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欺負我!”
扇孟芷依耳光的年輕男人,一身黑衣,身材高大,皮膚微黑,眼眸深邃,一雙銳利的劍眉斜飛入鬢,令他俊美的面龐充滿英氣。
見孟芷依朝陸元撲過去,他也轉過身,面對陸元,打量陸元。
眼見著孟芷依就要撲進陸元懷里,陸元伸手抵住孟芷依的肩,冷淡說:“我父親說,他已經和你母親斷絕關系了。
他也不再承認,你和你哥哥,是他的外甥、外甥女。
既然如此,我們之間就更沒有關系了。”
“表哥!”孟芷依瞪大眼睛看他,“咱們可是親表兄妹!
兄弟鬩于墻,外御其侮。
你怎么能不管我?
我......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就看到站在一旁,笑意盈盈,仿佛看笑話一樣看著她的唐清酒。
她瞳孔猛縮,盯著唐清酒看了兩秒,又看向陸元:“你、你又和她在一起了?!”
陸隨安口口聲聲說,她媽把陸元和唐清酒攪合散了,因此把她家砸了。
還讓她舅舅生了她媽媽的氣,更厭惡她媽,連帶著也不待見她和她哥了。
可現在,陸元和唐清酒卻一起出現在她面前!
也就是說,陸元和唐清酒根本沒有分手!
既然陸元和唐清酒沒有分手,陸隨安憑什么砸了她的家,害她最近一直住在她爸的小破公司?
她舅舅憑什么因此也討厭了她和她哥,不肯再見她和她哥哥了?
她忿忿不平,指責陸元:“你騙舅舅!
你明明沒有和唐清酒分手,你騙舅舅你和她分手了。
以至于舅舅誤會了我媽,和我媽之間產生了矛盾!
你怎么能這樣做?”
“我的事,與你無關,”陸元淡淡說,“我已經說過了,父親已經和你們母子三人斷絕了關系。
我的事,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
扇唐清酒耳光的年輕男人叫卓必然。
原本,他見陸元容貌英俊,氣宇軒昂,一身高定,一看就是豪門貴少,多少有些忌憚,正防備的看著陸元。
此刻,聽到陸元的話,他頓時放松了幾分,伸手抓住孟芷依的頭發,將她扯到一個服務生面前,一腳踹在她的膝彎上。
孟芷依慘叫了一聲,跪倒在服務生的腳下。
卓必然揪著她的頭發,惡狠狠說:“給我兄弟磕頭賠罪。
不然,我就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身,也在你手臂上燙一個煙疤!”
聽到他這句話,蘇星芒和唐清酒立刻朝那名服務生的手臂看去。
果然,服務生白皙的手臂上,有一個明顯的煙疤。
煙疤處露著紅肉,還有絲絲血跡,一看就是剛剛燙出來的。
唐清酒忍不住問卓必然:“這是她燙的?”
她用目光示意了一眼被卓必然揪著頭發,摁跪在地上的孟芷依。
“對!”卓必然憤然說,“有幾個臭錢,就真當自己高人一等了?
我這兄弟雖然是在這里打工,但他只是勤工儉學。
他是京大的高材生,家里實在困難,我才介紹他來這里打零工。
沒想到,這小姑娘看起來清清秀秀的,卻是個蛇蝎心腸。
點了一根煙,沒抽完,我兄弟上菜,就往我兄弟胳膊上摁!
媽的!”
卓必然氣的爆了粗口,更緊的揪緊孟芷依的頭發:“以為有幾個臭錢,就能隨便糟蹋人了?
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兄弟磕頭賠罪,我就在你身上燙十個、八個煙疤!
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