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走過去坐在了葉暖身邊,鷹隼般的眸子望向小鮮肉。

  眼神仿佛能殺人。

  葉暖看到秦烈后忍不住皺起了眉頭,“你怎么來了?”

  “來找你的。”秦烈回頭望向葉暖,“這是你朋友?”

  葉暖秀眉輕挑一下,“這是工作室新簽的藝人,唐昭。”

  “你好。”秦烈語氣生硬,“我是葉暖的愛人秦烈。”

  唐昭面色不改,“你好,秦先生。”

  秦烈直接說:“我和我老婆有話要說,請你回避一下。”

  “唐唐,你先自己去玩會兒。”

  葉暖像在叮囑小朋友。

  “好。”

  唐昭就自己去騎馬了。

  “你喊他唐唐?”秦烈的心臟受到嚴重的暴擊,“合適嗎?”

  葉暖覺得他大腳小怪,“有什么不合適的,公司的人都這么喊。”

  “我覺得只有關系親密的戀人或者夫妻才能這么喊。”

  “要么說你是老古板呢,已經跟年輕人有代溝了。”

  “你說我老?”

  秦烈心塞,畢竟自己三十二了。

  忍不住看了一眼在騎馬的唐昭。

  二十出頭的小男生,確實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。

  這種東西是他身上沒有的。

  葉暖本就喜歡這種長得漂亮的男孩子,簽約也簽這種的。

  秦烈頓時黑著一張臉不說話了。

  葉暖也不搭理他,拿起手機跟人聊天。

  最終還是秦烈憋不住,主動搭話:“你干嘛帶他來騎馬?”

  葉暖頭也沒抬,“他沒騎過馬,我帶他來體驗一下。”

  秦烈酸溜溜地說:“我倒是不知道,當老板的還有這個義務。”

  “我樂意。”葉暖冷了他一眼,“我高興怎樣就怎樣。”

  葉暖長得漂亮,又有錢,不知道多少男人想撲上來呢。

  秦烈氣的頭疼,“可你已經結婚了,你這樣我會吃醋。”

  葉暖放下手機,“這就吃醋啦?當初你身邊一堆爛桃花,害得我又是失明,又是差點一命嗚呼的,我說什么了?

  我現在不過是帶我公司的藝人來騎馬,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你干嘛咄咄逼人的,做人不要太雙標。”

  秦烈頓時啞口無言。

  自己之前做的孽,全都砸在了他的腳上。

  沉默了幾分鐘,他終是又說:“楊之瑤是三叔弄回來的,她這些日子就住在會所,我昨天真的只是剛好碰到她。”

  葉暖卻說:“隨便,你的那些爛桃花我也懶得理會了。”

  秦烈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,干脆將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
  葉暖漂亮的小臉上都是憤怒,掙扎著喊:“你放我下來!”

  “跟我回家!”秦烈霸道地把人抱到車上,她掙扎要下去,他直接欺身上去,隨手將車門給鎖了,“暖暖,別生氣了好嗎?”

  葉暖的身體被他壓在座位上動彈不得,只有兩只小手還能動,便用力推拒著他,“你起開!”

  秦烈抓住她的雙手拉高到頭頂,“再鬧,信不信我在這里收拾你?”

  “你敢?!”

  這里是馬場的停車場,來來往往不少人,他不怕丟人?

  “我怎么就不敢了?”秦烈空出一只手探入她裙擺,“說不定更刺激。”

  葉暖的臉紅了白,白了紅,“你要是敢亂來,我這輩子都不理你!”

  “那我不亂來,你就理我了?”秦烈在葉暖柔軟的唇瓣上輕咬了兩下,低低沉沉道:“乖,不生氣好不好?”

  葉暖揪住了他的耳朵,“你起來,壓死我了,你多重心里沒數嗎?”

  秦烈疼的咧了一下嘴,便開門下車,坐在了駕駛座位上。

  葉暖則給唐昭打了個電話,讓他開公司的車自己回去。

  秦烈帶葉暖來到了顧淮陽的住處,因為楊之瑤住會所,他就轉去住酒店了。

  顧淮陽一看到葉暖就舉手發誓:“暖暖,我對天發誓,秦烈昨天是真來看我的,我要是說假話就天打雷劈!”

  葉暖撇了一下小嘴,坐在了沙發上,“你們男人發誓就跟吃白菜一樣。”

  “哪兒能呢。”顧淮陽一臉訕訕,“暖暖,你姐有男朋友的事你知道了吧?”

  葉暖知道他說得是姐姐的一夜情對象,“知道啊,怎么了?”

  顧淮陽說:“那個人是干嘛的?他們互相了解嗎,別跟沈喬那個初戀似得,是個騙子。”

  “那個男人跟我姐是高中同學,后來一家人移民海外。

  家里做芯片生意的,絕對不會是騙子,在一起倒是般配。”

  顧淮陽一臉黯然,“那挺好的,只要她幸福,我也放心了。”

  “顧教官,你也別太執著了,你和我姐可能就是有緣無分吧,不管怎樣,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,你是個好人。”

  葉暖曾經多希望顧淮陽做自己姐夫的,是他自己作死。

  這兩年,他對姐姐的用心,她也看到了,可還是錯過了。

  “好人?”

  顧淮陽垂下眼簾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
  午飯后。

  秦烈問:“回家,還是去商場逛逛?或者去看電影?”

  葉暖沒什么興致,反而有些想母親,“送我去我媽的咖啡廳吧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……

  霍知惜剛吃過午飯,正坐在收銀臺后的椅子上喝咖啡。

  秦旭堯則穿著服務生的衣服,在忙碌著為客人提供服務。

  為了贏得霍知惜的心,他真的什么招數都使出來了。

  收銀員忍不住說:“惜姨,秦叔叔為了追您也是煞費苦心了,要是將來有個男孩子能這樣用心對我,我一定嫁給他!”

  “男人大多數都很善于偽裝,你要擦亮眼睛,看他有沒有責任心和擔當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正說著呢,一個奇怪的老頭走過來,“霍知惜,你果然在這兒。”

  霍知惜定睛一看,不由愣住,“葉家明?你來做什么!”

  他大概是被癌癥折磨的,整個人都瘦脫相了,也蒼老很多。

  “我都要死了,你和那倆死丫頭竟然都不肯救我,還把我媽和我老婆送進監獄!”葉家明恨恨地說,“我來是要你命的!”

  說完,沖進吧臺,掏出一把利刃,向霍知惜刺了過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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