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思萌?她出什么事了?”蘇星芒還真不知道。
“她......和一個叫溫糖凝的女人看上的男人搞......曖昧,被溫糖凝發現了,”這種事,蘇錦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,一番話說的磕磕巴巴,斷斷續續,“溫糖凝做了個局,坑了吳思萌,讓吳思萌摔壞了一個價值幾百萬的手鐲。
如果,吳思萌還不上手鐲的錢,就要坐牢......”
“你不是在訓練營嗎?”蘇星芒皺眉問他,“吳思萌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......拜托諾誠哥幫我打聽的,”蘇錦舟低聲說,“我......有些放心不下她,想知道她是不是回去了......”
最開始,蘇諾誠根本不告訴他。
他求了蘇諾誠好幾次,蘇諾誠才告訴他這件事。
蘇星芒嘆了口氣,問他:“你現在和我說這些,是什么意思?
你想怎樣?”
蘇錦舟抿了抿唇,聲音更低:“酥酥姐姐,不管怎么說,吳思萌都是我帶回國的。
我不想讓她坐牢。
你......你能不能幫她把錢還了?
你就對她說,只要她回去,你就幫她把錢還了。
她要是不回去,我們就不幫她還錢,讓她坐牢。
她肯定害怕坐牢,會選擇回家。
等她回了家,回到她母親身邊,她就和我沒關系了。
以后,我就不會和她來往了。”
蘇星芒沉默了片刻才說:“小舟,幾百萬不是小數字。
你知道我要做多少甜點,才能賺幾百萬嗎?”
重情重義是好事。
她可以幫蘇錦舟。
但她不能這么輕易的幫蘇錦舟。
輕易就得到的東西,往往容易不珍惜。
也容易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對蘇錦舟予索予求,只會把他慣壞。
“我......”蘇錦舟羞愧說,“算我借你的。
酥酥姐姐,我愿意給你打欠條!”
“既然是借錢,就要還,”蘇星芒說,“小舟,你想過嗎?
如果將來你找不到很好的工作,你賺的錢,或許只夠你自己花用。
你要攢多久,才能還給我幾百萬?”
“我......我會努力的!”蘇錦舟攥緊拳頭,“我會努力學習,做一個優秀的人,將來賺很多很多錢。
我一定能賺到很多個幾百萬,把錢還給您。”
聽他連敬稱都用了,蘇星芒也不好再說什么。
幾百萬對普通人來說,是一筆不少的錢。
對她來說,拿出來卻不難。
蘇錦舟畢竟是她師父的獨生子。
她不想吳思萌的事,成為蘇錦舟的遺憾。
因為幾百萬,讓吳思萌成為蘇錦舟一輩子彌補不了的遺憾,成為蘇錦舟和她之間的隔閡,不值得。
“好,”蘇星芒答應了,“我現在回不去,我給小誠打電話。
這件事,讓小誠幫你去處理,你就不要出面了。”
“謝謝酥酥姐姐,”蘇錦舟松了口氣,人證的保證說,“我保證,這是最后一次了。
不管吳思萌做出怎樣的選擇,我保證,以后我都不會管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