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林雪柔接替了江旭東的工作,編劇寧濤則做了跟組編劇。
葉暖交接了工作,回到青市剛好是禮拜六,和沈喬來到江旭東家。
見面后,卻見江旭東臉上有多處淤青,明顯是被人揍過。
沈喬驚訝地瞪大了雙眼,驚呼:“江經理,你這是發生了什么?”
江旭東眼神閃爍,尤其不敢正眼看葉暖,“沒什么,你們怎么來了?”
葉暖也震驚無比,“師哥,到底發生了什么,誰打你了?”
不會是她家的掛名老公吧?
如果是他,為什么呢?
難道就因為那天江旭東給她披一下衣服,他就把人打了一頓?
大可不必啊!
“小傷,已經沒事了。”
江旭東摸了一下鼻子,那天他想偷親葉暖,剛好被秦烈看到了。
他把他拽到沒人的地方揍了幾拳頭,兩三天了,淤青還沒有散。
葉暖也不再追問,只是擔心地問:“你……以后有什么打算嗎?”
江旭東給兩人倒了水,“不必為我擔心,我打算自己成立工作室。”
“真的?”葉暖頓時雙眼發亮,“也是,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立門戶了。”
沈喬嘆了口氣,“得知你被辭退,葉暖都打了辭職報告,要和你共進退。”
江旭東不由望向葉暖,她竟然可以為他做到這個地步,“你是不是傻?”
葉暖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腦袋,“我畢竟是你一手帶出來的。”
關鍵江旭東被開除,是被她連累的,她除了內疚,也生秦烈的氣。
江旭東一臉生氣,“我帶你三年,你好容易可以當獨立編劇了,卻放棄了?
你對得起我這半個老師嗎?安安心心地回去工作,別意氣用事!”
葉暖正想要說話呢,母親打來電話,她忙接了,“喂?媽媽……”
何西玥語氣嚴厲:“你回青市了?人在哪兒,立刻回家,我有事跟你講。”
“哦。”
一個小時后,葉暖回到母親家,剛進門就被抽了一鞋底子,“啊!”
“你這個小混蛋!”何西玥氣的擰了一下葉暖的耳朵,“你要辭職?”
葉暖揉了揉耳朵,心虛地問: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告訴咱媽的。”葉欣舉了一下手,“我還聽說你和妹夫吵架了。”
葉暖瞪圓了眼睛,“哦……我知道了,肯定是顧淮陽告訴你的!”
顧淮陽和秦烈、沈晏都認識,隨便誰提一嘴,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何西玥氣得不輕,叉腰怒視著女兒,“你給我說說,到底為什么?”
葉暖就把事情前因后果說了一下,“你們不覺得秦烈過份嗎?”
“哪里過份了?”何西玥狠狠地瞪葉暖一眼,“你都結婚了,就該和別男人保持距離,雖說旭東幫你披衣服是小事,但總歸不太妥當。
也許小烈的反應有點過激,但這也是在乎你的表現,你別不識好歹!”
“就是。你看你婚后,妹夫多護著咱家,還不是因為把你放心上了。”
葉欣這一堆麻煩事,要不是有秦烈幫忙,她還真應付不過來呢。
人家秦烈為什么幫她,還不是看在葉暖的情面上?
“他……”
葉暖想說,他怎么會把她放心上,人家都說了,根本瞧不上她。
何況,她和秦烈本就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,但不好和家人多說。
何西玥一臉認真地問,“江旭東是不是喜歡你?你對他不會也……”
“沒有!”葉暖對江旭東從來都沒有那種想法,“我們只是朋友!”
“既然你和旭東只是朋友,那就好好跟小烈解釋一下,免得誤會。
旭東對你也一直很照顧,這事確實有點對不起他,你和小烈好好溝通一下,看這事有沒有轉圜的余地。”
何西玥的心現在像在油鍋上煎,葉欣要離婚了,她不希望葉暖的婚姻也不幸。
要是秦烈不知冷知熱就算了,關鍵他會不顧一切地護著葉暖。
這樣男人哪里找?
葉暖不想母親擔心,便從善如流地說:“媽,您別擔心了,我會跟他好好說的。”
何西玥哼了一聲,“最好是這樣。行了,沒事了,你回自己家吧。”
葉暖真不想回家去面對秦烈的冷臉,“您不留我吃頓晚飯嗎?”
“吃什么吃,趕緊回去找小烈談談。”何西玥直接把葉暖趕出了家門。
初春的傍晚有幾分涼意,葉暖一襲駝色的大衣裹在身上,高挑出眾,風情萬種。
金色的陽光灑在她身上,仿佛鍍了一層光暈,美的不食人間煙火。
回到家,屋子里彌漫著飯菜的香味,秦烈正端了一盤菜放在餐廳的桌上。
他竟然沒有出去浪,還做了晚飯。
高大的身體上圍著一條粉色帶卡通圖案的圍裙,有種反差萌。
這么個冷硬的糙漢,卻有著居家的一面,單憑這一點就很加分。
秦烈看她回來,臉上沒什么表情,“愣著做什么,還不洗手吃飯?”
“我不餓。”
葉暖覺得自己要表明自己還在生氣的態度,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秦烈走到她面前,大手捏住她后頸,一字一句道:“我做的,你就必須吃!”
然后將她推進了衛生間。
葉暖真怕自己的脖子被他捏斷,乖乖地洗了手,跟著他去吃飯。
上一秒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,下一秒就恨不得敲爆他的腦袋。
不過他做得飯真的很好吃,她吃著吃著就忘記生氣了。
果真是吃人家的嘴軟。
葉暖吃了個七分飽,抬頭望向他的俊臉,“你把江旭東打了?”
秦烈下顎線緊了緊,黑眸中也迸射著寒光。
江旭東挨揍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肯定不會主動告訴她。
葉暖肯定是一回來就去看他了,所以才知道了這件事。
秦烈越想越生氣。
那天兩人吵架,他都被氣走了,她不說先關心一下他這個老公,卻先去關心別的男人!
秦烈滿眼的火氣,真恨那天打那男人打輕了,“怎么,心疼了?”
“真是你打的?!”葉暖眼中都是不敢置信,“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嗎?
就算他幫我披了一件衣服,你也不應該又是打人又是把人工作弄沒吧?”
秦烈咬牙切齒地說:“怎么,他覬覦我的老婆,難道不該打嗎?”
‘我的老婆’四個字讓葉暖的心頭一悸,但很快把這種感覺拂去。
他就是占有欲,控制欲作祟,他瞧不上她,也不準別的男人靠近。
葉暖眨巴了幾下眼睛,有些不服氣地問:“那我可以把林雪柔打一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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