郊外的別墅住起來,并沒有徐冉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。
她爸把這棟別墅給她之后,她來看過兩次。
簡單一看,覺得面積大、裝修好。
住起來才發現,什么都沒有,住起來遠不如她自己家里方便。
以前,她還能到處去玩。
但現在,一來,她不想見人。
二來,她雖然有別墅、有豪車了,她爸卻沒給她現金。
可出去玩,不管去哪里,都是要花錢的。
她在別墅過了一星期要什么沒什么的日子,抑郁、躁狂,可不但她爸沒來找她,連她媽都沒聯系過她。
她沉不住氣了,給她媽打電話。
她媽倒是接了,只是在她憤怒的質問下,她媽冷靜的可怕:“你知道嗎?
你走的第二天,你爸就把他名下的不動產全都給徐宜修和唐清酒分了!
分干凈了!
一點沒剩!”
“你......你說什么?”徐冉冉聲音顫抖。
都說哀莫大于心死,此時此刻,付雯欣就是這樣的感覺:“冉冉,你知道嗎?
就算公司是你大哥的,公司股份,你爸給了唐清酒一點,沒給你。
暗地里,你爸還會給唐清酒很多很多東西。
但是,至少你爸明面上那些不動產,會有你的三分之一。
你知道那是多少東西嗎?
幾十套別墅、莊園、商鋪,徐宜修和唐清酒分干凈了。
你什么都沒有!”
她聲音哽咽了,嗚咽說:“我不明白,你為什么要鬧?
你明知道我們家的經濟大權都在你爸手中,你以后過得是好是壞,全都系于他一身,你為什么不好好地討好他,反而要和他鬧?
現在好了,你爸那些東西,全都便宜了徐宜修和唐清酒。
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,這輩子才生了你這么一個作天作地的女兒?”
“不!不!”徐冉冉氣得發抖,拿著手機往外沖,“我要去找我爸!
我也是我爸的女兒。
他的財產,至少有我的三分之一!
他不能全都給徐宜修和唐清酒分了!”
付雯欣苦笑了一聲,沒有說話。
這幾天,徐晟煜見到她,臉就陰沉沉的,只有見到徐宜修和唐清酒,臉色才會變得好看。
至于她的女兒,徐晟煜問都沒問過一聲。
她看得出來,她女兒傷了徐晟煜的心。
以后,徐晟煜不會再管她女兒的死活了。
“你怎么不說話?”徐冉冉尖叫,“我爸把他的東西都分給了徐宜修和唐清酒,你怎么不攔著他?
你怎么這么無能?
你看別人家的后媽是什么樣的?
人家別人家的后媽,能牢牢地把持住丈夫的心,讓丈夫一心為自己的子女打算。
不把前面的子女弄死,就是心地善良了,怎么可能讓前面的女人生的孩子爬到自己生的孩子的頭上來?
你再看看你,連我爸的心都籠絡不住,讓我爸偏心徐宜修和唐清酒,眼里根本就沒有我。
你看看人家的后媽是怎么做女人的,你再看看你!
你怎么這么無能?”
“徐冉冉......你......你......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?你還是人嗎?”付雯欣聽的臉色慘白,渾身顫抖,嘶吼著大罵了一聲,哆嗦著手掛斷了手機。
她扔掉手機,撲倒在沙發上,嚎啕大哭。
這個女兒,她真的白養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