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翊的這條措施也可以是說征西軍最為嚴厲的軍規之一。
也正是這條軍規讓征西軍形成了良好的口碑,別的軍隊攻進城,百姓都是恐懼害怕,唯恐避之不及。
可現在趙恍進城,許多百姓卻主動給他們送來的許多布匹食物!
對于這些,趙恍都拒絕了,曹翊有過命令,不準隨便拿百姓之物。
而且來之前,司馬灝還叮囑他,說張考的大軍雖然撤了,可柏星淵跟張合難免沒有留下后手。
沒準會故意安排敵軍扮做普通百姓混在城內,到時給大家投毒什么的。
所以對于城內的任何東西,趙恍現在都是小心翼翼,就連原城的守將,也就是寧水郡的郡守給他倒茶,他都是拒絕了不敢喝。
不是他怕原城郡守下毒,既然原城郡守已經投降,那他肯定不敢再下毒害趙恍,否則他也是死。
趙恍是擔心有張考留下來的心腹在城內的水源當中投毒。
他讓人在城內的各處水源巡查,將各處水源控制起來。
接著他才回去大營。
一連數天,由于船只被毀,他們在原城被耽擱了下來。
岔江的江面有將近百丈,也就是將近三百多米寬,并且江流湍急,他們不把船只造出來,那這十萬大軍想要渡江是不可能的。
只是想要造出夠十萬大軍渡江的船只,即便十萬將士趕工,再加上發動了原城的百姓來相助,也不是那么容易造出來的。
直到后面養傷而來的曹翊趕到了,他們的船只都還沒有造好。
營帳內,曹翊到來了,自然是在最中央也最大的營帳當中。
司馬灝跟陸浦等人列兩側,經過這一路的修養,再加上年輕,曹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。
不過司馬灝三人此時都是面露愧色:“主帥,我三人無用,竟讓張考逃了,并且還讓對方把船只全部毀了,讓我們被困在這里無法前進!”
曹翊知道這事情不怪司馬灝三人,他已經早就從劉叢那里得到了情報,司馬灝三人雖然一路追擊行軍,刻不容緩。
可等他們到原城時,張考早就逃了,也早就把渡江之后的船只全部毀了。
“無妨,此事本帥已知曉,你三人不必自責愧疚!”曹翊擺手:“本帥只想知道現在我們的船只造得如何了,何時能造好,何時能渡江!”
“主帥,想要全部造好,只怕還需要月余!”負責具體造船事宜的陸浦道。
“月余?”曹翊皺眉:“不行,時間太長了,現在造出了多少船只,明日就必須渡過岔江!”
“明日?”輪到司馬灝等人震驚:“主帥,我軍將士雖多,但懂得造船的將士卻極少,即便就是征集了原城附近所有懂得造船的百姓相助,我們目前造出來的船只也只能夠萬余兄弟渡江而已!”
“而張考雖然是敗軍之將,手底下只是殘兵,卻還有兩萬余,一旦我們只有萬人渡江,對方肯定在岔江對岸駐守,我們這一萬兄弟過去只怕兇多吉少,白白送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