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后,舒言才有空看夏以言的資料。
夏以言,21歲,來自蒼梧。從小在福利院長大,大專畢業后就認識了現在的老公白修遠。兩人在熱戀三個月后就結婚,然后一起來南圩市務工。
白修遠同樣在福利院長大,但來自邕城,今年28歲。曾在南圩市上大學,旅游管理專業。畢業后留在南圩市工作。后去蒼梧出差認識了夏以言,便說服夏以言一起到南圩市生活。
婚后,白修遠從原公司辭職,進了一家新的旅游公司做項目經理。
但因兩人去度了蜜月,所以,他到現在還沒去新公司報到。
至于夏以言,來了南圩市后還沒開始找新工作,目前待業。
兩人共同擁有一輛十來萬的雪佛蘭代步車,計劃明年買房,如今租住在市中心的一個老小區,上下樓都是步梯,沒有電梯。
而今年最大的計劃,就是要一個孩子。
看完,舒言整個都不好了。
按照紀凌川那種較真的性子,他不會還要和她假戲真做,真去要個孩子吧?
“都記下了嗎?”見她沉默不語,紀凌川抬眼問了一聲。
舒言點點頭,“記下了。”
聽聞,紀凌川便從褲袋里掏出火機,點火,把兩人的文字資料全部燒毀。
“可是......”舒言還是沒忍住心中的疑惑,“如果你真的死亡了,那南圩市這個招標怎么辦?”
紀凌川笑著點了一支煙,“放心,一切,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
這男人總是一副胸有成竹、勝券在握的樣子,舒言知道她的擔心是多余的。
“那陳師傅呢?我可以去看看他嗎?”
說著,她剛要從沙發上站起,卻被紀凌川一把按了回來,摁倒在沙發上!
“你剛說要去看誰?”男人俯下身,用自身的重量壓著她。
舒言大氣不敢喘,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看陳......不,是葉、葉師傅......”
她才想起現在的陳洋,已經改名叫葉欒。
紀凌川笑了笑,“記得,現在這個世界,再沒有紀凌川、舒言和陳洋這三個人。就算在后面發信息的時候,如果我們有提到與這三個人相關的人或事,都要在信息發送成功的2分鐘內按鍵撤回,這樣我們的聊天內容才不會在日后被人用程序恢復。我們必須要把自己原來的身份忘掉,才能保證我們在日后平平安安。”
舒言點頭,可他依然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,“時間很晚了,試想一個男人的妻子,在深夜下樓去見其他男人,被鄰居瞧見的話,人家會怎么想?”
舒言抽吸口氣,幾乎能預料他接下來的話。
果然,紀凌川只是停頓了一會兒,又緊接著道:“所以,老婆,我們該睡覺了。”
下一秒,他將她整個打橫抱起,直接往臥房的方向走去。
“紀......”她驚叫出聲,卻被他用唇堵了回去。
男人吻得很深,手更探入到她的衣服里。
須臾,他又稍微抬頭,輕聲問:“你叫我什么?”
舒言拼命喘氣,想推開他,卻又使不上力,“修、修遠......”
他又啄了她一下,“不是這個!”
她很為難,他便將手往她腰下伸,這顯然嚇壞了她,于是忙改口道:“老、老公!”
紀凌川動作終于停了,唇角微微向上揚起,“再叫一聲聽聽?”
她心跳加速,顫顫地又喚了一聲:“老公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