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暖和秦烈的關系破裂到這個地步,還有什么好介意的?
只是這女人茶里茶氣的樣子實在讓她倒胃口,只想眼不見為凈。
她干脆把手機塞到何雅琪的手里,“麻煩你把手機還給他。”
何雅琪一看手機就知道是秦烈的,限量款,全球只有一部。
如今出現在葉暖手里,證明兩人昨天晚上在一起過。
心里又嫉妒又生氣,臉色也不太好看,“我會交給烈哥哥的。”
……
秦烈洗完澡發現手機不見了,猜測是落在葉暖住處了。
正想去拿手機,聽到有人摁門鈴,下意識以為是葉暖。
可開門一看卻是何雅琪,臉色不由一暗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烈哥哥,我聽說你昨天喝多了,特意煲了養胃粥給你。
我在樓下給你打電話,摁門鈴,你都不接,我擔心死了。
沒辦法,只好跟著別的住戶上到十二樓,爬了六層樓梯才來的。”
高檔小區的電梯都是一層一卡,何雅琪沒有卡,只能混進來。
她說話的時候還彎腰捶了捶腿,想要獲得秦烈的關心。
可秦烈只是看了一眼葉暖的家門,然后讓她進去了,根本沒在意她的腿累不累。
何雅琪把保溫桶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,“烈哥哥,喝點粥吧。”
秦烈被葉暖氣都氣飽了,哪里有心情吃飯,“我不餓。你爸昨天打電話催你回去。”
何雅琪癡迷秦烈,不追到他是不會走的,何況,秦烈和葉暖關系勢同水火,她得抓住這個機會才行,可他家人天天打電話催她回去,她就不接家人的電話了,沒想到他們打給了秦烈,“烈哥哥,我還沒玩夠呢,不想回去,如果我的到來帶給你麻煩,那我以后不打擾你就是了。”
秦烈和何雅琪的家人關系匪淺,她一二十出頭的小姑娘,從小在外國長大,自己偷溜到華國,他總得照顧著點,“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。”
何雅琪喜歡秦烈,但不敢表露半分,因為他這個人一身正氣,不近女色,如果知道她的心思,怕是理都不會理她了,只能先以一個小妹妹的身份接近他,而后徐徐圖之,“烈哥哥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,是因為嫂子么?
我看得出來,你對她一往情深,可她對你卻冷若冰霜,我都替你難過。
其實以你的條件,想要什么樣子的姑娘不行,真的非她不可嗎?”
秦烈的目光變得晦暗不明,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是啊,非她不可嗎?
他曾經也放棄過葉暖,那段時間,他活得猶如行尸走肉。
現在好容易才復婚,他怎么會再放棄她一次,那不是傻嗎?
所以,他是非她不可的。
可現在的問題是,他們沒有辦法好好相處,幾句話就能吵起來。
秦烈忍不住抬手撫了一下發緊的眉心,“小孩子家家的,別多問了。”
何雅琪卻不滿地撇嘴,“我都二十二了,才不是小孩子。”
秦烈三十二,比她大十歲,但在她看來年齡不是問題。
苦惱的是,秦烈只把她當成是個小孩子,一點想法都沒有。
秦烈此刻心情煩亂,沒精力應付她,“我累了,想休息,你回去吧。”
“那我就不煩你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何雅琪很懂得適可而止,便離開了,沒想到又在停車場看到了葉暖。
她心生一計,在脖子上掐了一個紅色痕跡,拽了拽領口,走到葉暖身邊,甜甜一笑,問:“葉姐姐,你這是要出去么?”
葉暖一只腳剛踏入車門,又忍不住放下了腳,“有事嗎?”
“我車子打不著了,想回住處,你能不能送我一程?”
何雅琪故意伸了伸脖子,想讓葉暖注意到她鎖骨上的痕跡。
葉暖個子比何雅琪高,垂下眼簾的時候,便看到了那抹紅痕。
沒記錯的話,在家門口遇到的時候,她鎖骨處沒痕跡。
這在秦烈住處待了一會兒就有了痕跡,八成是秦烈留下的。
反正這倆人的關系不清不楚的,發生點什么也不奇怪。
只不過,大概因為沒離婚,葉暖還是有種被背叛的感覺。
但并未多想。
畢竟,自己也亂來過。
何雅琪故作疑惑地順著葉暖的視線低頭往鎖骨看去。
雖然這個角度什么都看不到,但慌忙捂住了鎖骨位置。
“葉姐姐,你別誤會,那個……烈哥哥和我,只是逢場作戲。”
葉暖嘲諷地笑了笑,“他是不是逢場作戲我不知道,不過你這做戲的功力挺深。”
何雅琪故作一臉羞窘和心虛,“是我主動的,你別怪烈哥哥。”
“放心,我不會怪你的烈哥哥,但你再繼續來煩我,我會狠狠收拾你的。”
葉暖快惡心吐了。
本想上車走人,可何雅琪卻掰住車門,不準她上去。
何雅琪一臉無辜,“怎么了,你還想打我嗎?你敢嗎?烈哥哥都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葉暖實在忍無可忍,一把擰住何雅琪的胳膊,只聽嘎巴一聲,接著何雅琪慘叫一聲,“啊啊啊、疼,疼疼……”
“我說過,我不是個好脾氣的,你這完全是自找的!”葉暖重重地松開何雅琪,“以后再來煩我,我還收拾你!”
何雅琪疼的臉色蒼白,冷汗直冒,疼的感覺要原地去世。
她的胳膊好像脫臼了!
葉暖卻懶得搭理她,驅車離開。
何雅琪疼的蹲在地上哭了一會兒,哆嗦著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機給秦烈打電話。
可她故意沒有把手機還給秦烈,本就是想讓他主動找她的,現在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她只能忍著劇痛,走到樓門口,摁了秦烈家的門鈴,重新來到了秦烈住處。
秦烈看何雅琪臉色慘白,額頭上都是汗水,“怎么了?”
何雅琪不管不顧地撲到了秦烈的懷里,悲悲戚戚地哭了起來,“烈哥哥,我,我胳膊脫臼了,好痛,嗚嗚……”
秦烈本想推開她,可一聽她胳膊脫臼,就沒敢碰她,只是疑惑地問:“剛才不是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脫臼了?”
何雅琪真的很想直接說是葉暖擰的,但為了博得更大的同情,彰顯自己的偉大,卻不肯說,只是哭著喊疼:“烈哥哥,我好痛,好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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