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東結束修煉后,才習慣性打開手機,看了看時間。
結果發現,大概十一點四十的時候,王雪給自己發了條微信消息。
王雪不知道自己明天要參加科目二考試,問自己什么時候會來市里。
潛臺詞是什么,林東當然清楚。
林東回了一條消息過去。
但今晚肯定是沒法去喂飽王雪了。
片刻后,王雪的消息發了過來,問他住在哪家酒店。
林東剛準備發個定位過去,手機就響了。
王雪迫不及待打來電話,問清楚地方后,表示馬上就過來。
林東知道自己晚上又要事情要做,好在自己體力和精力近乎于無限,全程狠狠做都無妨。
“現在鮑迎春和王雪是越來越大膽直白了,也不知道是她們寂寞難耐,還是貪圖我的技術。”
林東稍稍想了想,然后走回椅子上閉目養神,放空心神,鍛煉心境。
這樣既是一種休息,也對修煉有幫助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六點半,林東起床,精神依然很好,只觀察他本人,絲毫看不出他幾乎通宵沒睡。
不過整個臥室作為戰場,處處都可見戰斗的痕跡,都能看出夜戰的猛烈程度。
兩個床,沒睡人的那一個,床單上濕印子全都是,都是王雪的“杰作”。
而林東所在的床,床上王雪正在熟睡,香甜慵懶得像是偷了腥后大感滿足的漂亮白貓。
林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不由得一陣苦笑。
身上的抓痕可不少,都是拜床上這個女人“所賜”。
林東穿好衣服,將房卡放在了床邊的小柜子上,離開了房間。
來到一樓大堂后,林東在前臺姑娘忍俊不禁的表情下,告訴對方,房間內還有人住,中午之前會退房。
“好的先生。”
前臺姑娘當然知道林東訂的房間里,還睡著人。
畢竟凌晨大概三點半,她接到了一名顧客的投訴電話,說是隔壁房間一男一女辦事辦個沒完沒了,女方弄出的動靜一次比一次大,叫聲讓顧客睡不著覺。
她跑去處理,走到了房門前,還沒敲門,就聽到了讓她都面紅耳赤的女人春叫。
那聲音,簡單到只有一個“啊”字,卻以她從未曾想過的方式,用各種顫音、各種頻率表現出來。
怪不得隔壁的顧客要投訴,在這聲音下,人很難入眠。
不過她確認這不是一男一女故意制造噪音,酒店方根本沒理由敲開門請兩人小點聲,只好給隔壁客人提供了一次性耳塞,并且在房費上給予了優惠。
現在她得以見到“春叫事件”的男主角,她內心很驚訝。
面前的年輕男子帥氣也就罷了,關鍵精神狀態好到完全能用“陽光小生”來形容的地步。
這哪像晚上持續輸出消耗了大量體力的樣子啊。
她以為對方肯定會萎靡不頓呢。
“怪不得那個女人會那樣叫,男的有硬資本。”
她心中這樣想著,嘴上禮貌地說道:“先生,歡迎您下次再光顧我們酒店。”
如果下次對方攜帶女伴來了,她肯定得將隔音更好的房間推薦給兩人,寧肯在房費上優惠,也不能再讓兩人入住普通標間了。
……
林東在外面早餐店吃了兩碗粉,街邊攤買了兩根油條一杯豆漿四個茶葉蛋,吃了個六七分飽,七點過十分的時候來到了“寧南駕校”的考點。
考場的候考大廳剛開門十分鐘,林東按照規定,將手機存放進儲物柜,隨后進入大廳里面,找到了自動擋考試的排隊區域,選擇靠前排的位子坐下。
剛坐下沒多久,林東感覺有人在拍自己肩膀,轉過頭一看,不出所料,果然是曲綃綃。
任性少女的一張小小俏臉一如既往的白嫩和清純,只是相比旁邊童旦朝自己露出微笑,曲綃綃像是打了點雞血,蓄勢較勁,小嘴喊道:
“某人可不要通不過,落到下次要補考的地步啊!”
林東笑了笑,平靜地應道:“你是在說你自己吧。其實沒事的,你不要有壓力,放平心態參加考試,盡力了后如果沒通過,下次補考肯定能通過。”
曲綃綃的小臉立即變得氣呼呼起來。
“我說的是林東你。你你你!不是我。”
曲綃綃像一只憤怒的小貓炸了毛。
她這些天一到周末,就從省城的大學離開來駕校練車,之前的考前模擬訓練也參加了,兩百塊一次的模擬訓練,她練了五次,四次通過,通過幾率高達百分之八十。
反觀前面這個臭家伙,這十幾天連個人影都不見了,所謂“業精于勤荒于嬉”,這家伙之前有多偷懶,科目二考試的熟練度就會有多生疏。
反正自己跟這家伙比,通過科目二考試的機會肯定更大。
“別咋咋呼呼的,注意安靜啊。”林東一點也不著惱,就喜歡看任性少女拿自己沒轍的樣子。
曲綃綃沒有再氣呼呼,壓低了聲音哼哼道:“反正我不像你,你全身上下就剩一張嘴是硬的。”
等自己擊敗了林東,就該是自己在林東面前“翻身農奴把歌唱”的時候了,現在光是想想都激動。
“我全身上下就嘴硬?你怎么知道的,你拿手摸過嗎?”
林東打趣道。
離工作人員根據座位順序安排考試,還有一陣子,枯坐著也無聊,逗逗任性少女也不錯。
“你脖子后面是軟的。”
曲綃綃就坐在林東的正后面,小手不客氣地在林東脖子后面摸了一下,邊出聲,小手邊開始摸林東的后背。
“你背上的肉也是軟的。”
“你腰子這兒,長的是軟肉,也不硬。”
“哼,我就說嘛,你全身上下除了嘴,沒硬的地方。”
曲綃綃本來不是愛和人對線的女孩子,但面對林東,她就要對線到底。
現在她連摸了林東身上好幾個地方,哪個地方都不是硬的。
“那你再往下摸。”
林東剛說完,就被曲綃綃一聲“切”嘲諷,曲綃綃說道,“你屁股也是肉做的,摸起來不是軟的,還能像鐵柱子那么硬啊。”
“我說的腰子往下,不是后面往下。算了你不懂,跟你說不清。”
林東笑著準備結束這個話題。畢竟有些俗。
“我才跟你說不清,你在胡攪蠻纏。”曲綃綃繼續哼哼,“前面和后面都一樣的好不好?”
林東不再說話,想讓話題到此為止。
曲綃綃被死黨童旦捅了捅胳膊,童旦低聲說道:“其實,也是有些不一樣的。”
自己都聽懂了,綃綃還不懂,但這也正常,綃綃忙著和林東認真對線,絲毫沒看出來林東是在打趣。
綃綃太愛和林東作對,這愈發證明了,綃綃其實并不真的討厭林東。幾次三番被林東欺負,綃綃的反應不是生氣,而是較勁。
聯想到這些天在駕校練車,綃綃除了車上練車,其他時候都會朝著駕校大門的方向觀望,顯然是在看林東有沒有來,綃綃口中的“臭家伙”,應該是讓綃綃又恨又離不開了。
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
請退出轉碼頁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