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暖干嘔幾聲總算平復下來,身體也往一邊撤了撤。
轉頭,卻見秦烈一雙鷹隼般的黑眸死死地盯著她看。
那眼神犀利的讓她心底忍不住發顫。
他不會猜出她是懷孕了吧?
如果是,她不知道他是會立刻拖著她去打胎,還是掐死她。
“怎么,我就這么讓你討厭,連親一下都惡心到想吐?”
秦烈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,眸子里也泛起了惱恨。
葉暖聽他這么說反而松了口氣,他沒往懷孕這方面想,便順著他的思路說:“對,所以你以后不要碰我。”
秦烈棱角分明的俊臉線條緊繃,眼底的怒火仿佛要把人化為灰燼。
之前被她拒絕,還覺得傷自尊,不碰就不碰,有什么?
可現在……
他長臂一伸,大手勾住葉暖的脖子,把人拽了過來。
而后蘊著怒意的薄唇霸道又強勢地吻住了她柔軟的唇。
他是她丈夫,親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,怎么就不能碰了?
葉暖被他鋪天蓋地的吻吻得呼吸不過來,怎么推拒都沒用。
只不過唇舌交戰的時候,她咬傷了他,血腥味彌漫。
可他仿佛被刺激到一樣,吻得更加瘋狂,讓她毫無招架之力。
最終只能無措地癱軟在他的懷抱里,任他為所欲為。
終于結束的時候,葉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雙眼淚汪汪,小臉紅撲撲,紅唇嬌艷欲滴,泛著迷人的光。
秦烈則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唇,唇齒間都是她的甜美氣息。
葉暖緩過來后揮手想給他一巴掌,卻被秦烈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他黑眸邪惡地凝著她魅人的眸子,輕笑一聲:“怎么能對老公家暴?”
葉暖覺得眼前的秦烈有點冷,有點壞,有點痞,有點狠。
她已經不記得兩人相愛的時候,他是什么樣子了,總之不是這樣。
不過,侵略性沒有變。
以前就喜歡強吻,現在還是,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!
啊呸!
不對,她才不是屎呢!
都被他氣昏頭了。
心有不甘地反駁,“別囂張,你馬上就不是我老公了!”
秦烈嘲諷一笑,“我不同意,你以為法院能判你離婚?”
“怎么,法院是你家開的嗎?”葉暖小臉上都是怒色,“大不了分居兩年,到時候不離也得離,再說,我也不是以前的葉暖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現在有霍家護著,可我和霍家這么多年的交情,你不會以為我沒他們一點把柄吧?到時候,可別連累了他們!”
“你!”
葉暖氣急無言。
不管他說得是不是真的,她并不想自己的事把霍家牽扯進來。
秦烈伸手捏住了她帶著怒氣的下巴,“你倒是提醒了我,分居的話,對我確實沒好處,所以,從今天開始,你給我搬回秦家老宅!”
葉暖甩開他的手,“你外面那么多紅顏知己,干嘛纏著我不放?”
她上輩子是挖他祖墳了么?這輩子要被他這么欺負?
“秦太太這個位置,目前你坐最合適,等我找到合適的就把你換掉。”
秦烈已經不敢說愛了,只能用這樣的渣男言語維護自己的自尊。
“那我祝你早日找到合適的秦太太人選,但我不會跟你回秦家住的。”
“別挑戰我的耐心,不然,我隨時能讓姓陸的沒有出頭之日。”
秦烈的言語中都是威脅,眼底都是不顧一切的瘋狂。
葉暖有點怕了。
畢竟,之前陸琛說被封殺就被封殺,也就秦烈一句話的事。
雖然自己有霍家撐腰,但她不想娛樂圈的事纏到霍家身上。
從政的人,更要愛惜羽毛,沒必要趟娛樂圈這趟渾水。
陸琛怎么說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,她不希望他出事。
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,秦烈總有一天會知道她懷孕的事。
到時候她和陸琛會是什么結果,無法預料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葉暖權衡利弊后說:“好啊,我跟你回去,你不準傷害陸琛。你先下車,我要去辦點事,晚上再回去。”
秦烈咬了咬后牙槽下車。
她還真是在乎那男人在乎的要命。
……
靜婉是一名大學老師,葉暖在京都大學的咖啡廳見到了她。
“靜婉姐,聽說你要結婚了,恭喜啊。”
靜婉人如其名,安靜,溫婉,漂亮,滿身的書卷氣。
哪怕不說話,只是這樣看著,會覺得心里特別的安寧。
葉暖覺得大哥當年真是眼瞎心盲,這么好的女孩都不珍惜。
“謝謝,到時候要來喝喜酒啊。”
靜婉溫柔一笑,像徐徐綻開的梔子花,純潔又淡雅。
葉暖本想為大哥求求情的,可人家馬上就大喜之日了,實在開不了口,糾結了一番,半開玩笑地試探著說:“我大哥當年真是瞎,也不知道珍惜你這么好的姐姐,現在活該他單身。”
“也不能這么說的,當年是我一廂情愿,帶給他不少困擾。”
靜婉知書達理,雖有遺憾和傷心,但已經沒有怪怨了。
葉暖卻說:“他有什么好困擾的。你追求他,那是他的福氣,是他生在福中不知福。
我哥現在腸子都悔青了,可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。”
靜婉若有所思地彎了彎唇角,“過去的就算了,人要朝前看的。
我現在找到了自己的歸宿,也希望他早日覓得良緣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她和霍景行的事已經過去了,再無和好的可能。
葉暖是聰明人,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也就不再問了,從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,“靜婉姐,這是我為你準備的一份小小賀禮,希望你能喜歡。”
靜婉微笑著接過去,感激地說:“暖暖,你太有心了,謝謝。”
“應該的,誰讓我和姐姐這么投緣呢,希望你幸福。”
靜婉溫婉一笑,“有你的祝福,我已經感受到幸福了。”
葉暖更喜歡靜婉了,多么可人的姐姐啊,好想要這樣的嫂子。
可惜啊,自己沒這個福氣了。
葉暖和靜婉道別,從咖啡廳出來,卻意外地看到秦烈站在門口。
白衫黑褲,站在夕陽下,猶如天神下凡,惹來不少女孩子的注目。
葉暖秀眉不由輕皺,不太歡迎地說:“你來做什么?”
陰魂不散的!
竟然跟蹤她!
秦烈上前一步,拽住了她的手腕,“當然是接你回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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