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痛......”
“啊！！”
一陣驚呼同時發出，卻是出自兩個不同的女人。
舒言本已經進了電梯，后來才想起自己忘了拿換下的臟衣服送洗衣房洗，這才又折返回來，沒想竟看到谷雨婷扯下紀凌川浴巾的一幕。
而谷雨婷因為整個人扒在地上，牙齒幾乎磕到地板，這才痛呼出聲！
紀凌川臉色清冷，彎腰試圖從谷雨婷手中扯出自己的浴巾。
偏偏在這時，谷雨婷抬頭了，看向他腰下，驀地怔住！
他居然穿褲子了？
紀凌川眉頭擰得更深，斥責她一句：“還不放手！你想抓到什么時候？”
谷雨婷這才松開那浴巾，紅著臉跪在地上，“對不起！對不起！我不是故意的！我只是......”
舒言快步走過來，將她從地上拉起，“你干嘛這么不小心？呀，你衣服是怎么回事？”
她終于發現她身上的污漬了，原本潔白的襯衫濁了一片，還散著濃濃的咖啡香。
谷雨婷忙紅著眼解釋：“我想給紀總沖咖啡，但不小心打翻了，濺到自己身上，還被燙到。紀總聽到動靜就出來看我，好心讓我進去里面換衣服，順便沖個涼水。可我就是想問紀總里面是否有我能穿的衣服，沒想我高跟鞋一歪，就......就發生了你剛剛看到的那幕！”
舒言想起自己曾提議她給紀凌川試黑咖啡，但因為會議的原因，遲遲沒給他送上，也就沒說什么，將她拉進那休息室里，熟稔的打開裝有女裝的衣柜。
“里面都是我的衣服，你挑一件。一會我帶你進浴室看看你被燙到了沒有，都耽誤那么久了，可能要多沖一下，再上個藥什么的。”
看到那掛著的一件件精致又漂亮的女士套裝，雖然數量不多，卻都是她根本就買不起的奢侈大牌，谷雨婷震驚道：“舒言姐，這些......都是你的？”
舒言看了眼已經將所有衣物穿上身的紀凌川，目光微沉，點頭道：“是我還是他妻子時，他給我買的。”
紀凌川聽到這，系扣子的手微微頓了頓。
谷雨婷羨慕得緊，但還是將那股高漲的情緒壓制了下來，“紀總對你還真好，你們怎么就離婚了呢？”
「離婚」兩個字讓舒言和紀凌川的臉色更沉了些，可兩人都沒說話，仿佛這是他們都不愿觸碰的話題，便裝作沒聽見一樣，依舊各做各的事情。
“弄好了你們就下去吃東西，都快一點半了，中午給你們多休息一會，下午三點再上班。”
最后還是紀凌川先打破沉靜，將工卡留下給她們，自己先出去了。
舒言也把谷雨婷拉到浴室里，“方便讓我看看嗎？我在學校是應急醫療隊的志愿者，一般的燙傷燒傷我還是能處理的。”
谷雨婷只好當著她的面解開襯衫的扣子，剛才那咖啡不偏不巧，正正潑在她的胸口上。別說外套，就連內-衣都臟了，而且皮膚還真有點紅。
“你用冷水沖二十分鐘，我去幫你找藥，順便再給你找件新的內衣。但我的罩-杯可能比你大一點，穿上會有些空，你介意嗎？”舒言目測了一下，抬眼問。
谷雨婷搖頭，“不介意，麻煩你了，舒言姐。”
舒言淡淡笑著，只留她一個人在浴室便出去了。
谷雨婷掏出手機，把四周都拍了一遍，這才將手機放到一旁，然后開始沖剛剛被燙的地方。
冰涼的水花濺到皮膚上，瞬間就起了一絲的涼意。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事業線，雖然沒有舒言的那么明顯，但在水花的沖擊下，也能讓人形成視覺沖擊。
忽然她心生一計，用手機懟著自己自拍了幾張，把不該露的都拍了。
拍完，她直接發到了紀凌川的微信上。