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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卿想了想,微笑著道:“那好吧,請高總先亮底牌吧!”
高原拿起啤酒,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,將酒瓶往桌子上一放,平靜的道:“我的底牌再簡單不過了,你們個個都是大佬,要么有錢有勢,要么稱霸一方,我只是個小角色,不想給任何一方當炮灰,只求平平安安的討生活。”
許卿直勾勾的盯著他:“期初,我對你的判斷也是如此,可在聚龍匯那晚之后,便感覺你并不那么簡單,現在,你把羅巧巧翻出來,我就更加不敢小覷了,必須要重新進行評估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羅巧巧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,值得你如此緊張和在意,其實,我除了知道你曾經叫過這個名字之外,其他一概不知。”他平靜的說道。
“高總,你口口聲聲說要亮底牌,但實際上底牌還捂得嚴嚴實實呀。”許卿緩緩說道:“信任是建立在彼此了解的基礎上,像我們之間這種熟悉程度,怎么可能開誠布公的亮出底牌呢?所以,還是稍安勿躁,進一步交流吧,在交流的過程增進感情,等到了一定程度之后,再研究亮底牌的事也不遲。”
他無奈的一笑:“許姐,你是不是考慮得太多了呀,跟我這樣的小角色,犯得著費這么多工夫嗎,我倒是希望你直接用錢砸過來,一百萬一捆,有二三十捆,就把我搞定了!”
許卿很認真的搖了搖頭:“我之前就說過,你不是用錢能搞定的,這樣吧,為了表示誠意,我先亮出一部分底牌,怎么樣,你有興趣嗎?”
他連忙點頭,許卿則不慌不忙的道:“你說得很對,我此番回云州,確實不僅僅是為了投資賺錢,甚至可以說,投資賺錢只是個幌子而已,我想做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問。
許卿嫣然一笑:“嗯請允許我暫時保密,或者說是底牌的另外一部分吧,其實,這件事是肯定會告訴你的,因為需要你配合和幫忙,你承諾過哦,只要不違法亂紀,什么都要求都可以答應。”
他撓了撓頭:“姐就不怕我反悔呀,畢竟就是那么一說,我耍賴不兌現,你能把我怎么樣呢?”
許卿卻慢條斯理的道:“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,因為對你有好處呀!而且,好處很大,用你的話說,將來可以吹上半輩子的牛,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讓姐說的,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,咱們現在就辦吧。”他笑著道。
許卿鄭重其事的道:“還是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,并非信不著你,而是過早知道,說話做事畏首畏尾,反而效果不佳。”
高原心里清楚,再摳著問下去也沒什么意義,于是略微沉思片刻,試探著問道:“有個問題始終困擾我,姐到底是賈二哥請來的,還是蘇市長請來的呢?”
“怎么說呢,兩個都是,又都不是。”許卿皺著眉頭道。
“這話怎么講?”他問。
許卿緩緩說道:“我確實接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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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這么說的話,那姐來云州,是沖著賈二哥的面子咯。”他好奇的問。
許卿淡淡一笑:“他的面子有那么大嗎?或者說,我會給他這么大的面子嗎?”
他無語。
“不瞞你說,一年前,老周就介紹我和賈東明認識了,他也一直希望我回云州投資,只可惜始終沒有合適的項目,直到后來,你突然成了云頂俱樂部的會員,這才讓我決定回來看看。”
一番話聽得高原張口結舌,怔怔的看著許卿,驚訝的道:“姐的意思,你是因為我,才回的云州。”
許卿面帶笑容的盯著他:“你說對了,真正讓我決定來云州的人是你,云建集團的高總經理!”
“姐,這玩笑有點開大了吧,你什么身份,我什么身份,怎么可能因為我來云州呢?”他笑著道。
許卿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:“我沒開玩笑,毫不夸張的講,投給北方汽車這十四個億,也是因為你。”
他驚得下巴差點掉在酒杯里,好半天,才緩過神兒來。
“許姐,你說話可越來越不靠譜了,把十四個億都推到我身上了,這是哪跟哪的事呀,就算再多長出三個腦袋,也擔不起這么大的責任呀!”
“你聽好了,我說得是,因為你的緣故,所以才決定投給北方汽車十四個億,并沒有說,讓你為這十四個億負責,我是睿蘭的董事局主席,當然要為公司投資項目負責,新能源汽車是個無底洞不假,但無底洞有無底洞的好處,所有投資者都是稀里糊涂,最后誰能賺錢,賺多少錢,就看操盤手的能耐了!”許卿得意的說道:“這一點你放心,或賠或賺,都與你無關,但云建集團就不一樣了,睿蘭和城市發展銀行只占股百分之四十九,企業的經營還得靠你,上市只能融資,但如果經營不善,年度財報一出,證監會發現業績不佳,隨時會停牌的!”
高原萬萬沒想到,聊來聊去,竟然聊出這么個結果,呆呆的坐在那里,都有點懵了。
這盤棋都快成了笑話了,過河的卒子成了至關重要的棋子,這局面用撲朔迷離都不足以形容,完全可以說是詭異離奇了。
“好了,謝謝高總的款待,我吃飽了。”許卿笑吟吟的說道。
他整個人還沉浸在懵懂之中,甚至都沒聽到這句話,許卿見狀,伸手輕輕捅了他一下,把他嚇了一跳。
“我說,我吃飽了,咱們可以回去了。”許卿提高聲音說道。
他哦了聲,趕緊喊服務員結賬,卻被告知賬早就有人算過了,正納悶之際,許卿卻笑著道:“我讓老吳買單的,跟姐姐出來,怎么能讓你花錢呢?再說,十四個億都算在你頭上了,還能差一頓串錢呀!”說完,兀自笑得花枝亂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