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辦法!肯定能想到辦法的!”陸香香不想認命,沖到孟季庭面前,抓住孟季庭的手臂,“我們盼了那么多年,不就在盼那個老東西死嗎?
那個老東西沒死之前,我們心里想著,只要那個老東西死了,我們就能過好日子了,我們心里有希望,日子還有法過。
現在,老東西死了,遺產卻沒給你,希望沒了,以后我們的日子,怎么過?
那個老東西......”
“閉嘴!”聽她一口一個老東西,孟季庭忍無可忍,重重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,怒喝,“那是我爸!
我親生父親!
你一口一個老東西,你找死嗎?”
他怒不可遏,抓住陸香香的頭發,將陸香香從地上拽起來,又是幾巴掌扇在陸香香的臉上。
他松開拽著陸香香頭發的手,陸香香摔倒在地。
他又抬起腳踹在陸香香的身上,揪著陸香香的頭發,將她從地上拎起來,扔在沙發上。
緊接著,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陸香香的頭上、身上。
陸香香被打得連連慘叫,尖叫著喊“救命”。
孟丹青和孟芷依聽到聲音從樓上跑下來,將孟季庭拉開時,陸香香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,滿臉是血。
孟芷依抱著陸香香,嚇的瑟瑟發抖。
孟丹青拉著孟季庭,不滿的說:“爸。
您怎么能打媽呢?”
“她管你爺爺叫老東西,”孟季庭呼哧呼哧喘氣,“再讓我聽到她喊你爺爺老東西,我還打她!”
孟季庭甩開孟丹青的手,轉身走了。
陸香香撲進孟丹青懷中,號啕大哭。
孟丹青低頭看著她,抿緊了唇。
爺爺的遺產,是他們全家的希望。
現在,希望破滅了。
以后,他要怎么辦?
孟季庭離開家后,一頭扎進了酒吧。
他喝的醉醺醺的才從酒吧里出來,在街上轉了一圈,來到了事務所。
前臺不知道他和孟知予之間的糾葛。
他說他是孟知予的父親,找孟知予,前臺就通知了孟知予。
但從樓上下來的,不止孟知予,還有蘇星芒、唐清酒和安栩栩。
孟知予雖然已經成年了,但也只有十八歲而已,什么都不懂。
多虧蘇星芒和唐清酒、安栩栩幫襯,才順利把老人的喪事辦完了。
老人下葬后,孟知予就發起燒來。
蘇星芒惦記他,做了一些吃的,和唐清酒一起給他送了過來。
把吃的放下,寬慰他幾句,蘇星芒和唐清酒正要離開,孟知予接到前臺電話,說他爸找他。
蘇星芒和唐清酒、安栩栩不放心他,就陪他一起下來了。
看到孟知予,孟季庭醉醺醺的問:“你、你以后,是不是就住在這里了?”
孟知予冷漠看他:“和你有關系嗎?”
“當、當然有關系......”孟季庭打了個酒嗝,眼神迷離,身體搖搖晃晃,“你、你以后要是住在這里,咱們家的老宅,不就空下來了嗎?
你、你和守門的說一聲,我搬過去住!
你哥要結婚了。
我現在住的小洋樓,要留給你哥結婚。
我就沒處住了。
剛好,我搬回去住。
那別墅,原本就是我的。
我從那里長大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