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,你想給霍哥一個驚喜對吧。”陸廷盛明白道。
時綰沉默片刻,“嗯,算是吧,拜托你了。”
“沒問題,這種事也不麻煩。”陸廷盛笑道。
“嗯,辛苦了。”時綰感謝道,“那我不打擾你了。”
“表嫂。”陸廷盛叫住了她,“能請你幫個忙嗎。”
“你說。”時綰就道。
“還有幾天我就走了,我走的那天……”陸廷盛抿抿唇。
“你想讓我帶安暖過去?”時綰猜測的問。
“嗯。”陸廷盛點點頭,“我知道她可能不會來送我,但是我想在走的時候看她一眼,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躲著我。”
想見她一面太難了。
而且安爸有病在身,他也不好直接過去打攪她。
時綰理解,“我試試吧。”
“表嫂,一切就拜托了。”陸廷盛拜托到。
“嗯。”時綰點點頭。
陸廷盛這才掛了電話。
時綰無奈的搖搖頭,真沒想到他們的感情這么波折。
她趕快起床,然后去洗漱,等她收拾好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,燕阿姨已經帶著小貝在餐廳吃飯了。
她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飯,吃完飯,他們準備了一下,就出了門。
趙瑜把車開到單元門門口等他們。
時綰一只手拎著東西,一只手牽著小貝,從里面出來。
燕阿姨的手里也拿了很多東西。
趙瑜走過去,伸手去接時綰手中的東西。
“你不用管我,去幫燕阿姨吧。”時綰溫聲道。
趙瑜走過去幫燕阿姨。
然后他們就上了車,離開這里。
路上,時綰看向身后,用擔心景夫人又派人跟蹤他們。
趙瑜解釋,“放心,最近景家發生了不少的事情,她無暇顧及這邊了。”
時綰點點頭。
一小時后他們到了醫院。
到了醫院門口,他們從車上下來。
一個醫生急匆匆的走過來:“霍太太,你來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時綰詫異的問。
醫生看了一眼小貝,眼中有些顧及。
時綰看著燕阿姨:“你帶小貝去旁邊玩一會兒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燕阿姨牽著小貝的手,就朝不遠處的草地走去。
這里的草坪上有很多兒童游樂設施,可以讓小朋友玩兒。
燕阿姨帶著小貝走遠以后,時綰看著醫生:“邊走邊說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醫生點點頭。
他們走進醫院。
醫生道:“就在十五分鐘前,有人潛入了醫院,在給書靜輸液的藥水里混入了毒藥。”
時綰怔住:“你說什么?書靜呢?”
“幸虧被照顧書靜小姐的沈京發現了,沈先生受了傷,正在手術中。”醫生回答。
時綰蹙著眉:“嚴重嗎?”
“不算太嚴重。”醫生解釋:“子彈打中了他的手臂,但是不深。”
“先去看看書靜。”時綰深沉道。
“好的。”醫生帶著時綰過去。
時綰一個人走進書靜的病房。
書靜是清醒的狀態,她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。
醫生也沒有告訴她。
是沈京叮囑的。
“小綰,你來了。”書靜嗓音有些沙啞。
她的神情確實比之前要憔悴很多。
“嗯,小貝也來了,他等會兒上來。”時綰解釋,“等會兒你就能見到他了。”
書靜點點頭,她最想見到的就是小貝。
她伸出手,拉著時綰的手:“小綰,你坐下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時綰坐下,看著她。
“我知道你和北霄都在努力的找神醫,但是我也知道這非常難,如果找不到的話,我就會死。”書靜神情十分平靜。
時綰卻道:“其實已經有他的下落了,再等等肯定能等到的。”
書靜輕輕搖頭:“小綰,其實你和北霄不用這樣的,生死有命,我已經坦然接受了。”
時綰用力的抓住她的手,有些用力,眼睛不知不覺間就紅了。
書靜勾著唇:“你真的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小姑娘,因為你的善良,我才能和小貝重逢團聚,要是沒有你的話,我們母子這輩子都見不到了。”
時綰安慰:“書靜,你別太悲觀,我們一定能說服那個神醫的,你放心。”
“小綰,你聽我說。”書靜的聲音十分緩慢,“我知道讓你和北霄照顧小貝,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了。”
“書靜,你別這么說。”時綰搖搖頭:“其實我和北霄都非常喜歡小貝,當初收養他的時候,我和他還不知道小貝的身世,我知道你想說什么,等有一天你不在了,我們絕對會好好養育小貝的。”
書靜聽到時綰這么說,她眼淚掉下來:“我知道,你們肯定能照顧好小貝的,謝謝,非常感謝。”
“書靜,我還是那句話,不管我們對小貝多好,遠不如母親對他好,你懂嗎?”時綰目光堅定:“你一定要堅持住。”
書靜心平氣和:“好。”
時綰站起來:“我去叫小貝,你等著。”
書靜點點頭。
時綰從病房里出來。
趙瑜走過來:“我剛才查探了一圈,醫院外有很多不明身份的人。”
時綰心中一緊:“是景夫人的人?”
“有可能。”趙瑜也不是很確定對方的身份。
“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,就不知道對方想干什么。”時綰淡淡蹙眉:“給霍三打個電話,讓他多帶幾個人過來,我感覺今晚要出事。”
“我已經打過電話了。”趙瑜回答。
“很好。”時綰點點頭:“你去把小貝他們帶上來,然后就不要出醫院了,順便通知一下醫院的人,都要加強警戒,我去給北霄打個電話。”
“我找院方要了一間病房,充當休息室,你去哪里打吧。”趙瑜就道。
時綰點點頭。
趙瑜轉身而去。
時綰來到病房,她連霍北霄視頻。
一秒鐘,手機屏幕里就出現了霍北霄那張俊美深刻的臉。
“小綰,別怕。”霍北霄眉頭緊蹙。
時綰很淡定,她將窗簾全部拉上,然后打開病房的燈。
霍北霄見她如此鎮定,擔心的心情也安穩了幾分。
他不是穩不住,而是擔心時綰。
怕時綰害怕。
時綰坐下來:“我不怕。”
她知道自己穩住了,霍北霄才能不擔心。
他遠在萬里之外,哭哭啼啼的,對他毫無幫助,還會讓他擔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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