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的眼中也溢滿淚水,“我回來了,以后再也不讓你傷心難過了。”
感謝老天,讓他能撿回一條命,回到她身邊。
他不敢想自己要是死了,她和孩子怎么辦?
葉暖好容易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,“你怎么逃出來的?”
“我炸掉了他們的基地,趁機跳入了海里。
我躲在了一個孤島上,被莉莎的家人救了。
誰知道,那幫殺手追來,上船搜查。
他們見人就殺,我帶莉莎躲在船底。
等我們上來后,船上的人都死了。”
秦烈說到這兒痛苦地閉上了雙眼。
因為他害死了那么多人,罪過太大了!
“莉莎太可憐了,那些殺手太可惡了!
淮陽說莉莎才十八歲,以后我們好好照顧她。”
葉暖聽得心驚膽戰,也為那些無辜的生命惋惜。
“嗯。”秦烈親了一下葉暖的額頭,“睡吧。”
這些日子她肯定沒睡過幾個好覺。
葉暖窩在秦烈的懷里,睡了這幾個月以來最好的一個覺。
翌日早上,她去隔壁病房看望莉莎。
小姑娘失去親人,整個人被悲傷籠罩。
葉暖想陪她聊聊天,但她不怎么愿意說話。
她便給莉莎洗了個臉,梳了頭發。
“莉莎,我知道你很傷心,但生活還要繼續的。
以后你還有我和秦烈,我們就是你的親人。”
莉莎眸光微微動了動,還是沒說話。
葉暖從病房出去,見賀成在門口等著,“你把人看好了,別再想不開做傻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你快去陪秦老大吧。”
“嗯。”
葉暖回到秦烈的病房,見他和顧淮陽正和她家兒子視頻呢。
她為了方便看到孩子,裝了監控的。
“哎呀,我兒子多可愛,多漂亮。”
秦烈言語中幸福中還有幾分嘚瑟的味道。
顧淮陽干著急,沒辦法,他現在媳婦都沒呢!
“你就是看我沒孩子,故意饞我是吧?”
秦烈打趣,“那你也趕緊找人生一個。”
顧淮陽一臉認真地說:“生孩子這種事和自己喜歡的人生才有意思,急不得。”
“老婆。”秦烈看到葉暖后肉麻地喊了一聲,幽怨地問:“你怎么去那么久!”
葉暖無奈地笑了,“我才出去半個小時而已。”
“快過來抱抱。”
秦烈現在離開她一分鐘都覺得漫長。
顧淮陽被肉麻的快吐了,“你少惡心我!”
“你一邊去嫉妒吧。”秦烈拽了葉暖到懷里,“老婆,他嫉妒我們恩愛。”
葉暖配合地說:“嫉妒嫉妒就習慣了。”
顧淮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,這一唱一和的,不愧是兩口子。
“我看那小姑娘情緒挺不好的,被再出什么事。”
葉暖擔心。
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,一下子失去所有情人,這對她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,別再想不開。
顧淮陽說:“我已經讓心理醫生介入了。
不過,你們打算帶她回華國嗎?
我問過了,她說愿意跟你們一起走。”
秦烈說:“她的家人為了救我幾乎被滅門。
以后,我和暖暖就是她的家人了。
你抓緊去幫她辦一下回國的手續。”
“行,這事交給我。”
顧淮陽趕緊走了,他才不當電燈泡呢。
“老婆,以后要麻煩你和我一起照顧她了。”
葉暖攀住了秦烈的脖子,善解人意地說:“她的家人為了救你而死,我們照顧她是應該的。
都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,何況是這樣的恩情。”
秦烈揉了揉葉暖的腦袋,她真的太好了!
……
一周后。
葉暖他們一行人回到了祖國的懷抱。
接機口那里來了一堆親朋好友來接他們。
“大哥!”
秦驍開心地跑過去撲到了秦烈懷里,來了一個熊抱。
先是激動的笑,接著竟然哭了起來。
秦烈嫌棄皺了皺眉頭,這大庭廣眾的,丟人死了。
他抱就抱,兩條腿還掛他身上了。
好歹兩人都是秦氏集團的掌門人。
這讓人看到成何體統啊?
“好了好了,大哥回來了,別丟人。”
秦驍這才從秦烈身上下去,“我就是太高興了!”
秦烈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我也高興。”
親朋好友也都上去抱他,場面混亂。
等大家那激動勁兒過去后,秦驍看到了跟在身后莉莎,“她就是莉莎吧?”
葉暖把人拽到前面,“這是莉莎。”
在電話里,親朋好友們也都知道莉莎家人救秦烈的事了,對她自然格外關愛。
一行人開著車,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秦杰老宅。
正好是午飯時間,廚房準備了豐盛是午飯。
秦旭堯這個大家長先舉杯,“這一杯酒,我們敬莉莎。
千言萬語,只有兩個字,謝謝。
以后這就是你的家,我們就是你的家人。”
莉莎舉起酒杯,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們對她再好,也代替不了真正的家人。
出于禮貌,她只說了倆字:“謝謝。”
午飯的氣氛不算熱鬧,畢竟要考慮莉莎的心情。
飯后,葉暖陪莉莎來到了后面的一棟別墅。
“莉莎,以后你就住這兒,看看哪里不喜歡跟管家說,再幫你置辦。”
莉莎一個小漁村的孩子哪兒出過這么豪華的屋子,“很好了,不用麻煩了。”
葉暖把四個傭人喊過來,“以后你們要好好照顧莉莎的飲食起居,不能有一絲怠慢。”
傭人異口同聲地說:“是,太太。”
葉暖拽著莉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“你年齡還小,想不想去讀書啊?”
莉莎讀完高中就不讀了,幫家里干活,“不想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什么喜歡做的事?”
“我……我想當演員。”
莉莎不愛讀書,所以才沒上大學的。
她覺得當明星很好,光鮮亮麗,還來錢快。
“好啊。”
莉莎的外在條件不是特別差的。
到時候包裝一下,花錢捧一捧,不成問題。
“那你這幾天先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莉莎點頭,“好。”
葉暖回到主樓,親朋好友還都在,秦烈卻不見人影,不由問:“秦烈呢?”
霍知惜說:“他現在是有兒萬事足。”
“那你們聊,我也去看看孩子。”
葉暖也想兒子想得厲害,便回了臥室。
見秦烈趴在嬰兒床邊,癡迷地盯著祺祺。
小家伙還睡著呢,模樣可愛又乖巧。
葉暖俯身親了親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臉蛋。
秦烈一直想親沒敢親,看葉暖親,他也低頭親了一下,結果小家伙在睡夢中大哭。
秦烈慌得一比,“他、他怎么了?!”
葉暖忙輕輕地拍了拍祺祺,“估計被你胡子扎到了。”
秦烈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。
胡子已經刮干凈了,但還是能感覺到扎手。
他不由望向了葉暖,“我親你的時候,你疼嗎?”
葉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“當然疼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秦烈捧住葉暖的小臉,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下巴,“扎嗎?”
葉暖推拒著他的腦袋,“別鬧了。”
秦烈卻將特暖摁倒在床上,俯身覆在她身上,薄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著,“暖暖,我想你了,秦小烈也想了……”
葉暖知道他說的秦小烈是什么,臉不由一紅,“我……也想秦小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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