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慧看自己閨女滿嘴的血也嚇到了,“哎呀,筱筱,你這是怎么了?!”
“壞話說多了,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。以后還是積點口德吧。”
賀成將葉筱筱和李文慧推開,腳下也不著痕跡地把小鋼珠踢走了。
李文慧氣急敗壞地大喊:“肯定是你們,是你們打傷我女兒的!
怎么了,還不讓我們說實話了?說不過,就暗中動手打人了?
我就說怎么了,母女三個離婚的離婚,昏迷的昏迷,都是報應!”
啪!
葉暖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子,扇在了李文慧的嘴上,“這就是你的現世報!”
景辰和賀成怕李文慧還手,忙擋在葉暖面前。
李文慧的嘴被打出血了,“你竟敢打我,我和你拼了,小賤貨!”
說完就要沖上去打葉暖,卻被賀成一個擒拿手猛地摁在地上。
“媽!”葉筱筱滿嘴是血的大喊著,“你放開我媽,快給我放開!”
吵鬧不休的時候,鄰居們也被吸引過來。
“哎喲,這是怎么了?”
“有話好好說,別動手。”
“……”
葉暖手捂著小腹,一臉痛苦的道:“李文慧,葉筱筱,我現在是沒有媽媽和老公護著了,但我也不是隨便可以讓你欺負的,你再來找我的麻煩,我拼了命也不會讓你們欺負半分!”
景辰也忙說:“就是,我暖暖姐還懷著孕呢,你竟然敢對她動手?
見過惡毒的女人,沒見過你們這么惡毒的,連孕婦都想打?!”
這么一說,大家都明白了,紛紛指責起來。
“文慧,這就是你不對了,暖暖已經夠不容易了,你怎么還找事呢!”
“就是,人家從頭到尾也沒惹過你什么,干嘛老是來找麻煩?”
“西玥和這倆孩子也沒跟你爭過什么,你說你這是天天鬧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李文慧叫囂著:“我要報警,告你們打人,讓你們都去吃牢飯!”
這個時候葉家明急急忙忙趕來,看李文慧被摁在地上,葉筱筱滿嘴血。
不用問,就知道這娘兒倆又來挑事了,一天天,閑的沒事干了!
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奶奶說:“家明,這暖暖好歹也是你的女兒,現在家里出了這樣的事夠可憐了,你就好好說說你家這口子,別再為難人了。”
“是啊。西玥和你離婚后,雖然受盡了苦,卻從沒說過你半個不好。
現在西玥家里遭了難處,你不幫襯就算了,怎么還能欺負人呢?”
“……”
葉家明被大家說得挺沒面子的,但也實在是拿過李文慧沒有辦法!
他這輩子的臉是都被李文慧丟盡了!
“李文慧,你再這么鬧,我就跟你離婚,我不跟著你丟人現眼!
還有,筱筱,你成天的能想想正事嗎?別學著你媽整天挑事非!”
“葉家明,你這個混蛋,不幫我就算了,還要跟我離婚,好,離啊!”
李文慧氣的大罵。
葉暖讓賀成松開了李文慧,葉筱筱趕緊把自己母親給扶了起來。
“離婚就離婚,老子早不想跟你過了,你就一潑婦,丟人的貨色!”
葉家明說完轉身就走,李文慧則害怕了,這老東西不會真離婚吧?
“你給我站住,你敢跟我離婚,我就去跳河,去上吊,去臥軌……”
一家三口漸漸遠去。
葉暖和鄰居說了一會兒話也回家了。
景辰倒了杯水給她,“暖暖姐,你沒事吧?你現在可不能動氣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
葉暖怔怔地坐在那里,她只是……想媽媽和秦烈了。
以前她受委屈了,媽媽和秦烈都會護著她的。
現在,她沒有人可以依靠了。
她好想給秦烈打個電話,可又不敢。
因為兩人已經離婚了。
雖然他說過,讓她等他回來娶她。
但她很清楚,兩人不可能在一起了,還是互不打擾比較好。
“回頭找個搬家公司,把東西搬去郊區別墅吧,更清靜一些。”
原本葉暖覺得住在這里更有安全感,因為這里是她長大的地方。
可她不想每天被李文慧他們一家人破壞心情,還是躲遠一點的好。
郊區的別墅也是秦烈留給她的產業,市區的那套房子也給了她。
葉暖選擇別墅是覺得不管母親醒不醒的過來,更方便照顧一點。
賀成說:“好。”
……
搬家就用了兩天時間。
葉暖和葉欣也把母親從中醫館接了回來,還找了兩個護工照顧。
中醫老先生被聘為家庭醫生住了過來,醫館則交給了兒子打理。
老人家年紀大了,不適合操勞,原本也只是二、四、六在醫館坐診。
現在周一到周五在葉暖這邊給何西玥做治療,周六周日回去坐診。
夜深人靜的時候,葉暖和葉欣坐在露臺的躺椅上看著天空的星星。
葉欣看葉暖抱著手機,似乎在等電話,“是不是在想秦烈呢?”
“我知道不該再想他,可管不住自己,可能要用一輩子來忘記他了。”
葉暖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“他這幾天有打電話給你嗎?”
“每天晚上,他都會給我打電話,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打。”
“你就給他打呀,反正你們彼此相愛,他肯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“那我給他打一個。”
葉暖撥通了秦烈的電話,許久后才有人接了,“喂?在忙嗎?”
手機里卻傳來一道似曾相識的女人聲音:“秦烈在洗澡,找他什么事?”
葉暖的心瞬間一縮,接著一陣疼痛襲來,“你是誰,為什么接秦烈的電話?”
女人輕笑一聲說:“這么晚了,我和秦烈在一起,你說我是誰?”
葉暖不信!
不信秦烈這么快就有了別的女人!
即便離婚了,他也不會這么薄情的,肯定是個誤會。
“讓秦烈聽電話!”
“你是阿烈的前妻吧?”女人聲音透著不悅和挑釁,“你們已經離婚了,我和他在一起名正言順!
你憑什么讓我的男人接你的電話,合格的前任,就該和死了一樣!”
女人的話,將葉暖的信心一點點擊碎。
是啊,她有什么資格呢?
她和秦烈離婚了!
即便他另結新歡,她也沒資格過問的!
可她就是無法接受,起碼現在還不行。
葉暖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:“秦烈是不喝醉了?你拿著他的手機在這里胡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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