是也沒什么好的笑臉相迎,走到了花漾姐旁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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