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,您別這樣對我。
求您了!”
徐宜修和她分手了。
謝知靜自首了,很快就會被判刑。
要是連謝家都不要她了,她就無處可去了。
以后,她怎么活?
謝彥皺眉,猛的轉過身看她,眼珠泛紅,目光有些兇狠:“我養你這么大,你就一點都不念我的恩情,非要害我嗎?
你就只管你自己開心,不管我的死活嗎?
你怎么能這么冷血?
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?”
謝彥是個平時總是笑呵呵的老好人,謝知靜從沒見過他這樣兇狠的樣子。
她驚愕的瞪大眼睛,往后退了幾步,覺得匪夷所思。
明明是謝家要拋棄她,謝彥卻反過來指責她冷血,良心被狗吃了。
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?
她臉色慘白的連連搖頭:“爸,是您要拋棄我,無情的人,是您啊!”
“我養你這么大,你欠我的恩情,比山高,比海深!”謝彥眼睛通紅的瞪著她說,“我讓你滾,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,有多遠,滾多遠。
我都說了,你留下,會害了我,你還不走。
你非要留下害我嗎?”
“不、不是的......”謝知靜哭著搖頭,“爸,我怎么會害您呢?
我們是一家人啊!”
“現在不是了!”謝彥背過身去,“趕緊滾,以后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和姿姿的面前。
滾!”
最后吐出一個“滾”字,他大步朝前走去。
他要去找他老婆,告訴他老婆,他錯了,他后悔了。
他保證,以后再也不見謝知靜。
他要求他老婆原諒他。
“爸......爸!”不管謝知靜怎樣聲嘶力竭的大喊,謝彥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謝知靜哭的幾乎喘不過氣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有車輛疾馳而來。
她回頭看去,眼睛一亮:“二哥!”
汽車在她身后停下,謝家老二謝知禮開門下車。
謝知靜哭著跑過去,委屈的控訴:“二哥,爸爸把我關在外面,不讓我回家了......”
謝知禮冷冷看著她,冷笑了一聲:“不讓你回家算什么?
我媽太仁慈了,只是不讓你回家而已。
換做是我,怎么也要先劃爛你的臉,再把你趕出來!”
謝知靜驚恐地瞪大眼睛:“二哥......”
“別叫我二哥,你不配!”謝知禮抬腳踹在她的小腹上,滿眼狠絕和戾氣,“離我媽遠點,別再讓我媽看到你!
要是因為你,害的我爸媽離婚,害我的家庭破碎......”
他俯身,湊近被他一腳踹倒在地的謝知靜,緩緩說:“我會親手劃爛你的臉,再打斷你的腿,讓你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
謝知靜驚恐的瞪大眼睛,嚇得連連后退。
絕望之中,她忘了謝知禮是媽寶男,最聽米姿的話。
一定是米姿向謝知禮告狀了。
她以為,謝知禮的到來是希望,哪知道,她更加絕望了。
謝知禮又是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身上,揪住她的頭發,迫使她抬頭看他:“我說讓你滾遠些,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爸媽面前,你記住了嗎?”
謝知靜被踹的渾身都疼,哭著連連點頭:“記住了!
記住了!”
謝知禮松開她的頭發,一腳將她踹飛:“滾!”
謝知靜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,跌跌撞撞的跑了。
醫院里。
徐宜修費了好多口舌,才終于把唐清酒勸走。
他妹妹懷著孩子,他實在不想看到他妹妹為了他勞心勞力。
陸元不放心唐清酒,沒回公司,陪著唐清酒回了花店。
蘇星芒沒坐陸元和唐清酒的車,而是和蘇諾誠坐一輛車。
折騰了多半天,她有些累了。
她慵懶的靠在椅背上,正想閉目養神,手機響了。
顧九霄打來的。
她接起手機放在耳邊,“喂”了一聲。
“怎么了?”顧九霄關切問,“怎么聽聲音沒精打采的?
不舒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