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我絕對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!”
他高大英俊,溫文如玉,器宇軒昂,一身價值不菲的高定,手腕上的鉆表更是私人定制,有錢都買不到的。
朱顏最會看這些,一看江慕白就是豪富之家的少爺公子,身家遠遠在他們家之上,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。
她連忙上前一步,將邵清蜜擋在身后,沖江慕白賠笑說:“抱歉。
我替我女兒向你們道歉。
我女兒受傷了,心情不好,口不擇言,滿嘴胡話,你們別和她一般見識。
等回了家,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。”
她說的不是場面話,是真心話。
等回到家,她一定會好好教訓她女兒,讓她女兒知道,什么叫禍從口出。
不知何時,她女兒已經長歪了。
她必須把她女兒的性子正過來。
不然,就是害了她女兒。
宋白露曾被稱為江南第一美人,江慕白作為宋白露的長子,繼承了母親的好容貌,不管站在哪里,都是閃閃發光,極吸引眼球的一個人。
此刻,他以守護者的姿態護在唐清酒面前,邵清蜜嫉妒的眼睛更紅了。
她咬著牙,用恨不得將唐清酒拆吞入腹的目光瞪著唐清酒,恨聲說:“幾天不見,你竟然又勾搭了一個有錢人!
唐清酒,你真是好手段!
既然你這么有手段,手指隨便一勾,就這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腳下,你為什么非要和我搶元哥?”
江慕白冷冷看著邵清蜜,俊美的臉上覆上一層寒霜,聲音冷冽如劍:“我說過了,唐醫生是我請來為我母親看病的貴客。
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辱罵唐醫生,真當我江家是面捏的嗎?”
“蜜蜜,你給我住嘴!從現在開始,你不許再說話了,你再說話,我就讓人把你送到老家去!”朱顏回頭威脅了邵清蜜一句,又扭回頭對著江慕白賠笑,“對不起。
都是我的錯,沒有教好女兒。
她生病了,正在發燒,燒的說胡話了,你們別和她一般見識。
我這就帶她離開。”
她抓住邵清蜜的手臂,拉著邵清蜜,想繞過江慕白和唐清酒離開。
邵清蜜的眼睛死死盯著唐清酒,身體往后墜著,不肯走。
她也不知道她留下能做什么。
她爺爺對待她,就像對待仇人一樣狠。
她的屁股被打爛了,這幾天,她只能趴在床上,動都不敢動。
每一天,她都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。
每一天,她都在腦海中幻想著唐清酒的各種死法。
如果殺人不用償命,她早就用無數種最痛苦的方式殺死唐清酒,讓唐清酒在這個世界上消失。
忽然見到了她在腦海中幻想了無數次以各種方式死掉的人,她不想就這么離開。
哪怕留在這里,只是能多罵唐清酒幾句,她心里也能痛快些。
她死死的瞪著唐清酒,恨不得能用目光將唐清酒千刀萬剮。
唐清酒看著她笑笑,忽然走到她面前,抬手幾巴掌扇在她的臉上:“我說過了,我不會罵人。
誰罵我,我就只能動手。
你罵我幾句,我就打你幾巴掌。
你要是還敢罵我,我就撕爛你的嘴!
你要是不信,你就試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