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曹翊忠誠,相邦大人,老夫看你是私下拿了不少曹翊的好處吧!”司馬劉沛直接道。
“老夫拿曹主帥的好處,劉沛,你給老夫說清楚了,你可有什么證據,沒有證據你就別這般污蔑老夫,要不是看在同朝為官這么多年的份上,信不信老夫在大王面前參你一本!”柴鼎吹胡子瞪眼。
他的確從曹翊那里拿了不少好處,只是他怎么可能會承認。
而且這些好處他都拿得非常隱蔽,天下間除了他之外,除非是曹翊那邊主動抖出來,否則其他人別想知曉。
他直接冷冷的看著劉沛:“反倒是司馬大人你,據老夫得知,上次曹主帥來我們都邑參見大王時,你司馬大人的公子得罪了曹主帥,然后被曹主帥訓斥!”
“不,確切的說是閹割了男人的根,所以你懷恨在心,現在才這般故意抹黑跟針對曹主帥吧!”
“你身為堂堂的司馬,你竟然如此自私,為了給自己兒子報仇,你竟然棄我們大楚王朝的利益于不顧,你安的什么心?”
“大王,相邦大人言之有理!”不少大臣附和,這可差點讓劉沛氣得心臟病。
“至于司空大人也一樣,司空大人的千金原本與司馬大人的公子有婚約!”
“結果司馬大人的公子冒犯曹主帥,被曹主帥閹割了,自己的女兒就有可能要守活寡了,司空大人必定也給司馬大人一樣痛恨曹主帥,所以一起向大王進言污蔑曹主帥的忠心在所難免!”
“你......”柏安松也是一口老氣差點沒接上來。
“老夫的女兒已經給司馬大人的公子取消婚約,老夫何談記恨曹主帥,老夫只是就事論事!”柏安松道:“他曹翊看著是忠心我們大楚王朝跟大王!”
“把最好也最肥沃的河內郡跟長陵郡說要給我們!”
“但在這之前,他身陷囹圄,他派人向滸國求救,曾承諾把河內郡跟長陵郡給滸國!”
“如今他賴著不把這兩個郡給滸國,卻說要給我們,他安得什么心?”
“大王,臣以為,我們絕對不能聽信曹翊的讒言北遷!”
“大王,臣附議!”不少跟著劉沛跟柏安松的大臣也紛紛開口。
“大王,臣等相信曹主帥的赤膽忠心,臣等建議北遷,河內郡跟長陵郡,乃是我們現在這個地盤的近十倍!”以相邦柴鼎為首的不少大臣也提出相反的意見。
大楚王朝目前控制地盤雖然也號稱是一個郡,但實際上的面積卻極小。
應該可以說是整個大楚王朝所有諸侯國當中最小的一個郡了。
其他諸侯國一個面積稍微大一點的縣,都比這個郡還要大。
河內郡跟長陵郡加起來,的確差點像這個郡的十個了。
“那就北遷吧!”楚尚王坐在王位上聽著朝臣們彼此贊同跟反對的意見,最終做了決定。
這讓以劉沛跟柏安松為首的兩人聽了,頓時皺眉起來。
他們還想要再說,但楚尚王已經擺手:“諸卿不必再說,孤王心意已決!”
劉沛跟柏安松聽了很是無奈,只能等散朝了,他們再度私下里找到了楚尚王。
“大王,不能北遷啊!”劉沛跟柏安松同時跪在楚尚王面前:“一旦北遷了,我們大楚王朝的江山也將徹底葬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