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記得,白偲偲到菜館找他的時候,他并沒有跟她提過舒言的事,也沒說他要和誰見面。
他也沒想到她會來,不得已只能臨時給她安排了另外的包廂。
白偲偲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,只能承認:“是,從包間出來的時候,我看到她了。她也看到了我......”
紀凌川:“......”
怪不得舒言會突然離開,他真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,畢竟她還處于月子期。
白偲偲見他面色難看,又趕緊解釋:“但我沒有為難她!真的!你不信你可以去調監控!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!凌川,你相信我,我這次是真的會聽你話,我不會惹事!”
紀凌川什么話都沒說,只沉默地往樓上走。
白偲偲在廳內坐了一會兒,忽然又見他從樓上下來,手里還提著一個小行李箱。
“我請了個新的保姆,等下她就到,會和你一起住在這,你在這里等她。”
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,白偲偲急忙伸手攔住,“凌川,你去哪?你不和我一起住這嗎?”
紀凌川腳步一頓,“這里只是借給你暫時落腳,我沒說要和你一起住。還有,你不是說要在江城買房嗎?明天我讓人過來給你介紹,你看你想買哪里的房子,自己選,都是現房!”
說完,他推門出去。
何舟不知是什么時候到的,此刻已經在門外等著他了。
紀凌川看了看表,距離他發作時間估計還有一小時。
他自然不能和她同處一屋。
他甚至把他在這住時常穿的衣服都帶走,不想讓它們染上她的氣息。
白偲偲目送他的車消失在道路盡頭,眼中盡是失望。
可也是因為他的那份傲慢和冷淡,才深深吸引她,想要將他征服!
現在,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不是嗎?
只要她把孩子生下就好了,等他解了蠱,她一定能和他重新結成契約!
想到未來,她現在再難受也要忍耐。
那之后又過了一個月,立夏了。
蘇瑾燁一直在國外沒回來,蘇昕也一直在蘇家大院住了一個月。
而舒言也幾乎一個月沒出門,但她天天都被崔文君要求鍛煉,也天天用裝有溪流水的安瓿給自己做治療。
終于,在做了一次詳細的體檢后,她因身體恢復良好,已經被允許回歸正常的生活。
“不過也不能讓自己太疲勞,每天你還是要堅持做凱格爾運動,還有括約肌的練習。也不要吃冰涼的東西。”崔文君再三提醒。
舒言笑了,“這些我都知道,我會堅持的。那我可以回到工作崗位上了嗎?我在家真的要發霉了!”
崔文君知道她喜歡工作,這段時間,她雖然不給她用電腦,可她還是會經常用手機跟宋璞存聊茶廠的事。
“不是體力活的工作,自然是可以的。”崔文君的意思是,讓她坐辦公室就可以,反正她現在又沒有孩子帶。
最近這一個月,蘇正和和章秋月同樣不在。他們以去度假為借口,跑到司徒彥那個療養院去看寶寶,她是知道的。
那對夫妻倆現在已經沉浸在做外公外婆的喜悅中了,就是這個喜悅,他們暫時不能對外人分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