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九霄:“......難不成還能是人妖?”
“呃......那倒不是,”顧錦雀咳嗽了兩聲,“這個諾誠啊,全名蘇諾城,是少夫人撿回家的一個弟弟,今年才十七歲,所以,他還不算是個男人,就是個男孩子!”
“......”顧九霄嘆口氣,“小雀啊!你說話這么喜歡大喘氣,也不用去什么信息組了,回基地回爐重造吧,讓你教官好好教教你怎么匯報工作!”
“我錯了,少爺!”顧錦雀立正站好,可憐兮兮的看著顧九霄,“下次我一定一口氣就把事情說完,再也不大喘氣了!
啊!
不用下次,我現在就一口氣把事情說完!”
他語速飛快的說:“蘇諾城原名不叫蘇諾城,這個名字是少夫人給他起的。
五年前的某一天,少夫人在路邊撿到了奄奄一息的他,把他送到了醫院,救了他的性命。
他不但是個孤兒,還是個黑戶,無家可歸,少夫人收留了他,想辦法給他上了戶口,給他起名蘇諾城。
據說,他特別聽少夫人的話,現在在少夫人的事務所幫著少夫人管理事務所。”
“他不上學了嗎?”顧九霄被顧錦雀的匯報吸引,暫時忘了要把他踹回基地回爐重造的事。
“博士畢業了!”顧錦雀一臉悲痛,“少爺,你說人家那腦袋是怎么長的?
少夫人撿到他的那一年,他十二歲。
那時的他,就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!
兩年后,人家不但考上了大學,而且是本碩博連讀,三年就畢業了!
博士畢業之后,他老師讓他去研究院,他不去,非要去少夫人的事務所幫少夫人管理事務所,氣的他老師捶胸頓足,差點吐血,一個勁兒的大喊暴斂天物、暴殄天物,找了好多說客去游說他!
可那孩子油鹽不進,不管誰說死活都要留在少夫人的事務所,就連少夫人勸也不管用。
我聽說,平時特堅強的一個孩子,渾身是傷,都不帶掉滴眼淚的,少夫人一說讓他去研究所工作,他就低著頭啪嗒啪嗒的掉眼淚。
后來,少夫人就心軟了,就沒再逼他。”
顧九霄摸下巴:“聽起來雖然不是情敵,但對酥酥依賴性很強......”
顧錦雀:“呃…我覺得吧,他是不會對少爺您造成任何威脅的!
畢竟,他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,他和您比,就是螢火之光比之日月之輝,少夫人絕對不會喜歡他!”
顧九霄睨他:“我不是擔心酥酥喜歡他,我是擔心......算了,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?
你一個單身狗,懂什么?”
顧錦雀:“......”
少爺啊!
您才脫單了幾天啊?
您飄的是不是也太快了?!
當然,這種話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,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。
他既不想去信息組,也不想回基地回爐重造。
所以,少爺說的永遠都是對的!
不管說什么都是對的!
他微微低頭,鼻觀口,口觀心:“少爺,您還有事嗎?沒事我就退下了。”
顧九霄說:“開車去,去公司。”
“好嘞!”顧錦雀轉身就跑。
他們少爺沒再提把他扔回基地回爐重造的事,他又一次萌混過關了!
哦耶!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卸下了長久以來的重擔,精神格外放松的原因,這一覺,蘇星芒睡得特別香,竟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。
天還沒大亮,窗外有啾啾的鳥鳴聲。
床墊柔軟,被窩溫暖,她的精神和身體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她閉著眼睛,賴了一會兒床,享受著以前從未享受過的靜謐和慵懶。
躺了好一會兒,她才伸了個懶腰,起床來到與臥室相連的露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