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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他頗感意外的是,參與行動的人中,除了刑警支隊的兩名警員之外,剩下全是從武警支隊抽調上來的年輕戰士,一個個生龍活虎,摩拳擦掌。
楊昊天這是真要拼了,連局里的干警都信不著,直接用上了武警,難道是要抓賈東明?他想。
心里正犯嘀咕,會議室的門一開,楊昊天面沉似水的走了進來,坐下之后,掃視了一圈會場,表情之凝重,令他都暗暗吃驚。
首先宣布的是兩條紀律,所有參戰人員的手機一律上繳;從現在開始至出發之前,全體人員不得離開會議室,上廁所要兩人以上同行,互相監督,不允許與任何非行動人員交流。
紀律宣布之后,楊昊天這才步入了正題。
“本次抓捕對象,是在逃五年的犯罪嫌疑人郭輝,目前已經查明,他將在今天下午潛回黃縣的藏匿地點,此人涉及多起重特大案件,將其緝拿歸案,意義非常重大。”楊昊天鄭重其事的說道:“據可靠消息,賈東明團伙的頭號打手,綽號墩子的白慶宗也已經在黃縣了,這兩個團伙之間積怨已久,今天晚上很有可能發生火并,所以,我們來個一箭雙雕,力爭將這兩個在逃多年的嫌疑人同時抓獲。”
夏凡很震驚。
他簡直難以想象,楊昊天是通過什么手段獲取如此重要的情報的,難道是在賈東明身邊暗中安插了內線?
“本次行動由我親自指揮,現場由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鄭寶山和夏凡兩名同志具體負責。下午三點出發,所有人員換乘民用車輛,為了保密,我們不會要求黃縣當地警方的配合,所有人員進入埋伏位置之后,要注意隱蔽,服從現場指揮,如有暴露行蹤者,一律嚴肅處理!下面咱們就研究下具體的抓捕方案吧。”
副支隊長鄭寶山隨即將郭輝藏身地的具體情況進行了詳細的介紹,夏凡聽罷,皺著眉頭問道:“楊局說要一網打盡,可現在我們對白慶宗的行蹤并不掌握呀。”
鄭寶山道:“白慶宗的行蹤比較詭異,目前只知道他已經在黃縣,并準備在今天晚上動手,但別的就不清楚了,我們要做的,就是將郭輝藏身地的所有出口都徹底封鎖,守株待兔即可。如果抓捕郭輝之后,白慶宗還沒有出現,那就堵住黃縣的出入口,調集警力,進行大范圍排查不遲。”
情況基本就這樣了,剩下的工作就是按照地圖反復研究,并最終確定了方案。
夏凡帶了兩個組,共計二十余人,負責抓捕郭輝,而剩下的則由鄭寶山帶領,負責在外圍設伏和封鎖路口。
然后便是等待。
三點整,所有參戰人員乘坐電梯直接下到市局的地下停車場,登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民用車輛,依次出發了。
在趕往黃縣的路上,通訊調試工作也同步進行,各組都在專用頻道中設置了代號,一切按部就班。
五點不到,車隊順利抵達了黃縣,隨即按照事先擬定的路線分頭行動,四十分鐘之后,均順利抵達各自位置。
到了現場,夏凡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偌大的院子,南北兩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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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制高點兩百多米外的一個廢棄的水塔,孤零零的佇在農田之中。
按照事先安排,抓捕人員分別著便裝進入了院子兩側的蔬菜大棚進行埋伏,而他則帶著兩個狙擊手化裝成施工勘探人員,順著農田中的小路,朝廢棄的水塔走去。
這個水塔是上世紀的產物,應該是為了蓄水灌溉用的,如今早已廢棄多年,內部破舊不堪,三個人沿著七扭八歪的樓梯上到頂層,簡單清理過后,發現位置還相當不錯,居高臨下,院子里的情況一目了然。
夏凡通過無線電向指揮車做了匯報,然后便舉著望遠鏡觀察起來。一邊看一邊和自己的隊員進行交流,對行動方案進行調整和細化。
大概五點多鐘的時候,一個光頭男出現了,他赤著上身,騎著摩托車出去了,看樣子像是去買東西。
果然,二十多分鐘后,他帶著些打包飯菜回來,另外還買了兩瓶白酒。
“房間里至少還有一個人。”夏凡在電臺里說道:“他買了四個菜兩瓶酒,一個人肯定吃不了這么多。”
“二號二號,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完畢了,剛剛測算了下,兩個梯子,保證二十秒之內全部人員都能進入院子。”耳機里傳來隊員的聲音。
“報告二號,我們十五秒就能全部進入。”另一個突擊小組也做了匯報。
夏凡對武警戰士的軍事素養絲毫不懷疑,他現在最關心的屋子里的情況,據掌握的情況,郭輝手中有槍,而且不止一把,如果發現有人抓捕,勢必做困獸之斗,而隊員們即便躍入大院,距離房子還有十五六米的距離。院子里的狗一叫,郭輝就能發現異常,而這段距離是足夠他開槍射擊的。
強攻,則意味著有可能出現傷亡,最好是有什么辦法,能夠把門騙開,讓抓捕人員進入到房間里,只要控制住郭輝,哪怕只有五秒鐘的時間差,武警戰士就能沖進房間,將其制服。
他將想法通過電臺進行了匯報,并得到了支隊長的同意。在經過一番研究之后,最后與當地派出所取得了聯系,并由派出所推薦了一名素質過硬的聯防隊員配合工作。
這名聯防隊員就是本地村民,與房主郭老五很熟,由他帶著夏凡和另外一個武警戰士,謊稱買狗進入屋內,然后其他抓捕人員再實施突擊。
一切準備就緒,可白慶宗卻遲遲沒有現身,主角不露頭,抓捕行動就不能冒然進行,一旦打草驚蛇,再想找這家伙就難了。
天漸漸黑了,所有參戰人員的神經都高度緊繃,只待一聲令下,便采取行動。
夏凡則不錯眼珠的通過望遠鏡觀察著院子里的一舉一動,正全神貫注的盯著,卻突然發現,一臺黑色奧迪轎車緩緩停在了院子門口,隨即高原和一個年輕男子下了車,探頭探腦的往里看著,似乎還在說些什么。
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使勁眨了下,再次看去。
盡管是天色漸完,但借著大門口處的燈光,仍舊可以很容易的辨認出高原的模樣。
我靠!開什么玩笑,他怎么可能來這兒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