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隨遇仔細回憶了一下,他與溫糖凝打了幾年交道,從未發生過爭執。
不管是合作,還是各自為自家公司爭取更多的利益,兩人頂多就是棋逢對手的酣暢淋漓,從未有過任何不快。
“好,”陸隨遇點頭,“只是,我們暫時不要對外宣布。”
以免未來要是不合適,分開了,再見面尷尬。
溫糖凝不以為意,沖他比了一個“OK”的手勢。
她和陸隨遇已經相識六年。
六年時間,足以讓她了解陸隨遇。
她相信陸隨遇的人品,也自信在今后的歲月里,可以與陸隨遇相處愉快。
她不認為她會和陸隨遇分開。
等鄭香影術后痊愈,又養好身體,征得父母的同意從家中出來,再見到陸隨遇和溫糖凝,陸隨遇和溫糖凝之間的氣場明顯變化了。
這一次,她仍舊是在陸氏大樓外堵到的陸隨遇。
和上一次一樣,陸隨遇身邊仍舊站著溫糖凝。
和上次不同的是,上一次,陸隨遇和溫糖凝雖然并肩站著,但中間隔了一段距離,可以看出兩人并不是親密的關系。
可這一次,兩人還是并肩站著,卻已經肩挨肩,一看兩人的關系就十分親密。
看到這一幕,鄭香影的心臟像是被錘子重重捶了一下,原本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。
她睜大眼睛,楚楚可憐的看著陸隨遇,眼中很快浮起淚水:“隨遇......我生病了......病的那么嚴重。
你、你怎么不去看我呢?”
陸隨遇看到她,很無奈:“我認為,我說的很清楚了。
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“我還沒同意!”鄭香影哽咽說,“只要我不同意分手,我就還是你的女朋友,你就不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。
不然,你就是劈腿,就是腳踩兩只船,就是渣男!”
陸隨遇想說話,被溫糖凝搶了先:“你腦子沒問題吧?
你有常識嗎?
你怎么能說出這么腦殘的話?
你和陸隨遇既不是夫妻,也不是未婚夫妻,只談了短短十幾天的戀愛而已,陸隨遇憑什么不能向你提出分手?”
“我說不行就不行!”鄭香影哭著沖溫糖凝喊,“這是我和隨遇之間的事,和你沒關系,誰讓你說話了?
你走開!”
“不好意思呢......”鄭香影抬手挽住陸隨遇的手臂,施施然說,“在你和陸隨遇分手之后,我主動追求陸隨遇。
現在,他已經是我男朋友了。”
鄭香影震驚的瞪大眼:“不、不可能......”
“為什么不可能?”溫糖凝挑眉,“你和陸隨遇已經分手了,陸隨遇自然有選擇新的女朋友的權利。
我比你聰明懂事,比你包容體貼,比你家世好,比你更適合陸隨遇。
我做陸隨遇女朋友,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?”
“不......不......”鄭香影哭著搖頭,“我還沒和陸隨遇分手,你不能和陸隨遇在一起。
我還沒和陸隨遇分手,你和他在一起,就是第三者,是壞人!”
溫糖凝嗤了一聲:“你要是一輩子不同意分手,陸隨遇還一輩子不能找新的女朋友了?
陸隨遇和你談了一場為期十幾天的戀愛而已,你一天不點頭,你就要占著陸隨遇女朋友的位置,讓陸隨遇一輩子沒資格找別的女朋友?”
“就是這樣!”鄭香影哭喊,“我一天不同意分手,他就是我男朋友,他就不能找別的女人做他的女朋友!”
溫糖凝呵呵:“這么奇葩的論調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