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宜修冷冷看她:“你說是,就是好了。”
“啊——”徐冉冉攥著拳頭,彎著腰,閉著眼睛大叫,“我恨你們!
我恨你們!”
她想做她爸爸和她哥哥最寵愛的女兒、妹妹。
做他們唯一的小公主。
可他們卻只愛唐清酒。
這種感覺,太痛苦了。
痛苦的像是有人往她心里潑了一桶硫酸,她的五臟六腑都被硫酸腐蝕的千瘡百孔,痛不欲生。
徐晟煜失望的看著她,只是無聲的嘆了口氣,什么都沒說。
他的小女兒,養廢了。
養不教,父之過。
他也有錯。
他的心思都在事業和兒子身上,對唯一養在身邊的女兒,只有嬌寵和溺愛,沒有認真教導過。
他錯了。
他現在再教,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?
徐晟煜失望的目光讓付雯欣心驚膽戰。
她狠狠擰了徐冉冉兩把,又捂住她的嘴:“你少說幾句!
媽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,當不得真。
可惡語傷人臘月寒。
你自己不當真,你說的話卻依然傷人。
你不小了,不能再這么任性,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。
你......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管家匆匆跑上樓來:“先生,太太,警察來了。”
管家的話,猶如按下了徐冉冉身上的暫停鍵,徐冉冉尖銳的哭嚎聲頓時停了。
她偎進付雯欣懷里,滿臉驚恐,瑟瑟發抖。
唐清酒似笑非笑的看徐冉冉:“來,告訴我,誰是野種?”
徐冉冉不敢看她,把臉藏進付雯欣的懷里,使勁往付雯欣的懷里躲。
唐清酒輕笑了一聲:“你不說,我可就讓警察上樓來了......”
付雯欣乞求的看著唐清酒,低聲下氣的哀求:“清酒,你妹妹年紀小,不懂事,你別和她一般見識。
她就是嘴上刻薄,其實她是個善良的好孩子。
她說的那些話,就是痛快痛快嘴巴,當不得真的......”
“善良的好孩子?”唐清酒挑了挑眉,掃了一眼仍舊跪在地上的高鵬飛。
“......”付雯欣被噎了一下,苦澀說,“她就是一時想岔了,她的心還是好的......”
“哦......”唐清酒點了點頭,“要不,我們讓管家叔叔把警察請上來,你們和警察解釋?”
“清酒......”付雯欣乞求的看唐清酒。
唐清酒無動于衷。
付雯欣又看向徐晟煜和徐宜修。
徐晟煜和徐宜修比唐清酒還冷漠。
大滴的眼淚滾出付雯欣的眼眶,付雯欣用力捶了徐冉冉兩下:“你還不快點回答你姐姐的問題!
難道你想去坐牢嗎?”
徐冉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。
她媽是什么意思?
她媽難道要讓她親口承認她是野種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