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浩軒有種恃強凌弱的快感,這種感覺是從未體驗過的,突然上前去一把推倒葉欣,大手扯著她的衣服,“看你可憐,我今天滿足你一下。”
葉欣已經沒有力氣掙扎,當他骯臟的身體和她契合那一刻,她的心中只有恨和惡心!
周浩軒發泄完畢,見葉欣面無表情地躺在那里,一雙眼睛就那樣瞪著他,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他以前完事后都是倒頭就睡的,可現在卻不敢了,起身去了客臥睡。
葉欣失魂落魄地起身,一瘸一拐地來到衛生間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她怎么把自己活成了這個樣子,真可悲。
打開花灑,冰冷的水迎頭而下。
她用力地搓洗著身體,想要將那骯臟的感覺洗掉,即便搓破了皮也毫不在意。
周浩軒、李秀萍、周月瑤,你們等著,今天這筆賬,我一定會討回來!
……
翌日下午。
葉暖和姐姐在vv集團附近的小飯館見面了,兩人要三菜一湯。
“姐,你還好吧?”
葉欣勉強扯了扯唇角,“周浩軒和葉筱筱的事,你都知道了?”
“周浩軒回去跟你說了嗎?”這個周浩軒真是一點廉恥都沒有,帶葉筱筱出去約會的事,都不避諱姐姐了,“我當時看到她和葉筱筱在一起,氣得失去了理智,就把他們打了,他回去是不是沖你發脾氣了?”
周家人打葉欣都打在身上,臉上的那一巴掌經過一夜冷敷,已經看不出痕跡了,“回去發了幾句牢騷,這件事,你不要告訴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葉暖心疼又難過,“姐,你干脆跟周浩軒離婚吧,沒必要委屈自己。”
“就算離婚,我也不能這樣走,太便宜他們了。”葉欣要讓周家人付出代價。
葉暖想了一下說:“那就打官司,財產一人一半,我們可以找個厲害的律師。”
“打官司肯定是要打,不過不是現在。”葉欣拿起筷子夾菜,露出了手腕上的淤青。
葉暖一眼看到,急忙抓住了她的手,“姐,周浩軒是不是打你了?對不起姐,我給你惹禍了,不該沖動對他和葉筱筱動手的。”
“你幫姐姐出氣,有什么對不起的,換做我是你,我也會義無反顧幫你出氣的。我和他吵架動手,是因為積怨已久,昨天徹底爆發而已。
在知道他和葉筱筱搞在一起那刻,我就對他死心了,經過昨天的事,我更是堅定了要離開他的念頭,只是現在,還不是一走了之的時候。”
葉暖心疼地快哭了,“姐,那他要是再對你動手怎么辦?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。
你就這么忍了,他會變本加厲的,要不還是跟媽媽說吧,我們去找他家理論!”
“這些年媽媽受的委屈太多了,我不想她再為我擔心了,我自己堅決。
對了,妹夫不是訓練保鏢的嗎,你問問他,我以后周六周日能不能去訓練?”
葉暖明白了姐姐的想法,練點拳腳功夫,也好防身,“好,我回去就問。”
……
八點鐘。
葉暖回到家里,見秦烈正在打沙袋,肌肉隨著動作一鼓一鼓的,充滿力量美。她倒了杯水過去,笑瞇瞇地說:“練累了吧,喝點水休息一下。”
秦烈黑眸半瞇地看著葉暖,怎么感覺她帶著幾分討好的味道,故意不接她的茬:“我不渴,別打擾我健身,沒事的話,你可以早點睡。”
“我有事的。”葉暖抓了一下耳朵,小心翼翼地說:“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秦烈敷衍地打了一拳沙袋,葉暖急忙給他解開拳套,放在旁邊的架子上。
“你們訓練基地周六周天休息嗎?我姐想問問,方不方便去你們基地學點拳腳。”
秦烈狐疑地看著葉暖,“大姐怎么突然想學這個,是不是被人欺負了?”
葉暖覺得家丑不可外揚,她和秦烈的關系也沒到那一步,不想跟他說,“沒人欺負我姐,就是想強身健體保護自己,你就說行不行嘛?”
“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什么事了?”秦烈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,“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把自己弄到派出所,我可不會再管你了!”
葉暖心虛,昨天確實又打了一架,但沒告訴秦烈,事后他找不到她,她只說是去了衛生間,忙舉手發誓:“沒有惹事,我很乖的!”
秦烈冷哼一聲,小丫頭片子滿肚子鬼主意,看著乖,其實乖個屁,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你要怎么謝我?畢竟,我們是鄰居夫妻,沒道理白白幫你。”
“我也沒錢給你哎。”葉暖窘迫地說,“我姐也沒錢,她之前賺的錢都被她婆婆拿走了,先欠著行么?”
秦烈伸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,“逗你的,誰要你的錢了,這事我來安排。”
葉暖摸了摸被敲過的額頭,好痛,他的手是石頭做的嗎,不會淤青吧?
“弄疼你了?”秦烈想起她細皮嫩肉的,急忙拽開她的手看了一下,頓時有點慌了,“我沒用力啊,怎么就,就青了?”
葉暖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只不過是力氣大,手又硬,純屬誤傷,“沒事,不疼的。”
秦烈卻拽著她坐在沙發上,然后找了上次沒用完的藥膏,小心地給她涂抹在額頭上。
葉暖能感受到他的內疚,“真的沒事。”
秦烈低頭,視線撞入她明媚的眼眸,這才意識到兩人離得特別近,這個姿勢,接吻的話很適合,只要一低頭,便會吻住她的唇。
葉暖突然覺得氣氛變得曖昧起來,也是奇怪,不過是個眼神的交匯,她就渾身不自在,臉也忍不住發熱,急忙起身,“我去睡了,晚安。”
秦烈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臟位置,跳的有點激烈,像是心臟病犯了似得。
……
翌日。
秦烈把顧淮陽叫到了辦公室,把教大姐拳腳功夫的工作交給了他。
顧淮陽聽到后差點跳腳,“工作日你剝削我就算了,周天還讓我不得閑!
要是別人也好說,可那是嫂子的姐姐,打不得說不得,還容易得罪人。”
秦烈唇角彎了彎,“幾個教官就你是個單身狗,不用回家陪老婆孩子,最合適不過。”
“你找個學員隨便教教就行了,干嘛這么為難我?”
顧淮陽深深覺得自己交友不慎,他好歹是特衛公司的總裁好嗎?
雖說投資的大股東是秦烈,但他怎么能給他找這種事做,太坑人了。
秦烈說:“別發牢騷了,好好教,回頭讓我大姐給你介紹女朋友。”
顧淮陽想娶媳婦想瘋了,當下滿口答應,“行,為了找老婆,我豁出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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