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陽的情緒這才穩定了一些,聽她的話回床上躺著了。
葉欣照顧了他兩天,辦了出院手續,送他回了訓練基地的宿舍。
這里還是原來的樣子,也有過他們之間的許多回憶。
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。
葉欣猶豫了一下說: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也該回京都了。”
顧淮陽的傷不重,有基地的人照顧,她也就放心了。
“欣欣。”顧淮陽異常冷靜,他站在她面前,定定地看著她,“我……我還從來都沒親過你,我,可以親你一下嗎?”
葉欣怔在那里。
想起兩人戀愛的時候,有一次他親她,結果她卻吐了。
“我只是覺得,我喜歡了你那么久,甚至都沒有真正的親過自己喜歡的人,就當是為我自己的這段感情畫個句號,可以嗎?”
葉欣還沒來得及反應,顧淮陽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下來。
他并沒有親很久,很快便放開了她,苦澀地笑了笑說:“謝謝你欣欣,讓我的這段感情……沒有遺憾了,你走吧。”
“再見了,顧淮陽。”
葉欣知道,顧淮陽以后不會再出現在她的生活里了。
這樣也挺好的,反正她本也沒打算和他破鏡重圓。
糾糾纏纏的,反而耽誤了他。
一刀兩斷,各自安好。
……
葉暖去機場接的葉欣,看她臉色不好,“大姐,你沒事吧?”
葉欣喃喃道:“暖暖,我和顧淮陽徹徹底底結束了。”
“發生了什么嗎?”
葉暖和葉欣做了二十多年姐妹,彼此的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不對勁了。
葉欣猶豫了一番,說:“我……和高中同學……睡了。”
“什么?”葉暖差點把車開到馬路牙子上,“一夜情?”
“嗯。”
“安全嗎?”
“嗯。”
“沒吐?”
“沒。”
“都是成年人,彼此都是單身,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也沒什么。”
“可……顧淮陽找去了,現在弄得像我背叛了他似得。”
葉暖更是目瞪口呆,這叫什么事,估計顧淮陽被氣瘋了吧?
“沒傷害過別人,傷害一次就覺得很愧疚吧?”
“或許是吧。”
葉欣從來都是受傷害的那個,不管是生活還是感情上,沒傷害過別人。
可想到顧淮陽那生無可戀的樣子,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真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是似得。
葉暖安慰道:“你和顧教官糾糾纏纏這么多年,始終無法圓滿,或許分開也是好事。”
姐妹倆聊了一路,到家的時候,葉欣的心情也調整過來了。
晚上。
秦烈接葉暖回家后,進門就問:“淮陽和大姐徹底掰了?”
“嗯。”葉暖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,“你勸勸顧淮陽吧,讓他看開些。”
秦烈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,但肯定是大事,不然顧淮陽也不會那個德性,“大姐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?”
“沒有,你不要再幫顧淮陽套話了,他們倆肯定是沒可能了。”
葉暖起身回到臥室,從衣柜里找了睡衣就去洗漱了。
秦烈給包子和饅頭喂了食物,又帶他們去院子里玩了一會兒。
葉暖洗完澡想把饅頭和包子帶臥室去睡,秦烈不肯,她不滿地抗議:“你為什么不準我摟著它們睡?”
“我不想和我老婆親熱的時候,還要被它們圍觀。”
秦烈在葉暖嘟著的小嘴上親了一下,也把倆小家伙放回了籠子。
葉暖便回臥室睡覺了。
秦烈洗漱完畢躺在葉暖身邊,薄唇湊到她耳邊親吻著:“老婆,先別睡。”
葉暖煩躁地縮了縮脖子,“你別沒完沒了的,我困。”
“那你睡你的。”
秦烈將她的睡裙撩起,從身后抱住她。
葉暖哪里還能睡得著?
他是早上做了晚上做,偶爾還要跟去公司做。
她在他肩膀上咬了兩下,“秦烈,你是不是有病啊?”
秦烈被她咬得身體發熱,“老婆,你親親我,老婆……”
兩人正熱火朝天的時候,秦烈的手機響了,不接不罷休那種。
特別破壞氣氛。
葉暖推了推他,“你先去接電話,別是有什么急事。”
秦烈從床頭桌上拿起電話,“喂?你最好有什么急事。”
手機里傳來了顧淮陽口齒不清的聲音:“我想死,老秦。”
秦烈頭大,這家伙還沒緩過來呢,“別瞎說,你在哪兒呢?”
“我在king。”
king?
那不是京都的會所嗎?
這是葉欣前腳回京都,他后腳也過來了,“我這就過去。”
掛了電話后他把葉暖摟在懷里,“老婆,我們得抓緊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顧淮陽來京都了,喝多了,我去看看。”
“現在結束也行。”
“不能半途而廢。”
秦烈給了葉暖個痛快,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趕去了會所。
顧淮陽一個人在會所酒吧包間里喝了個爛醉,“你作死啊?”
頭上的傷還沒好,胳膊還骨折了,竟然喝成這個樣子。
“老秦,我突然覺得人生沒什么盼頭了,無趣,無趣啊!”
“別這么悲觀,沒有女人,你還有父母,有兄弟啊!
葉欣到底做什么了,把你打擊成這樣,你倒是說啊?”
“我不說!”顧淮陽塞給秦烈一瓶酒,“陪我喝酒!”
秦烈象征性地喝了兩口,看他醉得不省人事,把人弄去了客房。
又是伺候他喝水,又是給他熬醒酒湯,照顧醉鬼真是不容易。
秦烈忙活完打電話把賀成喊來了,“你看著他點,別出事。”
賀成看了一眼沉睡的顧淮陽,“這又被欣姐虐了吧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秦烈拿了車鑰匙出門,誰知道在電梯門口遇到了楊之瑤。
她不是被弄去國外了么,什么時候回來的,他一點都不知道。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楊之瑤有點醉了,“秦大哥?我怎么不能在這兒啊?”
秦烈劍眉緊皺,“誰準你回來的!”
“你真的好無情啊。”楊之瑤淚光閃爍,苦楚地笑了笑說:“我那么愛你,為了你付出了一切,可你竟然這樣對我!”
秦烈懶得搭理她,直接進了電梯。
明天得問問蕭閆怎么辦事的?
回到家里,見臥室的燈亮著,葉暖竟然沒睡,臉色陰沉地坐在床邊。
他忙走過去抱住她,“怎么還沒睡?是不是生氣我回來晚了?”
葉暖推開了他,“秦烈,你是去見顧淮陽了,還是去見楊之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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