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著她那種人,我一個字都懶得多說。
我可不想給她做心理治療,開解她!”
“嗯,我明白,”蘇星芒點頭說,“我會告訴江慕白,讓他給他媽找個心理治療師,給他媽做心理疏導。”
“不用,”唐清酒說,“我已經告訴他了,還給他推薦了一位不錯的心理治療師。
只要宋白露肯配合治療,肯定死不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蘇星芒輕輕吐了口氣,猶豫了下才說,“溪溪說......江云逸......可能有新歡了?”
“真的?”唐清酒睜大眼睛,眼中閃爍著八卦的興奮光芒,“快、快,展開說說!”
蘇星芒無語,抽了張紙巾,幫唐清酒擦了擦嘴角的奶油,嘆了口氣:“沒什么好說的。
你知道,咱們事務所的消息一向是最靈通的。
就是溪溪聽人說,江云逸最近喜歡去一家叫茶歡的茶館喝茶。
茶歡的老板娘叫伊歡,是個三十多歲的未婚女子。
身材很好,清麗婉約,喜歡穿旗袍,挽發髻,性格溫柔,說話聲音如鶯啼,吳儂軟語,小意溫存。
宋白露在醫院養病,江云逸忙完工作不回家,就去茶歡喝茶,有時還會睡在那里。
有人曾經看到過,他和伊歡神情親密,耳鬢廝磨。
兩人有沒有發生過關系,我不清楚。
但精神出軌,應該是確定的......”
“真渣啊......”唐清酒歪頭打量蘇星芒,目光不解,“酥酥。
你說,江云逸和宋白露都那么渣。
他們怎么能生出你這么好的女兒呢?
難道,這就是傳說中的歹竹出好筍?”
蘇星芒:“......人有天性,還有后天影響。
大概,我要慶幸我從小不是在江家長大的?
還有,聽說,江云逸的父母都是極好的人。
江云逸的母親溫柔善良,只可惜前些年因病去世了。
江云逸的父親為人也不錯,口碑十分好。
但他妻子去世后,他思念成疾,身體就不好了,把公司交給江云逸之后,就和幾個老朋友一起去了南方的療養院養老了。”
“哦,我懂了,”唐清酒恍然點頭,“這么說,應該是隔輩遺傳。
你遺傳了江云逸父母的優點!
那江云逸是遺傳的誰呢?
既然他父母都是好人,他怎么那么渣?”
“......”蘇星芒無語的敲她額頭一下,“你是好奇寶寶嗎?
哪兒這么多問題?
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好人,兒女作奸犯科的,監獄里怕是有的是,這有什么好糾結的?”
“也對,”唐清酒抓住蘇星芒敲她額頭的手,搖晃了幾下,嘆了口氣,“你說,愛情真的靠得住嗎?
以前,江云逸和宋白露可是人人羨慕的一對神仙眷侶。
這才多長時間啊?
就面目全非了......”
她嘆了口氣:“也不知道,陸元是不是個表里如一的人。”
蘇星芒很少見到她這副多愁善感的樣子,忍不住盯著她看:“真沒想到,我有生之年,還能看到你多愁善感,傷春悲秋,太稀奇了!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多愁善感,傷春悲秋了?”唐清酒不滿的瞥了她一眼,“你是在歧視我嗎?”
“不是,”蘇星芒揉她腦袋一把,笑著說,“我是覺得,沒必要。
陸元如果是個表里如一的人,當然最好。
如果不是,你不是還有我、有溪溪、栩栩、皎皎、漾漾嗎?
我們是彼此的支撐。
就算陸元靠不住,你還有我們。
他要是靠不住,你踹了他就是,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
“有道理!”唐清酒猶如醍醐灌頂,那點原本就不多的多愁善感,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她歪頭枕在蘇星芒的肩頭,甜膩膩的撒嬌:“我家酥酥最好了。
只要我家酥酥還在,陸元什么的,就是個錦上添花的!
有就有,沒有就沒有,沒什么打緊的?”
剛好正朝她們走過來的陸元:“......?”
他是不是不該在這里,而是該在車底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