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的生活?
秦烈已經不敢向往了。
母親的死,是壓在他心頭的巨石。
他要做秦氏的王,要讓害死母親的人血債血償!
可父親說得對!
在秦家,越是在乎什么就會失去什么。
當年,他差點被家族里的人暗殺,是林雪柔的哥哥救了他。
他失去了好兄弟,為此自責內疚到現在。
而弟弟被綁架,不知死活了二十來年才回來。
如今,父親差點被暗殺,母親為救父親而死。
秦家那些親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。
下一個就是他和父親或者是之意。
除掉他們父子三人,二叔和三叔才能上位。
要想在秦家這個地獄了掙扎生存,就不能有軟肋。
他不要被任何人威脅。
他也不要任何人傷害他的軟肋。
而葉暖就是他的軟肋。
他要成魔,就要忘情棄愛。
秦烈突然明白,父親不是不愛母親,而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保護。
可最終,母親也沒逃過這一劫。
他以前想和葉暖有一個溫暖的家,生一雙可愛的兒女。
可現在,他怕了!
怕自己的孩子遭遇不幸。
怕有一天,葉暖會倒在血泊里,像母親這樣,永遠離開他。
……
秦烈很忙。
父親生病,母親過世,家里和公司的事都壓在他身上,因此,也疏忽了葉暖。
可葉暖理解他現在的壓力,從來不會因為他的冷落鬧脾氣。
她寫得劇本要進入制作流程了,暫時命名為《密愛》。
葉暖回到了青市,參與到了演員的挑選中。
演藝經紀部的小伙伴們給出的方案是用流量明星。
他們粉絲多,人氣高。
劇拍出來好不好看都有粉絲捧場。
也給出了幾個明星人選。
葉暖卻對這個方案不滿意,他們給出的這幾個流量明星普遍沒有演技,顏值也一般,而且,一天天的事太多,在網上不是撕逼就是掐架。
當然流量明星也有不少很好的人選,但人家太紅了沒有檔期。
葉暖的想法是,要用劇去捧紅演員,用劇情去打動觀眾的心。
她想要的演員除了顏值在線,演技也必須過關,不是非用流量不可。
反正是自己家公司,投資人也是自己人,不用受外部裹挾。
所以,要做就做精品!
葉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后,也請演藝經紀部的同事發表意見。
大家都不敢說啊!
最后,還是經紀部總監提出了問題:“葉總,投資人那邊不會有什么意見吧?”
畢竟,現在的投資人就喜歡用流量明星,覺得人氣高,更保險!
葉暖問過四叔的,他說他是外行,讓她全權負責,“不會。”
陳總監整個人都輕松了,誰不想做精品啊,“那我們就選最貼近角色的演員,所有的演員都是為角色服務,新人也可以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葉暖點頭,“我們可以公開試鏡,有實力的上,希望務必做到公正公平,為角色服務,誰也不可以夾帶私貨。”
“好!”
眾人斗志昂揚!
……
下班后。
葉暖和沈喬約了飯,一起的還有陸銘川、沈晏和顧淮陽,景辰和賀成也來了。
前幾天,蘇嫚的追悼會上,他們都見過了,也不算久別重逢。
陸銘川問:“老秦最近肯定忙壞了吧?他緩過來了嗎?”
喪母之痛,血海深仇,這些都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。
“他確實挺忙的。”葉暖已經好些日子沒見他了,“心情也緩過來了。”
沈晏嘆了口氣說:“蘇嫚阿姨的死,真的太讓人痛心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葉暖到現在都覺得蘇嫚只是出去旅游了,不能接受那么好的人就這樣沒了。
大家沉默了一會兒,顧淮陽囁嚅地問:“你姐……還好嗎?”
“挺好的,剛租了房子做直播,也有了自己的團隊,你呢?”
“我還是老樣子。”顧淮陽滿眼失意,“來,我們干一杯。”
幾杯酒下肚。
葉暖望向了景辰,“景辰,你為什么不說話?看到我不開心嗎?”
景辰對葉暖一直很愧疚,之前是她保護不力,才害得葉暖流產。
“我開心的!”
葉暖又望向了賀成,“賀成,干嘛愁眉苦臉的?誰欠你錢了么?”
“沒有啊!”
賀成努力笑了一下,她和景辰的心情是一樣的。
身為保鏢,任務失敗。
這是職業生涯的恥辱,看到葉暖就想起她被打流產的一幕。
覺得自己真沒用。
顧淮陽說:“景辰和賀成沒能好好保護你,一直很自責。”
“嗐。”葉暖輕笑一聲,“你們已經很努力保護我了,我很感謝你們。
我聽秦烈說了,他爸帶去的可都是雇傭兵,個個身手了得。
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,你們寡不敵眾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賀成現在當了教官,挺好,景辰你要不要繼續待在我身邊?”
景辰眼中露出一抹光,這種再度被信任的感覺,誰能懂?
簡直就是自信心重新樹立了一回,擲地有聲地說:“我愿意!”
大家忍不住笑了!
這鄭重其事的樣子,跟被問了你愿不愿意嫁給新郎某某似得!
葉暖望向了顧淮陽,笑瞇瞇地說:“那這人我可就要走了。”
“好!”顧淮陽勾唇,“景辰,以后跟著葉總好好做事。”
“是!”景辰開心地笑了,“我一定盡職盡責保護葉總!”
葉暖擺了擺手,“你還是叫我姐吧,以后打雜是你,跑腿是你,保護我是你,吃苦受累還是你,但工資多多滴……”
景辰嘻嘻一笑說:“暖暖姐,我這人特別能吃苦,你隨便使喚!
工資給多不嫌多,你不給錢我也干,只要包吃包住就行!”
先前沉悶的氣氛漸漸輕松起來,葉暖也喝得有點上頭了。
這時,沈喬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暖暖,你和秦烈現在到底怎樣了?復婚了?”
葉暖雖然體諒秦烈最近壓力大冷落她,但心里到底是有點難過的,再忙,見她一面的時間總是有的吧,可自從蘇嫚的追悼會過后,半個月了,他都沒去找過她,“我干嘛要跟他復婚?不復婚了,讓他打光棍兒去!”
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,接著一道聲音傳來:“你讓誰打光棍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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