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。
會所包間里坐了四個衣冠楚楚的男人。
其中兩個是秦烈和顧淮陽,另外兩個是何韋杰和他的手下。
何韋杰:“烈,你怎么會請我吃飯,不會是鴻門宴吧?”
秦烈攤了一下手,“我們不是朋友嗎?
你遠道而來,我當然要盡一下地主之誼。”
何韋杰轉動著手里的玻璃杯,勾唇笑了,“那我要多謝你的款待了。”
“客氣了。”秦烈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“你從小在國外長大,沒領略過華國的大好河山,可以到處看看。”
何韋杰說:“我對山水不感興趣,對美人倒是很向往。
聽說你那心肝寶貝長得國色天香,怎么不來一見?”
“我家寶貝膽小,不喜歡見生人。
不過說起美人,我今天還真帶來一位。”
秦烈話音落下,包間的門被人打開。
一個精靈古怪,漂亮出眾的女孩進來。
何韋杰看到那女孩后,仿佛旁人都不復存在,一雙眸子仿佛定格在她身上。
他回了回神,陰沉地問:“你這是要施美人計?”
“我是怕你在這邊孤單,找個人陪你。我還有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
秦烈和顧淮陽起身離開。
何韋杰走到那女孩是面前,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臉,“你叫什么?”
女孩一雙純真無害的眸子望著他,巧笑嫣然地說:“何先生,我叫洛汐。”
何韋杰一時失了神,怎么會這么像?
就連笑容和聲音都像極了他的前女友。
“秦烈派你來做什么,監視我嗎?”
洛汐一臉無辜地搖頭,軟糯的聲音說:“何先生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
秦先生只說你最怕孤單,讓我好好陪你。”
何韋杰的俊臉上閃過了脆弱和迷茫。
洛汐則小心翼翼地攀住了他的頸項,將紅唇印在他的薄唇上。
何韋杰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,貪戀這一刻的溫柔。
仿佛,他最心愛的女人又回來了。
可她已經死了,怎么還會回來呢?
一個冒牌貨,還想亂他的心神嗎?
何韋杰猛地將洛汐推開,“給我滾!”
洛汐的眼圈一紅,有些委屈地跑了出去。
……
秦烈剛走到停車的位置,便覺得身后有人襲來。
他快速轉身,一拳打了過去,剛好和何韋杰的拳頭撞在了一起。
兩人同時后退了一步,甩了甩疼痛的手。
顧淮陽想要幫忙,秦烈說:“你退后。”
“秦烈,你以為找個和翩翩長得一樣的女人,就可以蠱惑我嗎?做夢!”
秦烈惡劣地笑了一下,“與其懷念一個亡去的人,不如享受當下。”
何韋杰以最快的速度向秦烈撲了過去。
秦烈的臉上挨了一拳頭,但隨即飛出一腳。
何韋杰的小腹被踢了一腳,疼的上不來氣。
秦烈不給他喘息的機會,想要補一腳。
何韋杰卻抬腳,硬生生和秦烈的腿踢在一起,緊接著鞋子的頂端伸出一把尖刀,在秦烈的腿上劃了一下。
秦烈的腿頓時血流如注,“你玩陰的?”
何韋杰咬了咬牙,飛腳踢了過去。
秦烈一把抓住他的腳腕子,用力一擰。
何韋杰的身體被360度旋翻在地。
不等他起身,秦烈一腳踩在了他的心口上。
“何韋杰,你還真是不識好歹啊!
我好心送你美女,你卻恩將仇報?”
腳下用力,何韋杰痛苦地啊了一聲!
最后的結果是警察來了,把何韋杰抓了。
按照相關的法律規定,他要被行拘的。
秦烈回到家里,已經晚上十點多了。
見葉暖抱著靠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他走過去坐在她身邊,“暖暖,你怎么還沒睡?”
怕她擔心,秦烈回來之前已經換掉了帶血的衣服。
葉暖一眼就看到他臉上的淤青,緊張地問:“你和人打架了?還是遇到危險了?”
秦烈卻吊兒郎當地問:“怎么,擔心我?”
葉暖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么緊張他的安危,身體往后依靠,“我才沒有。”
“沒事,跟人切磋,被打了一下而已。”秦烈將葉暖拽起來,“都幾點了還不睡,熬夜對孕婦不好。”
葉暖隨著秦烈往樓上走去,可無意中一低頭,卻見他右腿褲子上似乎濕了,不像是水,而他走路雖然刻意掩飾過,但明顯有些不敢吃力,“你褲子弄臟了?”
秦烈順著葉暖的視線看了一下自己的腿:“沒什么,不小心灑了東西。”
葉暖就沒有再問,但覺得那是血。
他肯定是受傷了,卻故意瞞著她。
到底發生了什么,是何家人動手了嗎?
回到臥室,葉暖滿腹心事地躺下。
秦烈則拿著被褥,在床邊打了個地鋪。
“你睡吧,有我守著,沒人會來傷害你。”
葉暖便閉上眼睛睡了,秦烈卻睡不著。
傷口他雖處理過了,但疼的厲害。
尤其剛才上樓梯,估計又把傷口崩開了。
他起身,見葉暖睡得正沉,便找了醫藥箱,躡手躡腳地去衛生間,。
先洗了個澡,裹著一條浴巾坐在長沙發凳上。
剛拿出消毒水,衛生間的門被人推開。
秦烈轉頭一看,是葉暖,不由慌亂:“暖暖……”
葉暖一眼就看到了他小腿上的傷口。
大概有七八厘米長,鮮血正往外冒。
若是以前,她肯定就暈血暈倒了,可自從經歷了母親被葉家明刺傷那件事后,她就不暈血了。
葉暖走過去,“你受傷了?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“小傷而已,不用大驚小怪的。”秦烈一臉的不在乎,“你出去吧,別嚇到你。”
葉暖卻拽住他胳膊,“都受傷了,還洗什么澡啊!出來,我幫你處理傷口!”
秦烈便乖乖地跟著葉暖來到了臥室。
他坐在床尾的沙發上,腳搭在扶手上。
葉暖蹲下身子,動作溫柔地幫他處理傷口。
秦烈的心被她的溫柔化成了繞指柔。
“好了,躺下休息吧,別亂動了。”
“好。”
秦烈躺在地鋪上,葉暖則躺在床上。
兩人都睡不著。
須臾,葉暖問:“你和誰交手了?是殺手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誰?”
“何雅琪的哥哥,何韋杰。”
葉暖一想到秦烈被壞蛋欺負了,就特別的憤慨,“你,你不是很厲害嗎?怎么會被他傷到!”
秦烈要不受傷,怎么能讓何韋杰被拘留?
起碼這十多天,葉暖是足夠安全的!
“馬有失蹄,而且,他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,功夫還不錯。”
葉暖氣呼呼道:“你算什么保鏢啊,連自己都保護不了,看來我得找別人來保護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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