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父冷冷看著她,一動不動,一言不發。
溫糖綿要氣瘋了,狠了狠心,眉刀在手腕上劃了一下。
鋒利的刀鋒只是割破一層皮而已,她就疼的尖叫,眉刀掉在地上,她疼的哇哇大哭起來。
溫父依然冷冷的看著她,一動不動。
眉刀只是劃破了一層皮,沁出幾滴血珠,要不了人命。
看到溫父一點反應都沒有,溫糖綿跌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:“好疼啊......我都這樣了,你還不心疼我,你真是我親爸嗎?
你怎么能對我這么狠心?”
溫父緩緩說:“你口口聲聲說,我對你怎樣怎樣,溫糖綿,你捫心自問,你為我做過什么?
你心里有我這個父親嗎?
不管是什么感情,都應該是相互的。
你心里根本沒有我這個父親,我又何必對你掏心挖肺?
你口口聲聲說別人怎樣怎樣,你可曾反思過,你自己又是什么樣的人?
你冷血狹隘,自私自利。
我包容你、養育你,完全是看在你是我親生女兒的份上。
我自認為我已經做的盡職盡責,但無論我做多少,你都不會滿足。
既然如此,你就不要認我這個父親了。
從今以后,你就不是我溫家的孩子。
以后,你愛去哪兒去哪兒,愛怎樣怎樣,都和我沒關系了。”
說這番話的時候,他的目光始終冷冷的,只有冷冰冰的溫度,沒有一絲感情。
溫糖綿被嚇到了。
看到溫父說完那些話之后轉身就走,她嚇得爬過去,抱住溫父的小腿:“爸爸,我知道錯了。
我愿意接受你的安排,愿意去國外,我什么都聽你的!”
溫父被她抱住了小腿,閉了閉眼,終究是沒能狠下心將她踹開。
血脈親情,不是那么容易割舍掉的。
而且,就算他說了他和溫糖綿斷絕關系了,在別人眼中,溫糖綿依然是他的女兒。
他要是真不管溫糖綿了,溫糖綿以后做出什么丑事,還是會連累他們溫家。
不如把她送到國外去,讓人看好了她,這輩子別再讓她回來了。
眼不見,心不煩。
這才是最好的安排。
壓下心中的怒火,他派人把溫糖綿送上了去往國外的飛機,并且安排了兩個人跟著她,名為照顧,實為監視。
只要溫糖綿的性格不改,他就會讓這個女兒永遠留在國外。
留在國外,沒了靠山和根基,讓她學會夾著尾巴做人,總比將來落得邵清蜜那樣的下場要好。
一場風波,以邵清蜜被送進精神病院,呂美嬌被控告故意傷害罪獲刑和溫糖綿被送到國外,名為留學,實為放逐,唐清酒打了一個月的保胎針結束。
一個月后檢查,寶寶的情況穩定了,唐清酒終于結束了每天打肌肉針的日子,也可以下床活動了。
對性格活潑、閑不下來的唐清酒來說,這一個月躺在床上,除了上衛生間,連吃飯都在床上解決的日子簡直猶如酷刑。
要不是陸元和蘇星芒、鐘靈溪、云皎皎、安栩栩她們幾個每天都輪番陪她,她非得瘋了不可。
不瘋也要患上抑郁癥。
好在她的老公和朋友們都給力,陸元公司事情多,抽不出時間陪她的時,蘇星芒她們誰有時間誰就過來陪她。
有人陪著說說話,聊聊八卦,她才把這一個月的時間堅持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