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樣只知道依靠爸媽的菟絲花,清宇會不喜歡。
而且,保姆和廚師做的飯,誰知道干凈不干凈?
還是自己人做的飯,吃起來放心。
總之,她就是和我說了很多,讓我學做飯。
我那時整顆心都撲在邵清宇身上了,既不想讓邵清宇的母親對我印象不好,也確實想親手給邵清宇做飯吃。
我就真的和邵家的廚師學做飯......”
“等等......”唐清酒抬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,“你剛剛不是說,邵清宇的母親說,傭人或者廚師做的飯菜不干凈嗎?
他家也有廚師?”
“有,”賀悠點頭,“有傭人,也有廚師。”
唐清酒無語:“那你就沒問問她,既然傭人或者廚師做的飯菜可能不干凈,那她為什么用傭人和廚師?”
“我哪好意思問?”賀悠小聲說,“如果這么問,那不是吵架嗎?
當時,我喜歡邵清宇,討好邵清宇的母親還來不及,我怎么可能問她這種問題?”
“好吧,”唐清酒用恨其不爭的目光看她,“你繼續說。”
“哦......”賀悠繼續說,“她每天都喊我去她家做飯,做完飯,留一部分她們吃。
剩下的,讓我給邵清宇送過去。”
“你呢?”蘇星芒好奇問,“你什么時候吃飯?”
“我?”賀悠尷尬說,“我給邵清宇送完飯之后,我就隨便找個地方吃一些。”
蘇星芒、唐清酒:“......”
見過冤大頭。
沒見過這么冤的冤大頭!
“你這么閑?天天跑去邵家給邵清宇做飯?”唐清酒提出了另一個問題,“你這么有時間的嗎?
不用上課?”
雖然她沒問過,但看賀悠的年齡,應該在讀大學。
賀悠更尷尬了:“我......成績不好,我爸媽拿錢幫我上的大學。
學校管的不嚴,平時上課,同學們幫我喊到就行。
我那段時間迷戀邵清宇,迷戀的神魂顛倒的。
天天不上課,跑去邵家,給邵清宇做飯。”
唐清酒無語了片刻,沖賀悠豎起大拇指:“你牛!”
“......”賀悠羞的想找條地縫鉆進去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那陣子就像喝了迷魂湯一樣。
就覺得,只要能和邵清宇在一起,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“那你后來是怎么醒悟的?”唐清酒好奇。
“我也說不好,可能,是因為,實在受不了了吧......”賀悠目光有些發怔,輕聲說,“反正,那段時間,只要知道我正在做什么的,都罵我。
我朋友、閨蜜、舍友,全都說我失心瘋了。
我給邵清宇做了一個多月的飯。
有一天,我做好飯菜,裝進保溫桶里。
我還沒出門,就聽到他妹妹抱怨,說我笨,學了那么久,做的飯菜還那么難吃。
我走出客廳,就看到他妹妹把我做的菜,倒進了垃圾桶里。
我生氣了,沖回去,對她說,幼兒園的老師都會教,誰知盤中餐,粒粒皆辛苦,浪費糧食的行為是可恥的。
她妹妹就站起來和我吵,說她把菜倒掉,不能怪她,只能怪我笨,做的菜難吃。
她還說,我做的飯菜那么難吃,豬都不吃。
她不吃,才正常。
她還說,我想和她哥在一起,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
早晚有一天,她哥會把我踹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